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在劫難逃隨筆

五月在劫難逃隨筆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

  妥善安放 細心儲存

  免我驚 免我苦

  免我四下游離

  免我無枝可依

  但那人 我知 我一直知……

  一個人,一座城,與寂寞為伍,與文字結伴,把所有的思念揉進字裡行間!

  我說:我不是一個屬於明媚的女子,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會是。你只是微笑,那種帶著溺愛,帶著心疼的微笑。

  明明已是中夏,我卻還時不時叫著冷。我想,我總是喜歡這樣,做一些特立獨行的事情。好像也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還活著。

  只是這一次醒來,身在何處?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好熟悉。熟悉的擺設,熟悉的裝飾,一如既往的白色。那是一種很容易就能讓人聯想到死亡的顏色。

  偉,閉著眼睛,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可能是因為累了,他的臉上滿是疲憊,還略帶一絲蒼白。

  心,又開始疼了。使勁地用手捂著,在廣場的凳子上坐下。很多人從我身邊走過,沒有開口求救,只是疼而已。從醫院偷著跑出來的我,怎麼可能再向別人求救?

  我感覺得到,周圍有不少怪異的眼光,偶爾投在我身上。不過沒關係,對這些,從來都不曾去在乎過。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宿命,我始終都不曾懷疑過。

  大約半小時的持續疼痛,讓我清醒起來。這時才看到,指甲深深嵌進肉裡,血,正一滴一滴地,在編織著一朵刺眼的玫瑰。

  這一刻,我迫切地需要一種東西,它就是我的止痛藥。跑出來的時候,偷偷放了幾顆在口袋裡。

  身邊,不知幾時多了一個人。很奇怪,每次不管我躲到哪,他都能輕易地找到。他捧著我的手,看著手上的傷疤問:“還疼嗎?”三個字,就這麼簡單,卻讓我突然又開始疼了起來。明明那個疼的人是我,但卻看到他的眉頭輕微地糾結在一處。

  微笑,只是一種習慣,與自我保護無關。搖了搖頭,依然不喜歡和他接觸,說太多的話。有一種人,叫有緣無份;有一種債,它的'名字叫——孽緣!就像他說的,他就是因為前世欠了我的債,所以今生註定要為我受累。

  他說:“顏顏,我想要找一種方法,可以凍結心底的痛。”他又說:“顏顏,我是那麼的想要止住你的傷口,你的痛,可是,我卻是那麼的無能為力。我所有努力,在你冷漠的偽裝下,都顯得那麼蒼白。”我的眼睛開始變得溫潤,有一滴淚落下……

  他繼續說:“這些年,我不但沒有幫你止住傷口,反而把自己也弄得滿身是傷,這種傷,是那麼的痛,那麼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該怎麼樣去做,你才會好起來?”他的每一個字,都深深刻進我的肌膚裡。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人能聽到這麼動人的情話?

  一個男人,十年來,挖空心思地想要讓一個女子幸福、快樂,但卻無果。我知道,這次,他可能真的會離開這個城市;這次,自己可能真的會失去這個保護傘。

  她的心是疼的,那是為他而疼,但這是不一樣的疼。一直以來,她,把他當成一個哥們,一個兄長,一個可以讓自己無所顧忌的親人。

  沒有牽過的手,卻無法忘記時有的溫柔。謝謝你,曾經對我的不離不棄。有些愛,是註定的,只能殘留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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