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風雨橋導遊詞

三江風雨橋導遊詞

  導遊詞是導遊人員引導遊客觀光遊覽時的講解詞,是導遊員同遊客交流思想,向遊客傳播文化知識的工具,也是應用寫作研究的文體之一。以下是小編整理的三江風雨橋導遊詞,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三江風雨橋導遊詞

  侗族歷史悠久,文化古樸燦爛,民族風情濃郁。侗族的寨子,別具一格,與眾不同。大多數的侗寨修在河溪兩旁,跨水而居,因此,凡侗族人聚居中地區,有河必有橋,橋上有廊和亭,既可行人,又可避風雨,故稱風雨橋。

  位於廣西北部與湘黔兩相接的三江,是以侗寨族為主體的民族自治縣。侗族佔全縣人口54%以上。三江縣城,本身非常普通,無甚特殊之處,絕妙的景緻是在縣城附近的侗寨;而最負盛名,使得三江縣聞名中外的,是坐落在三江縣城古宜鎮北面20公里砟林溪馬安寨林溪河上的程陽橋。 程陽橋又叫永濟橋、盤龍橋,建於1916年,是侗寨風雨橋的代表作,是目前儲存最好、規模最大的風雨橋,是侗鄉人民智慧的結晶,也是中國木建築中的藝術珍品。

  這座橫跨林溪河的木石結構大橋,有5個石砌大墩,橋面架杉木,鋪木板,橋長64。4米,寬3。4米,高10。6米,橋的兩旁鑲著欄杆,好似一條長廊;橋中有5個多角塔形亭子,飛簷高翹,猶如羽翼舒展;橋的壁柱、瓦簷、雕花刻畫,富麗堂皇。整座橋雄偉壯觀,氣象渾厚,彷彿一道燦爛的彩虹。它的建築驚人之處在於整座橋樑不用一釘一鉚,大小條木,鑿木相吻,以榫銜接。全部結構,斜穿直套,縱橫交錯,卻一絲不差。橋上兩旁還設有長凳供人憩息。遊人坐在凳上向遠處放眼,只見林溪河蜿蜒而來,橋的兩邊,茶林滿坡,翠木簇擁;田園耕地,農夫勞作;河邊水庫,緩轉灌溉。 1965年詩人郭沫若到些一遊,興奮之餘,不但為程陽橋題名,而且還賦詩盛讚:“豔說林溪風雨橋,橋長廿丈四尋高。重瓴聯閣怡神巧,列砥橫流入望遙。竹木一身堅勝鐵,茶林萬載茁新苗。何時得上三江道 ,學把犁鋤事體勞。”詩和橋名均刻成碑立於橋頭。

  奇特精巧的風雨橋,高大雄偉的鼓樓,別具風格的民居,映著青山綠水,組成了一幅幅秀麗的風俗畫卷。程陽不僅以風雨橋而聞名中外,程陽八寨的風景是濃縮了侗族文化的精華。在程陽橋旁的山坡上可以看到,一架架巨大的水車的慢慢轉動,車水之聲不絕於耳;不遠處的侗家吊腳樓依山傍水,鱗次櫛比,連成一片,層層而上,難怪懂得人文旅遊真諦的老外來到程陽,往往一住就是三五幾天,甚至十天個把月,慢慢觀察體會侗家人的生活習俗,探究侗族民間文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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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雨橋的傳說

  古老的時候,還沒有開闢平等大寨,侗家住在半山坡上,一個小山寨,只有十幾戶人家。有個小山寨裡有個後生,名叫布卡,娶了個妻子,名叫培冠。夫妻兩人十分恩愛,幾乎形影不離。兩人幹活回來,一個挑柴,一個擔草,一個扛鋤,一個牽牛,總是前後相隨。這培冠長得十分美麗,夫妻兩人過橋時,河裡的魚兒也羨慕地躍出水面來看他們。

  有一天早晨,河水突然猛漲。布卡夫婦急著去西山幹活,也顧不了許多,同往寨前的小木橋走去。正當他們走到橋中心,忽然刮來一陣大風,颳得布卡睜不開眼睛,培冠哎呀一聲跌落河中。布卡睜眼一看,妻子不見了,知道刮下河了,他就一頭跳進水裡,潛到河裡。可是,來回找了幾圈都沒有找到。鄉親們知道了,也紛紛趕來幫助他尋找,找了很長時間,還是找不到培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河灣深處有一個螃蟹精,把培冠捲進河底的巖洞裡去了。一下子,螃蟹精變成一個漂亮的後生,要培冠做他的老婆,培冠不依,還打了他一巴掌。他馬上露出兇相威脅培冠。培冠大哭大罵,哭罵的聲音從河底傳到上游的一條花龍耳朵裡。

