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談跑步時我在想些什麼雜文隨筆

當我談跑步時我在想些什麼雜文隨筆

  跑完4公里還是很爽的,尤其是在因為考試月的晚自習而十幾天沒有好好運動的前提下。

  跑步使人身心清醒,像心無旁騖向前看,像配合腳步傾聽心跳呼吸,像設立目標挑戰疲乏,是難得的安寧和與自我獨處。也許不能做到如《一個人的朝聖》主人公那般,用87天的獨自步行回顧一生,自我救贖,卻也不自主去想達到怎樣的目標。

  腳下是束縛般的圓,思緒卻已飄出很遠。

  有時間一定要看看村上春樹的《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感覺會很對胃口。

  終於讀完《必須找到阿歷克斯》,每日斷斷續續,大概是我耗時最長讀完的推理小說,榮獲國際匕首獎也並非浪得虛名,讀來迷霧重重又酣暢淋漓,復仇色彩彷彿看到了《白夜行》的影子,卻又比它更現實更孤獨更決絕。如果說《白夜行》是童年的陰影讓兩人相互依靠背離全世界,用最狠毒的手段報復他人,那在孤獨的路上還好有彼此,還好有雖不能面世卻最刻骨銘心的愛情。那麼阿歷克斯就是最無助的受害者,經歷侮辱、背叛以及不堪的種種,變成最殘忍的殺手。

  看她從絕境逃生,看她用最殘忍直接的.方式殺人,以為她是多麼冷酷的劊子手,其實卻是最飽受摧殘的人,那些報復於受害人身上的手段,都曾施加於她自身。

  冷靜又完美的殺人計劃背後,是日日夜夜縈繞著她的痛苦,是她無法放棄也不敢回想的往事。

  在逼仄的木箱裡奄奄一息的她與飢腸轆轆的老鼠對決時,她默唸的一句話是:我得活下去。

  活下去,不知道對當時的她來說,是殺人計劃還沒完成的不甘,還是想要逃離這種生活的慾望太強烈,然而她逃出了最險惡的難關,卻沒有逃出自我,沒有逃出從初始害她一生之人的魔爪。

  她傷痕累累孤獨在這世上走了這麼久,而最終付出生命,也終於讓故事始末被明瞭,幕後兇手也鋃鐺入獄,算是給這個悲劇畫上句號。

  活在悲劇裡的人啊,好像怎樣都無法冷靜理智地做出反擊,就好像被刀砍傷,即使把刀丟了,傷口也依然流血,只能依靠自身而痊癒。

  就像,能活著已經足夠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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