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鄂王墓原文翻譯賞析

嶽鄂王墓原文翻譯賞析

嶽鄂王墓原文翻譯賞析1

  嶽鄂王墓

  作者:趙孟頫

  朝代:元朝

  鄂王墳上草離離,秋日荒涼石獸危。

  南渡君臣輕社稷,中原父老望旌旗。

  英雄已死嗟何及,天下中分遂不支。

  莫向西湖歌此曲,水光山色不勝悲。

  翻譯

  岳飛墓上荒草離離,一片荒涼,只有秋草、石獸而已。南渡君臣輕視社稷,可中原父老還在盼望著王師的旌旗。英雄被害,後悔晚矣,天下滅亡已成定局。不要向西湖吟唱此詩,面對這樣的景緻無從吟起。

  賞析:

  這是一首懷古七律。此詩以岳墳的荒涼景象起興,表達了對岳飛不幸遭遇的深切同情。並由此而聯想到南宋君臣不顧國家社稷與中原父老,偏安東南一隅,以致最終釀成亡國慘劇。作為宋宗室,趙孟頫於亡國之際,面對岳墳追尋南宋衰亡之因,就不僅僅是客觀的理性認識了。此詩結尾兩句,即蘊涵著詩人無盡的家國之思、亡國之恨。

嶽鄂王墓原文翻譯賞析2

  原文:

  鄂王墳上草離離,秋日荒涼石獸危。

  南渡君臣輕社稷,中原父老望旌旗。

  英雄已死嗟何及,天下中分遂不支。

  莫向西湖歌此曲,水光山色不勝悲。

  譯文

  岳飛墓上荒草離離,一片荒涼,只有秋草、石獸而已。

  南渡君臣輕視社稷,可中原父老還在盼望著王師的旌旗。

  英雄被害,後悔晚矣,天下滅亡已成定局。

  不要向西湖吟唱此詩,面對這樣的景緻無從吟起。

  註釋

  ⑴嶽鄂王墓:即岳飛墓。在杭州西湖邊棲霞嶺下,岳飛於紹興十一年(1142年)被權奸秦檜等陰謀殺害。宋寧宗嘉泰四年(1204年),追封為鄂王。

  ⑵離離:野草茂盛的樣子。

  ⑶石獸危:石獸莊嚴屹立。石獸,指墓前的石馬之類。危,高聳屹立的樣子。

  ⑷南渡君臣:指以宋高宗趙構為代表的統治集團。北宋亡後,高宗渡過長江,遷於南方,建都臨安(今杭州),史稱南渡。

  ⑸社稷:指國家。社,土地神。稷,穀神。

  ⑹望旌旗:意為盼望南宋大軍到來。旌旗,代指軍隊。

  ⑺嗟何及:後悔嘆息已來不及。

  ⑻天下中分遂不支:意為從此國家被分割為南北兩半,而南宋的半壁江山也不能支援,終於滅亡。

  賞析:

  賞析一

  這是一首懷古七律。此詩以岳墳的荒涼景象起興,表達了對岳飛不幸遭遇的深切同情。並由此而聯想到南宋君臣不顧國家社稷與中原父老,偏安東南一隅,以致最終釀成亡國慘劇。作為宋宗室,趙孟頫於亡國之際,面對岳墳追尋南宋衰亡之因,就不僅僅是客觀的理性認識了。此詩結尾兩句,即蘊涵著詩人無盡的家國之思、亡國之恨。

  賞析二

  這是一支悲憤的悼歌。岳飛的慘死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大悲劇。岳飛雖然冤死,但他的英名卻永遠留在歷代人民的心中。宋寧宗嘉泰四年(1204年),追封岳飛為鄂王,曠世冤案得以昭雪,離岳飛被害已62年。嶽墓建在風景秀麗的西湖岸邊,岳飛雖封王建墓,但由於連年戰亂,陵園荒蕪,景象淒涼。這首詩以反映這樣的`現實入筆。

  首聯以離離墓草渲染嶽墓秋日的荒涼,冷硬屹立的石獸,更增添了幾分悲思。接下來用南北君民作對比,譴責南宋當局苟安享樂、不思北進,同情中原父老忍受煎熬,遙望南師。頸聯哀嘆有望承擔中興重任的英雄岳飛悲慘死去,使天下南北中分以至南宋最終被蒙古人滅亡。作者在尾聯悲痛地吟道:“莫向西湖歌此曲,水光山色不勝悲。”滿含湖光依舊,河山易主的深沉的感慨。

  作者以趙宋後裔的身份為冤死於趙宋王朝的岳飛,由衷地唱出這支哀痛傷惋的悼歌,分外感人。

  賞析三

  這首七律是作者瞻仰岳飛墓時所作,對岳飛屈死及由此而產生的惡果表示了極為沉痛哀悼之情,對南宋君臣苟且偷安的政策表示了強烈的憤恨。

  首二句寫岳飛墓前荒涼之景,暗寓作者傷痛之情。中四句用對比手法寫南宋君臣的倒行逆施及由此產生的惡果,顯示了作者的譴責、憤恨之情。末二句收結全篇,在氣氛上是承應首二句,在感情上是綰閤中四句。

  詠懷古人的詩作,一般都喜歡用典,但這首詩語言平易,基本上沒有用典,真實地表達了作者的思想感情。

  創作背景

  岳飛是千古奇冤,歷來有許多題詠、憑弔,這首卻尤為沉痛。趙孟頫是宋朝的宗室,帶有皇家血統,自然對宋朝的滅亡有比常人更近距離的體會。此時宋朝已經滅亡,宋人詩裡常見的對敵人的叫囂怒罵、挑戰決鬥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英雄已死嗟何及,天下中分遂不支”的無奈,對於此時的局勢,再沒翻身的可能了。

  或許正因為趙孟頫看破這層,元至元二十三年(1286年)行臺侍御史程鉅夫“奉詔搜訪遺逸於江南”,趙孟頫當仁不讓、毫不推辭,到了京城立即受到元世祖的接見。元世祖讚賞其才貌,驚呼為“神仙中人”,給予種種禮遇。此後官運亨通,做到了翰林學士承旨、榮祿大夫,官居從一品。當時指責趙孟頫的人不少,但今人當更寬容地看待。宋朝廷已經成了那樣,趙孟頫已不能有什麼作為。讀書做官是當時士人的必由之路,隱居不仕固然是選擇,積極有為又也無過錯,不過無論怎麼辯白,總有苛刻的評論不放過他,想把他牢牢釘在恥辱柱上。在元朝的諸多詩詞中,這是首好詩,不能因人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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