  這時風雨交加,浪濤滾滾,只見浪頭裡一條花龍,昂首東張西望。龍頭向左望,浪頭就向左打,左邊山崩,龍頭向右看,浪頭往右衝,右邊岸裂。小木橋早已被浪濤捲走了。眾人膽戰心驚。可是龍頭來到布卡的沙灘邊,龍頭連點幾下浪濤就平靜了。隨後,花龍在水面上打了一個圈,向河底衝去。頓時,河底骨碌碌骨碌碌的響聲不斷傳來,大漩渦一個接一個飛轉不停。接著,從水裡冒出一股黑煙,升到半空變成一團烏雲,那花龍緊追衝向半空,翻騰著身子,把黑雲壓下來,終於壓得它現出原形。原來是那隻鼓樓頂那麼大的黑螃蟹。黑螃蟹慌慌張張逃跑,爬到懸崖三丈高。花龍下到水裡翻跟頭,龍尾一擺,又把螃蟹橫掃下水來。這樣幾個回合,把螃蟹弄得,搖搖擺擺爬向竹林,想借竹子擋住花龍。可是花龍一躍而起,張口噴水,噴得竹林一片片倒下去,螃蟹又跌落河中。花龍緊緊追到水底後,浪濤翻滾著便順河而下,這時再也看不見黑螃蟹露面了。後來,在離河灣不遠,露出一塊螃蟹形的黑石頭,就是花龍把螃蟹精鎮住的地方。這塊石頭,後人稱它為螃蟹石。

  等到河面平靜之後,聽見對面河灘上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叫喚。布卡一看,那正是自己的妻子。布卡叫了幾個人馬上游水過去。上岸以後,培冠對布卡說:多虧花龍搭救啊!大家這才知道是花龍救了她,都很感激花龍。這時,花龍往上游飛回去了,還不時向人們頻頻點頭。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侗鄉。大家把靠近水面的小木橋改建成空中長廊似的大木橋,還在大橋的四條中柱刻上花龍的圖案,祝願花龍常在。空中長廊式的大木橋建成以後,舉行了隆重的慶賀典禮,非常熱鬧。這時,天空中彩雲飄來,形如長龍,霞光萬道,眾人細看時,正是花龍回來看望大家。因此後人稱這種橋為回龍橋。有的地方也叫花橋,又因橋上能避風躲雨,所以又叫風雨橋。

  聽歌風雨橋

  很久沒去風雨橋了,那天晚上突然想去那裡散散心……

  穿過炎熱的大街,步入親水走廊的人流,遙望風雨橋,它的樓宇正籠罩在一片金色的燈光裡,青瓦白脊,莊嚴肅穆,彷彿陽光仍停留在橋上。十幾分鍾後到了風雨橋,只見成百上千的人從四面八面湧向那裡。橋西是風雨橋廣場,廣場上正上演著城市夜生活最大眾化的一幕,陣陣音樂聲中,人們翩翩起舞,那份整齊,那份優美叫人驚歎美與健康的召喚力之強,不管白天有多累,不管心中曾有多苦,夜幕降臨時,人們總是湧向各個廣場,在音樂聲中忘記疲勞,在舞蹈中追求健康與快樂……

  從廣場走上風雨橋,但見燈光如晝,來來往往的人摩肩接踵,粗大的廊柱上,一幅幅對聯,文采飛揚,意蘊豐厚,優美動人(見《遊清江風雨橋》),站在橋上,陣陣涼風吹來,感覺像綢緞拂面一樣,柔軟而涼爽。向北望,鳳凰橋像一道彩虹亮著美麗的光芒,向南望,禧福匯的彩燈圖案像水一樣流動著,立體感很強,勾勒出城市夜晚的形象,叫人直嘆:城市最美在夜晚。橋下,清江水倒映著這座金光四射的風雨橋,遠處的礁石上有勇敢的少年正在在享受跳水運動帶來的快意,一個個矯健的身影從礁石上向著水面俯衝而下,或背對清江水一個鯉魚打挺飛落河中,會游泳的人們正在水中劈波斬浪,享受著清江賜予的涼爽與快樂……橋上,中間是行人,兩側擺滿了小攤,有做推拿的`,有畫畫題詩寫詞的,有書法展,有推介水寫紙的,有小工藝品,什麼多功能風扇燈,還有什麼“雲南十八怪,米上刻字賣”……這些人真勤勞呢,白天,他們不知道在哪裡辛勞著,一到夜色降臨,便又紛紛拖箱提包趕往這裡,有人為謀生,有人為自立……

