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的雜文隨筆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的雜文隨筆

  我學會了安穩學會了謊言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沉默學會了堅忍。輾轉中的快樂在百轉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站在風中把它們掃進心底最陰暗的角落。再也沒有關係。那樣明眸皓齒地對別人微笑,靈魂噴薄影子躑躅。只剩堅強無處不在。

  ——七堇年

  玻璃杯裡的冰碎已經開始融化,在12攝氏度的空氣裡氤氳出一縷水汽,緩緩升起。手機剛好看到那句發出的碎了的杯子再用會割傷嘴巴,一句簡單的話語就像一片時光海,漫長了整個曾經。

  不得不承認人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原本時時刻刻困擾於心的東西也會在時間的稀釋下變得模糊,以至於再次提及的時候,內心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靜與釋然。不是每個人都會在每個動人的瞬間都留下依戀的痕跡,不是每一個遇見的人都擁有淡然的情懷,也並不是每一份回憶都溫情的不像話,而那些關乎未來的假象也似乎在時間長河的'推搡下顯得愚不可及。我們更願意用現實的眼光去看待事物,畢竟歲月多情又無情。

  十里白雪淡如煙,孤獨的時候將自己抱得更緊一些,與其擁著過往的回憶入睡,不如還自己一顆澄澈的心自我取暖。午後的長街也比夜晚的燈景唯美一些,起碼溫暖一些。還有未來的海岸與遲暮,那些幻想的事物也在一點點被放大,漸漸地從某一刻的突發奇想中變得愈發清晰。也漸漸有了寫備忘錄的習慣,那些被記錄下來的文字似乎也讓自己前進道路上有了大致的方向。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嗯,畢竟生活還是巧克力和牛奶可以混合出的一萬種可能。

  古語有云:世人皆曰塵世苦海,殊不知塵世不塵海亦不苦,彼自苦其心也。如果可以選擇我大概會希望自己是旁觀者的角色,萬事都可以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還可以嚐遍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無需扮演任何角色,無需表達任何情緒,就只是簡單的感受著,足矣。當然現實也不會盡如我所願,但生活還是平平淡淡,陽光還是不驕不躁,微風吹拂的實際也是恰到好處的微妙,就好。

  孤獨是無人送傘四月的雨,也想在路途沼澤地遇見一個可以拉我出來的人,沙漠黃沙碧湖綠洲,從清晨到遲暮,一直都是同一個人。世界的喧囂只是世界的附屬品,而真正屬於我們的大概就是自己那顆從不會改變的心。希望那顆心永遠都是澄澈的,至少在它疼痛之後還是原有的乾淨。陳奕迅在孤獨患者中唱道: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外向的孤獨患者需要認可。似乎過得越久自己就越來看不懂情的含義,有時看著愈發老成的自己竟覺得陌生,也漸漸的意識到真正的絕望不是聲嘶力竭的嚎啕大哭,而是面無表情與無動於衷。

  街頭凌亂的霓虹燈光,城市擁擠的水泥高牆,在初春中散發著別緻的光輝。我們每天在做著弧線運動,試圖去尋找那個中心。於我而言,我所一直慶幸的是,在無數個迷茫或惘然的時刻,我都從未放棄諸如對文字般熱愛的東西。我時常會這樣笑著對自己說喜歡做夢也未必會有城堡,畢竟幻想並不會為自己理想的小屋增添一磚一瓦。所以啊,還是要充滿激情去擁抱這個世界。感情也許就像是一壺酒,有的人選擇豪邁的舉杯痛飲,有的人選擇慢慢細品,有的人選擇自斟自飲。它也許就是一個無解又或是多解之謎,沒有所謂的正解。你選擇了怎樣的方向,它就會成長成你心中的樣子。

  也希望每一個想把生活活成詩的人,願你有清晨的粥和深夜的酒,愛而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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