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類好看耽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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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網路文化的發展,美文的概念已經不限定於某種文體,或某類內容。網路文化是一種開放、自由的文化,給美文的概念也賦予了更多的開放自由的元素,好散文是美文,好詩歌是美文,好小說是美文,好論文是美文,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快穿類好看耽美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1快穿類好看耽美文

  朱德庸在大學演講,提到了小時候父親講的那段話:“人和動物一樣,都有各自不同的天賦。老虎強壯,善於奔跑;貓則溫順、靈敏,雖然不能像老虎那樣威風和霸氣,但也具備老虎不具備的天賦與本能,它能上樹,能抓老鼠。人們都希望成為老虎,而這其中有很多是貓,久而久之,變成了一批爛老虎。兒子,你天生對文字遲鈍,但對圖畫卻非常敏感,為什麼放著優秀的貓不當,而偏要當很爛的老虎呢?我不希望你成為一隻爛老虎,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為一隻好貓!”

  這段話讓朱德庸獲益匪淺,讓自幼對圖形敏感的朱德庸在繪畫上找到了自己的椅子專心致志,把漫畫當做自己一生的追求,25歲就成為漫畫界炙手可熱的人物,《雙響炮》《澀女郎》等作品紅遍東南亞

  駿馬雖能奔跑千里,耕田不如牛;耕牛雖勤奮,看家不如狗。找對椅子,對一個人的成長至管重要,否則再美味的佳餚滴在衣服上也就成了汙漬。

  艾森豪威爾是一個充滿戲劇性的傳奇人物。他曾獲得很多個第一:在美軍歷史上,共授予10名五星上將,艾森豪威爾是晉升得“第一快”;他出身“第一窮”;他是美軍統率最大戰役行動的第一人;他是第一個擔任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盟軍最高統帥;他是美軍退役高階將領擔任哥倫比亞大學校長的第一人;他的前途是“第一大”——惟一的一個當上總統的五星上將。毫無疑問當將軍是艾森豪威爾最恰當的椅子,其他的椅子他就未必合適,比如說擔哥倫比亞大學校長,曾經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他,當哥倫比亞校長的時間不算太短,可在這文人墨客雲集的地方竟毫無建樹,唯一可圈可點的地方竟只是在校園內的草坪上,為懶於繞道的學生開闢了一條便道,哥倫比亞校長這把椅子就不是作為軍人的艾森豪威爾發揮用武之地的地方,無異於逼著兔子去游泳,讓劉翔去跳水,讓張怡寧去滑冰,讓霍金去打乒乓球,其結果可想而知。

  世界著名三大男高音歌唱家之一的帕瓦羅蒂生前在回顧自己走過的成功之路時說:“當我還是一個孩子時,我的父親,一個麵包師,就開始教我學習唱歌。他鼓勵我刻苦練習,培養嗓子的功底。當時,我興趣廣泛,有很多愛好和目標,想當老師,當工程師,當科學家,還想當歌唱家。父親告誡我說:孩子,如果你想同時坐兩把椅子,你就會掉到兩把椅子之間的地上。在人生道路上,你應該選定一把椅子。”經過反覆考慮,帕瓦羅蒂選擇了唱歌這把椅子作為自己的`椅子。經過七年的不懈學習,終於第一次登臺演出。又用了七年,才得以進入大都會歌劇院。而第三個七年結束時,終於成了歌唱家。要問他成功的訣竅,那就是一句話:請你選定一把椅子。這把椅子就是最適合於自己的位置。

  古往今來,但凡有大成就大建樹者,無不如此。李時珍選定的是採集中藥治病救人的“椅子”,達爾文選定的是發現進化論這把“椅子”,萊特兄弟選定的是造飛機這把“椅子”,巴爾扎克選定的是寫小說這把“椅子”,馬克思選定的則是建立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這把“椅子”,他們都成功了,都成了他們所在領域裡的開創歷史的領軍人物。

