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場石破天驚,嘆一場人生浮沉美文隨筆

舞一場石破天驚,嘆一場人生浮沉美文隨筆

  生命是靈秀的;人,本來靈動,奈何機械。

  ——題記

  很久以前,可能是xx年以前,更可能是xx年以前我一直在猜想一些迷糊的東西,比如,再比如這群活著的人。我在想人這一生到底為什麼活著。於是乎我在時間的拖拽中慢慢走來,卻久久不能明瞭。

  我是個早熟的人,在初中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很多東西,譬如將來。讀書、工作、結婚、生子這些簡單的字眼串成的一條明晃晃的軌跡,而這似乎便是我這一生或許大部分人的一生。我像個吃膩了豬肉的食客,再也見不得吃的,這些東西令我作嘔。

  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像木偶一般在既定的軌跡上呆呆的舞蹈,毫無靈氣,我一直認為人是充滿靈氣的東西,是一個個鮮活跳動的舞者,短暫的時光裡,生與死之間再不其然也該如一朵煙花。每一次綻放展現的都是生命的火花。

  長大在我看來似乎是造物主對人生的一場打磨,把這些可愛的靈魂磨成規規矩矩的木偶,走一場安靜話劇。因為最初的生命都是有稜角的,只是慢慢的消磨掉了。

  於是在那時的一段不短的'青蔥歲月裡,我快樂而感傷。快樂是因為我想活得煙花一般,感傷是因為我走在一條我討厭的軌跡上,而無能為力——自縛於己。

  同年,我也能夠慢慢剝離某些東西,我發覺好多人都喜歡穿一件花衣服在這世界上竄來竄去,所以我像一隻困獸一般,倔強的笑著,冷眼旁觀,嘲諷這些生命中啞火的煙花,以及縛住的自己。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如此,這大概就是今時今日的我為何在別人眼裡顯得那麼憂傷的因吧。但我是快樂的。

  我的老頭給我名“磊”,我不知道這個字的意義何在,現如今我認為大概就是石頭的意思吧。而我就是快石頭。默默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固執得不可救藥。

  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個孤獨的靈魂,而我不喜歡孤獨,甚至是害怕孤獨,雖然我最喜歡的莫過於安靜。所以,很多時候我總試圖尋找另一個不安分的木偶,以使得我不在那麼孤單。我像一個不得志的流浪汗,不停的奔跑,想找一些臭味相同的夥伴,以給我堅持下去的理由。

  幾年前貌似我找到一堆小孩——稜角分明、乾淨的像張紙的生命,於是一群年輕的心臟信誓旦旦的說要保留與生居來的靈氣。我們有著同樣的討厭,對於社會的、人的很多不堪,直指本心的作嘔。那段時光很享受,給我的記憶也塗上了美美的一筆,在記憶的長河裡慢慢陳舊,卻不曾褪色。

  成長不過是一場洗禮,洗淨塵埃,染鉛華。

  學會用複雜的眼光照鏡子,慢慢把自己照成討厭的樣子。

  幾年後,現如今,社會這個大工坊,一個個手握雕刀的木偶,看著自己的模樣,微笑的剔去了後輩的稜角。然後送上既定的人生。

  經過一場場華麗的洗禮,多少靈動已然隱藏,多少線條已然抖動。

  漸漸習慣沉默、漸漸習慣微笑

  當年純真呢,可還在,可還有堅持。

  當年看法可曾幼稚,當年看法可曾天真,當年看法可曾可笑。我不笑,因為我是石頭,固執得不可救藥。

  當年看法如此純碎,而安妮說純碎的東西死得快。

  時光如缸,小孩如偶(木偶)。

  當年夥伴,你稜角多少已然打孔系線,多少遍體鱗傷。還是多少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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