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凋零的花,荒蕪了整個季節美文隨筆

我是一朵凋零的花,荒蕪了整個季節美文隨筆

  總在風起的時候,我哼著歌,不知道是不著調,還是不靠譜,反正就是這樣的不如人意,多出來的時間裡,我用茫然的目光看天空,繁星劃過天際,我的眼淚跟著墜落,那麼亮,那麼苦。好多東西都沒了,就像是遺失在風中的煙花,讓我來不及痛哭流涕,就已經消逝不見。我看見自己心碎了,聽見心掉落的聲音,就像打破玻璃那麼響亮,最累的是如此一般,還要趁沒人發現之前,把碎了的心撿起來,丟到垃圾桶去。

  空蕩蕩的行屍走肉裡,曾經駐足的悲痛都沒了聲息,歸於平寂的淒涼恣肆蔓延,陌生人漫步其間,然後本能的拾起我丟落在垃圾桶裡枯萎的鑰匙,開啟每個不安份夜裡糾結的門,對自己說,“跳舞吧,就像沒有人看見一樣,唱歌吧,就像沒有人聽見一樣,生活吧,就像是最後一天一樣。”所有的震驚都在開啟門鎖的那一瞬間,那朵凋零的花在逞強著尋覓亡魂的記憶,總想記憶揮發得快一些,儘快能忘掉那難以理解的傷害和亦過天真的苦楚,而不計前嫌的綻放風糜的光彩,無論風吹雨淋,總能開出那所謂幸福瞬間的俏模樣。

  暮暮朝朝,花都蒼老了許多,經不起歲月的消磨,淚水浸透過的泥土,樣子看起來疏鬆了,而埋葬在地裡的花,再也經不起狂風暴雨了。我把自己身上的枝葉拔光,就像大魚忍痛撕掉自己身上所有的鱗片,最終變成一條含淚盈盈的死魚,只有這樣,它們才不被宰割。當我把自己想象得比魚還堅實的時候,才發現拔掉葉子的痕處痛得發不出聲音來。我像走進了迷宮一樣,找不到出路,亦或是迷失了方向。總之,一片空白。

  多少個不眠的黑夜,敲擊著那漫長的思緒,自以為是的寫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文字,為自己所付出的代價解釋得喋喋不休。解釋得喋喋不休。只可惜,臉皮最厚的是,由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原來沒有我的'份。是誰教會了我《情人之間的情人》,而至今我要獨自演繹著這首歌的悽美,讓我在無數輪迴中,抬起沒溫度的雙手,彈出刻骨銘心的絕唱。而演繹的美好,在悲傷中死去。在這個混淆的世界上,我有無數個自己,在冷漠的社會里,溫暖的為別人投影出繼續存活的力氣。可在複雜的軌道中,我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沒想過別人的置之不理能把我置之死地。

  也許,我所尋求的痛快,到最後,叫痛苦。我總以為,是自己那杆精準的天平生了鏽,或者是掉了準星上的螺絲,才讓心裡這樣的不快,原來,不平衡是因為,有一端早就被我擱滿了自認為重要的東西,長年累月,習以為常。我旋轉著流年,看不見路燈的指引,帶著一雙前塵舊夢的眼睛,在荒涼的夜幕煙塵中看盡繁華零落。穿著牛仔褲和白T恤,落寞的背影在蒼涼的月影裡坐老紅塵、望眼欲穿。

  青春太瘦,指縫太寬,無意間,就這樣滑過了,來不及思考,來不及流淚,我的心已經欲流成河。透過空氣的靜謐,蜷縮在悲傷的角落,倔強著勉強的笑容,我輕輕抹掉眼角溢位的傷感,彈指淚落,一瞬間,開放成無數憂鬱的花朵。遍地的憂傷,隨著涅槃的轉動,終在一行行斷裂的文字裡殤逝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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