  人生苦短,心無二用,讓我們“選定一把椅子”,找準自己的位置,成就自己絢麗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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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耽美”一詞,出自朱天文的小說裡,天文師從胡蘭成,喜歡一些怪異的詞,但怪異得又這樣美,後來看湯顯祖《遊園驚夢》亦有這樣的詞,但放到天文《世紀末的華麗》中,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過於耽美的人生,彷彿為處女座的人量體裁衣。我倒喜歡過分一些的耽美,雖然於人生過於挑剔,喜歡一個人,哪怕他的字都要好,他的衣服也要講究,語言更不用說,過分的耽美,其實是誤入藕花深處,誤了,仍然不嫌棄。

  有了一方印,閒章,四個字,銀碗盛雪,配它,要有硃紅的印泥,一般的印泥就俗了,怕那種流俗的東西,盒子,再印上哪哪廠家。於是特地要跑到北京琉璃廠,買就買西泠印社的,連那小盒子,有明末清初的味道,是青花呢。都知道明末清初的瓷器好,帶著不俗的骨,所以,配銀碗盛雪四個字,只能是西泠印社,這樣耽美到一件印泥,其實是對自己完美主義的一意孤行。

  穿白裙子,不敢亂搭衣服,襪子亦有白色純棉,鞋子,一定是白球鞋,牌子不能亂,Esprit的最好,頭髮要黑,黑得不能再黑的黑。從前過度迷戀長髮,後來知道不適合我,雖然個子高,短的黑髮看起來更灑然。有時候活了半生才明白,好些東西並不適合自己,越來越耽美的結果是一雙鞋子一雙襪子也要挑,如同我看朱天文照片,只那張黑白梳兩條辮子的讓我心驚,我不喜歡她把頭髮成一個髻子,像婦人——她應該永遠是少女,少女朱天文,蹲在胡蘭成住的院子裡拉了燈泡,她說那院子裡的七、八朵曇花約齊了開,上完課人來人去穿梭著看,過年似的。花開到下半場怎麼收的,永遠不記得,第二天唯見板凳椅子一片狼藉,謝了的曇花一顆顆低垂著大頭好像宿醉未醒。

  這樣耽美的人生,我亦記得這樣的聊天,和幾個朋友聊天后半夜,啤酒瓶子有一堆了,往回走時都過了凌晨,再到家時看到了薄薄的太陽,凌晨四點到家,仍記得那隔的花香,是薔薇吧,開在四月裡,有驚豔的香,撲鼻而來。

  還記得夏至那天,在西湖會館,是特意挑的地方吧,有雅意,又有古意。三五戲友唱戲,琴師不老,但是性情得很,不喜歡的人不給拉,一把京胡,拉醉多少戲瘋子?彈三絃的老人頭髮都白了,阮和笙都帶著遠古的故事來到面前,那是我第一次跟弦,我竟然以為跟了許多次,不陌生不隔閡——雖然緊張,我手心腳心全是汗了,但全然是這樣的隨心隨意,我開口便對了,以為會錯,但對得這樣讓人喜悅——被糾纏想起婚時情景,原來我也曾得幾晌溫存……南梆子沒有這麼美過,我和女友說,原來跟弦與跟錄音是這樣的全然不同,就像看錄影與到現場不一樣。

  有了互動和往來,有了眼神之間的糾纏,那琴師與三絃全是為你啊,全為你一個人啊,那樣隆重,那樣讓人覺得氣勢壓人。雖然也知道是玩,是唱戲,到底不一樣——在向晚的黃昏裡開始,金線織在我們每個人身上,一直唱到半夜,會館都打烊了,還不散場,曲譜亂亂的鋪了一地,人喝到半醉,還把蘭花指伸出來了,這樣耽美的夜晚,不醉哪能歸呢?

