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雜文隨筆

似是而非雜文隨筆

似是而非雜文隨筆1

  盤踞兩山的巨蛇 波濤暗湧

  擾亂思緒的歌曲 被人津津樂道

  本要避世遠去 鼻塞堵住驕傲

  空想咖啡廳的日常

  白簾淹沒的角落 人潮暗湧

  魂魄遊夢中縫隙 快遺忘的輪廓

  本在字裡行間 被祭奠人揮霍

  獄裡際外何謂歸處

  我懷念癱軟床上 生死與共的歸屬 無人可及

  曾在夢中暗想你 喃喃不忘的是故事之初的她

  什麼時候 我可以獨自站在你心裡的戰場

  淺淺刻下我的痕跡

  日裡尋常百變如海天一色

  難過的情緒 想象的角度 懷念的人物

  不被想念 開始走遠 忘了改變

似是而非雜文隨筆2

  我不瞭解小卿。

  我總覺得她似乎是我的倒影,又像是一個陌生人。

  我知道我沒形容錯。

  她的確很特別,特別到像一個我覺得自己永遠無法瞭解的人,一旦瞭解了一點她又會變化本能牴觸別人去探究。

  我喜歡她,是想作為摯友的.喜歡,她直接、會抓重點,又善於交際,知道別人這句話什麼意思,才能和我都好像,我也是在別人說出口後會從語氣句式停頓分辨那句話藏在背後的含義,當然這樣也容易被反利用。

  可是,怎麼說呢?感覺如果這樣的兩個人接觸,便會陌生到像兩個新華字典接觸一樣。

  “你有這個詞條啊?我也有誒。”

  “這個人說的這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含義嗎……不就是xx的意思麼?”“啊對哦我們是同一本書不同出版社而已。”

  沒有交心的縫隙,兩本一樣的書容易聯想到一樣的含義,我們玩過從一個詞語想象另一個相關的詞語這種遊戲,相似度極高,並且都可以互相圓場解釋給對方聽,另一方也可以接受。

  不理解對方部分也由解釋填補,就像增加新的詞條一樣簡單。

  可是根據恐怖谷定論,如果機器人很像人類高達百分之95以上人類就會覺得恐怖,如果低於的話就會越相似越喜歡。

  那麼可不可以舉一反三,瞭解一個人也是這樣,就像在白紙上畫一個黑點會特別顯眼,初期總會去尋找共同點哪怕其實少如彩虹,後期隨著黑點的數量增多而歡喜,會因為對方越來越瞭解自己而雀躍提出,甚至剔除了其實還有一大半不瞭解和人類都是變數的事實。

  可是……再後來呢?

  隨著黑點的增幅,已經到了糟糕的地步,周圍人喊著“我有密集恐懼症”退出了這場遊戲,黑色佔據了百分之九十五,白色反倒顯眼,這時人們開始反向尋找差異點,就像他們當初尋找共同點一樣熱烈,或更甚。

  “你不瞭解我。”

  這句話究竟代表什麼意思呢?

  是代表“你不懂得保持距離只瞭解我百分之幾以內停留在我認為的安全範疇”,還是“沒關係現在黑點連半張紙都沒鋪滿請繼續溶入我多一些”。

  說說看,是什麼意思?

  說到底,每個人腳下那個圈不同廣度,我實在不好意思指出“我根本看不清圈的那條線你是故意用透明膠貼的吧”。

  “你是故意不讓人看清領域範疇,心裡暗自期待有人跨進來,當然會期待啦,不然訂立一個規則沒人去越矩豈不是顯得你孤單?然後在別人跨進來後假裝受害者的無辜,懷著三分竊喜用生氣的語氣說道——”

  “你踩了我的底線/你踐踏了我的自尊,你根本不瞭解我。”

  “咦……超過了哦?那這樣可以嗎?”(退出來一點)

  “太遠了,但是我是不會告訴你‘太遠的’哦,因為這樣不就代表我需要你認輸了麼?”

  “原來如此。”(挪近一點點)

  “嗯,這樣的距離就好,至少在我寂寞時會有人願意和我說話。”她一臉寂寞無辜的樣子讓我很想把那張面具撕破,忍耐住了。

  明明一開始,我就給你了最高級別的關注照顧和在意啊。

  ——你這個不來了解我,只顧著玩“瞭解遊戲”的混蛋。

  “怎麼這樣說,明明是被騙的人不對。”她笑眯眯戳了戳我的臉頰,玻璃球一樣的眼珠流轉著狡黠的光。

  “是你沒有吸引到我過來關注你呀,要不然的話,你就贏了。”

  水滴的流動聲在我心底最深處,我希望永遠也不要停下來,這樣我就會對這個人抱有持久的渴求認知。

  像我這樣、渴望分離,又本能去湊近取暖的傢伙,遇到一位牴觸接近,又不自覺溶入的騙子。

  ——不是很有趣麼?

  今天也不瞭解你,該怎麼辦好呢。

  全身的細胞都在吶喊著“好有趣”,“苦悶”和“煩惱”也只是沙拉一樣的配菜,真正的主食是人心。

  正是這時會覺得自己是個危險分子,咬著塑膠透明一次性軟杯抑制著想去一次性看清的慾望。

  沒關係的,請不要害怕我這個妄想者,畢竟紙上談兵才是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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