  突然,橋上傳來了陣陣歌聲,循聲望去,靠南邊橋欄處有一點歌臺,一支小樂隊,電腦、音箱等設施俱全,點歌臺的主人應是一對中年男女,5元錢唱一支歌。一位滿頭白髮老年人正在和著音樂放聲歌唱,雖然年紀已大,但唱歌的現場掌控能力卻很強,很投入,節奏準確,輕重拿捏恰當,他唱的是《送戰友》,唱到動情處,還走向面前的觀眾與他們握手……一曲唱完,這位老者發表感言,他說:“歌唱能給我們帶來快樂,歌唱能給我們帶來健康,是唱歌幫我戰勝了病魔……謝謝大家!”聽了他的話,觀眾們的巴掌都快拍爛了……人們一個接一個亮出自己的歌喉,上至七十多歲的老人,下至三四歲的小朋友,有唱得非常好的,也有水平一般的,還有走調的,但卻都是那樣自得、自信。

  離開這裡,剛向前走一段,又一陣電吉它聲從前方傳來,這電吉它聲實在是太迷人了,我一直以為,電吉它聲音是最好聽的音樂聲。彈吉它的是兩名中年男子,他倆背對著北面的橋欄,其中一個留著較長的頭髮,他倆彈得太專業了,彈的是《兵哥哥》,一陣序曲後,歌聲響起來了,原來在他們的旁邊站著一位肩上掛著小包的青年女子,手握話筒,深情地唱著:“去年他當兵到哨所,夜晚他是我枕上的夢,白天他是我嘴裡的歌,嚴冬裡颳風又下雪呀,啊我真想啊我真想給他給他送去一團火……”歌聲清脆,聲情並茂,似乎真在傳遞著對兵哥哥的無比深情,似乎她的兵哥哥就站在前方的某座山峰上……接二連三的路人接過話筒唱自己喜歡的歌,他們那份大方、自信令我羨慕不已,我也很喜歡音樂,而且聽歌還很挑剔,但我就是沒有勇氣去唱幾句,我發現這兩處點歌臺唱得最多的是《父親》《母親》《兒行千里母擔憂》等歌曲,唱這些歌的大多是中年男女,或許只有處於中年的男女們最能體會父母的恩情和艱辛吧……兩處點歌臺都很熱鬧,歌聲此起彼伏,有時兩邊剛好彈唱的是同一首歌,惹得歌迷們兩跑,不知先聽哪邊好,頗有PK的味道。

  正在為這橋上的歌聲而驚喜的時候,前方卻又傳來另一種聲音,厚重,深沉,大氣,那是薩克斯聲,北方橋欄邊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他正專注地獨奏著,他吹奏的是《在水一方》,時而低沉,時而高亢,婉轉處卻又細膩無比,真是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彷彿是專門對清江水而吹奏此曲,我以為,這名男子的吹奏是非常專業的,但不知道他為什麼在這裡吹奏呢,從他周圍的人來看,明顯沒有多少人駐足而聽,這與前兩處相比,顯得有些孤獨,唉,不是他吹奏得不好,實在是曲高和寡吧!他就那樣孤獨地吹奏著,《夜來香》《綠島小夜曲》《月亮之上》,我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心中是什麼樣的滋味……