  出來西湖會館,看到滿天的星,夜空是藍色的,連空氣都透著前生味道,這是宋朝嗎?是三十年代嗎?我彷彿劫後餘生的女子,在後花園,填詞寫曲,刻幾方閒章,悠長如永生的剎那,我總記得住。

  那是大塊的耽美,整個西湖會館的夜晚不肯褪色,畢竟是我第一次跟弦唱戲,也耽美於一些小細節,生活是由小細節構成的呀。早春的嫩柳,河北工業大學四月的薔薇花爬滿了牆,有穿著碎花小褂的女子素面走來,新書上散發的墨香,桌上有新買的碗,手繪的圖案,有幾分畢加索的風格,淘來的新衣,居然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張愛玲的衣,嫩黃的底,配著小紅花,盤了九個扣絆……如果還不夠,那麼,再加上這個清晨的鳥鳴,再加上我的一回頭,在鏡子裡看到自己喜悅如初的笑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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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老子《道德經》

  不知是否有人能深明其中的含義,也不知是否有人明白其中的意味,更不知是否有人能堅持善良的信仰?但是我始終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如“上善若水、大愛無言”般美好境界。我相信人性的善良,相信信仰的力量,相信純粹的美好。

  有時會想,為何為被人如此誤解,且對我有如此深的敵意。伯伯對我說,是你錯了。你不該把自己生活中的美好描述得太過詳盡,這樣容易惹人事非,惹人嫉妒。也許真的是我錯了吧,不該把一切想象的那麼完美與純粹。

  會忍不住地問自己,若自己不走出去,不去與人接觸,也就不會惹那麼多事非,不會遭人如此嫉恨。又開始懷念以前平淡如水但安穩靜好的日子,一個人安靜地寫字,在自己的世界裡,冷眼旁觀世俗的生活,孤獨清醒可又自娛自樂。也許我又想逃避了,逃避這世俗的紛擾,躲開這無端的事非。

  可人終究要長大的,人是社會的一份子。不管何時,她總要走向社會。無論如何,她總要融入人群。在這個過程中,避免不了會有傷害、誤解、委屈。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蜷縮排陰暗的角落,舔舐著成長的傷痛,隱忍得生活著、悲傷著、失落著、安然的不露一絲痕跡。。但經歷之後,就會明白這些其實是養料,會讓你長得更加蔥鬱與茁壯。

  曾有人給我說過,很多事情無需解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終有一天,時光會滌盪一切,所有的難過,所有的悲傷,所有的失落終會被沖刷的不留痕跡。可這漫長的時光,實在靜謐得讓人難過;這無聲的歲月,實在冰冷得讓人失落。就如這單薄蒼白的言語,又實在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有人借用這個典故給我看:“昔日寒山問拾得曰: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拾得雲: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看後我一笑,這話我早十年就已看過,可直至今日,才體會里面的意味,明白其中的含義。

  所有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自己想不通,不甘心。就像開始寫字的時候那種抑制不住的憤懣,在文字釋放中被一點點消逝。終於開始平靜下來,寬和而又安然。那些誹謗,那些誤解,那些委屈,終會在風中漸漸飄散。

  老子說上善若水,水造福萬物,滋養萬物,卻不與萬物爭高下。生命中真的有很多值得感謝的人,感謝陪我身邊不離不棄的朋友,感謝同樣受傷卻寬容待我的長輩。最後,給最親愛的陽光加油吧:陽光,快穿過最幽暗的山谷,尋找那份送給你的禮物。

  時間有時就像一個謎一樣的旋渦,到處佈滿疑惑讓人沉默的說。

  你可知你胸中有著熱血洶湧。

  時光它飛逝而過,來不及就蹉跎。

  快從你的視窗衝出,就用你頭也不回的速度。

  快穿過這最幽暗的山谷,尋找那隻送給你的禮物。

  你是自由的,自由飛舞的,你可知有遠方,等待著你去想象。

  生命的暗礁是一束遙遠的花火,我們怎能不等她開放就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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