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記錄一些夢裡的顏色和景別雜文隨筆

我來記錄一些夢裡的顏色和景別雜文隨筆

  每一次我跑過橋下的時候,是明亮的飽和度低的顏色;但當我走到那條街的時候,是鮮豔的飽和度很高的顏色。是一棟大樓,一棟有整條街那麼長的大樓,很凌亂很瑣碎的排列著每一戶的門洞,大樓外牆外的樓梯通到哪裡,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門洞,所以並不有規律,高度、大小、房間的大小都是任意的,就像幼兒園小朋友歪歪扭扭的畫。我低頭看腳下的時候,剛開始的'幾級連著地面的石階上還有綠色的苔蘚,而到後來到高層一些的時候,樓梯就變成一級一級分開的木階了。走的時候,可能需要看準了跳躍,但反正間隙很小,又有把手的保護,不會掉落就是了。

  每一個門都只有唯一的路通向那裡,但從來不會感覺到煩,因為沿路的時候,邊上的牆體可能剝落了一些牆皮,可能繪上了彩繪,可能被居民或商鋪種上了綠植,也有店家把等位的椅子放在挨著牆的小平臺上,它的寬度只夠等位的人規規矩矩地在椅子上坐著,如果把腿舒適的伸出來,就會絆倒一直在重複奔跑的我。更讓人新奇的是,我每一次走這條路都會遇到不同的人,第一次去的時候認識了一個50多歲的大叔,他告訴我要去找一個就在一樓的匠人,在夢裡我太笨了,又從高架下再跑了一次,但大叔從此就認識我了,我也清晰的告訴了他我的來意,在一次一次的奔跑中,我就有了自己的團隊,一個和委託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的團隊。

  現實:晚上的燈光很黃,橙黃色,延長路的顏色,我走過死亡地鐵站(沒在這個賬號提過,就是一個只要路過就會讓我覺得心情暴差,以至於我以為是因為我被鬼上身的地鐵站),有好多小店已經沒有在開門了,之前吃過的米粉店貌似不是店長回家過年,而是倒閉了。橙色還是很溫熱的,儘管之前在夢裡,我在路口同夢裡的男朋友談判的時候,我覺得橙色很嚇人,因為下一秒就是血紅色。如果有橙色的光打著,就想在單行道的廣延路中央站一會兒,是一種被樹影包圍的明亮的快樂,我每一次凌晨喝完酒,都堅持只走路中間走到寢室,有一次一個司機被我嚇得繞著我走,讓我在路中間狂笑了半天。在喜士多和鼻子很紅的店員開玩笑讓他幫我選煙很有意思,他總是晚上上班,他爸爸值白班,我也晝伏夜出的,他應該認得我,但還是被我捉弄過幾次。我好喜歡捉弄人啊,抬槓、捉弄,看別人傻就覺得開心應該不算不善良吧,應該算是惡趣味。所以,如果走在路中間感到開心的話,走進西區的時候就可以抱著快樂的心情揶揄一下上海老年大學的招牌,可以往我的抽菸座上瞅一眼有沒有情侶激吻,可以粗著嗓子吼一聲“咪咪”,不僅嚇貓一跳,也嚇邊上的小情侶一跳。

  今天霧霾太嚴重了,月暈又大又模糊,心情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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