  走到橋東了,橋頭同樣圍滿了人,小賣的,烤羊肉串的,路過的,從沿江路和鳳凰山下來的人正忙著匯向這裡,突然,瞥見人群中又有一白髮歌者,擠過去一看,不是老人,而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唉呀,說實話,剛才聽了這麼多,這位少年的歌是最動人的了,純樸、自然、深情、滄桑,略顯疲憊的沙啞,小小的年紀,瘦弱的身軀,歌聲卻那樣的深沉,他唱的是《今生緣》:“我們今生註定是滄桑,哭著來要笑著走過呀,朋友啊,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呀,我們今生兄弟情誼長,朋友啊,讓我們一起牢牢銘記呀,我們今生兄弟情誼長……”再唱的是《我曾用地愛著你》“我曾用心地來愛著你,如何不見你對我用真情……事隔多年,你我各奔東西,我會永遠把你留在我心裡……”聽著聽著,淚水禁不住滑落,為他的弱小,為他的聲聲呼喚,為他的命運,為歌聲中傳遞出的我們共同的憂傷,為哭著來卻要笑著走的掙扎。他腳邊的一瓶礦泉水已喝光了,一名路人為他送上一瓶……在他前面的地上鋪著一塊白布,上面有一段文字,標題是“為了實現那個執著的夢想”,正文大意是說,為了自己能復學,他只能流浪漂泊,文句悽婉錐心……字文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募款箱,人們紛紛掏出袋子裡的零錢投向箱裡,一元,兩元,五元,十元……我不喜歡染髮的人,但這個男孩卻改變了我的觀點,雖然染了發,但他其實是挺純樸的,衣著簡單,上身著白色短衫,褲子也挺舊了,腳穿一雙非常普通的藍底白條紋的球鞋,懷抱著一把電吉它,非常投入地唱著,唱了一曲又一曲,不知道已唱了多久。要離開了,心中頗為傷感,心中牽掛這位少年,回頭看了一次又一次,不知他要唱多久,不知他能唱多遠……

  離開少年向前走去,沿江向南而行,剛走了兩丈多遠,又一陣歌聲飛入心海,是汪峰的那首特別有名的《北京北京》:“人們在掙扎中相互告慰和擁抱,尋找著追逐著奄奄一息的碎夢,我們在這歡笑,我們在這哭泣,我們在這活著,也在這死去,我們在這祈禱,我們在這迷惘,我們在這尋找,也在這失去……”彷彿是在印證那位少年的漂泊,汪峰的這首歌是如此準確地概括出底層人們的艱辛與感受,直擊人的心底。汪峰的歌難度大,是屬於搖滾一型別的,真想不到,除汪峰之外,還有人也能把這首歌唱得如此之好,而且是在恩施城,在眼前,歌聲充滿吶喊式的激情,給人的心靈帶來一種震撼,深刻,巨大,徹底……走過去一看,原來,在一個花壇邊,坐著幾個青年,一個懷抱電吉它,一個捧著一面小鼓,抱電吉它的青年很帥氣,風度儒雅,戴著眼鏡,剛才正是他在陪一名路人歌唱,那名路人也只20多歲,不知是何方高手,我簡直懷疑他們是專業歌手,既唱出了汪峰的精髓,又有自己的獨特處理……一曲結束,帥氣青年又獨唱了一首許巍的《藍蓮花》回敬那位路人:“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嚮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他的歌聲辯識度很高,一聽不忘,看來,他是偶像型的外型加實力派的唱功。令我吃驚的是,接著又有幾名青年過來高唱,其中一個用粵語唱的《不再猶豫》:“誰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兩手向理想揮手,問句天幾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態活到老……”在我看來,簡直和原版就沒什麼區別,在副歌部分,吉它手情不自禁地跟著和聲,彷彿他們是經過排練習似的,歌聲傳達出不服輸的堅定,我終於發現,今晚一路聽過來,這裡算是到了高潮……在吉它歌手的身後也豎著兩塊宣傳牌,上書“以琴會友,以歌會友”字樣,上面留有聯絡號……琴聲迷人,歌聲迷人,年少時就想學吉它,一直沒學成,我趕忙走上前把號存在手機上了,隨後又笑自己:難道還有心思去學彈吉它麼?

  風雨橋之行,讓我頗為驚訝:總以為只有明星們的歌唱才能感動人,卻想不到一路上處處都有動人的歌聲,雖然他們就在橋頭路邊,但有些人的唱功其實並不比名家們差,正如臺灣那位街頭藝人張玉霞,她是一位盲人,但那首《獨上西樓》卻非常完美地再現了鄧麗君的歌聲,令許多名家也失色;又如那位農民歌手鄒宏宇,那麼好的歌聲那麼獨特的唱法卻不被家鄉人看好;王二妮、李玉剛、石頭等若不是遇上“星光大道”的伯樂們,恐怕也難那麼快地脫穎而出……是啊,人生只是機遇不同而已,有的人能一帆風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的人卻只能在掙扎中相互告慰和擁抱,“欲渡無舟楫,徒有羨漁情”,只能是“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人多時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平凡的人不是因為自己無能而導致平凡,只是“馮唐易老,李廣難封”罷了,就算司馬相如若不逢楊得意,也只能撫《凌雲》而自惜,就算是千里馬若不遇真伯樂也只能“駢死於槽櫪之間”,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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