保羅策蘭詩歌

保羅策蘭詩歌

  埃德加·愛倫·坡(Edgar Allan Poe)(1809~1849),十九世紀美國詩人、小說家和文學評論家,美國浪漫主義思潮時期的重要成員。在世時長期擔任報刊編輯工作。其作品形式精緻、語言優美、內容多樣,在任何時代都是“獨一無二”的風格。以下是小編整理分享的愛倫坡的詩歌,歡迎大家閱讀!

  哦,時代!哦,風尚!

  哦,時代!哦,風尚!依我之見

  你們正在可悲地改變你們的主權——

  我說風尚的流行早已是落水流花,

  因人已沒有風尚,或至少世風日下;

  至於說時代,儘管許多人眾口一詞,

  說“可慕戀的往昔”是最糟的日子。

  雖然我篤信這至理名言的每個字母,

  可我依然認為今朝比往昔還稍不如。

  我是一種思想——這難道不是格言?——

  我喜歡你的北方腔調和北方習慣——

  我是一種思想,不管怎樣做最好,

  是嚴肅對待人生,還是把人生當玩笑;

  是學赫拉克利特,那個嚴厲的老翁,

  像他一樣哭泣,直哭得兩眼紅腫;

  還是跟著他笑,那個奇怪的哲人,

  色雷斯的德謨克利特,笑對人生,

  他常翻開人生之書,對著摺頁發笑,

  彷彿要說“幹嗎,究竟有誰會在乎?”

  哦,天啊,就是這一個問號,

  把世人那個不幸的問題一筆勾銷!

  不是兩問,約伯幾乎有八問,

  每問都應該花上四小時來辯爭。

  那我該怎麼辦?先把問題擱一邊,

  待我有能力解答時再回過頭來看;

  而與此同時,我將避開一切煩擾,

  既不跟著人哭,也不跟著人笑,

  既不誣衊誹謗,也不阿諛奉承,

  而是一手拉一個,只是憤憤不平。

  啊哈,我的朋友,你憤憤不平什麼?

  唷,真的,先生,我幾乎已忘卻——

  可真該死,先生,我認為那真丟臉。

  那些傢伙竟厚顏無恥盯著咱們看,

  終日在街頭招搖,還不時點頭哈腰,

  那些傢伙肯定是學人模樣的活寶。

  我請求讀者原諒,原諒我出言不遜,

  雖說不情願,可那些猴子使我罵人;

  我的作風很容易變得自由散漫,

  但請稍安勿躁,只需一點點時間,

  我就會像政客們一樣搖身一變,

  恢復我的風度舉止和行為規範。

  不過乾脆就把他們視為一個整體,

  (就像有人喜歡他的邏輯保持囫圇,

  因為一旦被分解,很可能一文不名)

  如此恰當,如此相宜,如此方便,

  把這整體比作一個精明活躍的老闆,

  在這世上他沉迷於他心靈的滿足,

  活蹦歡跳如魚得水,如渴者逢甘露,

  從優雅的額前把美麗的'捲髮向後一甩,

  縱身跳過櫃檯,以大老闆的氣派,

  在夜間來完成他上午開始的任務,

  騙一個個夫人小姐與他翩翩共舞;

  因為在舞場上哪位淑女能逃走,

  從那雙賣給她火酒的漂亮小手;

  或誰會那麼無情,竟忍心推辭,

  撕綬帶為她系鞋的年輕紳士!

  這些魚中的一條,傑出的花花公子——

  願上帝助我!——我註定與他相識,

  至少見過他,因為我生性靦腆害臊,

  只要能夠忍住,我總是忍住不笑;

  但對他說話,他會對你扮個鬼臉,

  主啊!那鬼臉的魅力超過了莊嚴。

  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向他敞開心扉,

  所有女人的芳心都跟著他轉悠,

  她們明亮的眼中也溢滿他的甜酒,

  還有他那身價格昂貴的燕尾服,

  除此之外她們對誰都不屑一顧。

  他那悅耳的聲音像音樂一樣動聽,

  他那我曾見過的身軀已成為一景;

  他的衣領、容貌、風度,總而言之,

  就像是阿多尼斯,理想中美的極至。

  哲學家們從來就爭論不休,

  何處是思想之寓所,於人於獸;

  由於思想的力量伴隨著後者,

  我漂亮的朋友已把這問題解決,

  雖說有無數定理世世代代流傳,

  但一個解決的問題勝過十個聖賢。

  因為他就愛思想,儘管我常疑惑

  是否我能說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啊,對啦!在想他的腳和腳踝,

  對他來說那兒就是智慧的寓所,

  一個睿智的哲學家只會搖頭晃腦,

  而他,則肯定會把腳甩得老高。

  為了報復,那隻腳將向我甩來——

  又一個思想的證明。我不會誤解——

  因為我把鏡子湊到他貓眼跟前,

  讓他照一照自己,一個十足的笨蛋!

  我想他會為自己把這幅肖像畫成,

  但如果他不畫,他將是愚蠢的精靈,

  而且,唯恐猜測使這傻瓜發起脾氣,

  我來完成這幅肖像,以皮茨的名字。

最近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