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卷抬頭,看車水馬龍,萬家燈火雜文隨筆

掩卷抬頭,看車水馬龍,萬家燈火雜文隨筆

  掩卷抬頭,看車水馬龍,萬家燈火。

  星野,看不見月亮和星星,有的,不過是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早起的人兒,早已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匆忙的行人,放輕了腳步,深怕驚擾了入睡的過客。悠長的歌聲,迴盪在晨起時分,帶著當地人的喜悅,開啟了一天的生活。用歌聲,迎來一天的美好,就享受生活吧,用心發現大地的秋意。

  起的最早的,該是來往的學生吧,黝黑的皮膚,小巧的個頭,嚮往知識的殿堂,在太陽還未升起時,焦急地等待。回想學生時代,真是幸運,遇到了那麼多如此負責的老師。傳道受業解惑,在最開始的時刻,想著把過程經營得圓滿。

  凌晨五點,格桑花未眠。我喜格桑,明白格桑的堅韌,知道花朵的秘密。終於啊,會感動,感恩於這一切,想在最開始的時刻明白不少人生的道理。正如詩中所言,白晝在去留之間疑慮重重,它熱愛自己的透明。圓形的黃昏化作海灣:世界擺動,在它平靜的變遷。一切都可見而一切又都在迴避,一切都很近卻又不可企及。紙張、圖書、杯子、鉛筆,都在自己的影子下休息。時間跳動在我的太陽穴。重複著血液同樣頑強的音節。光芒將無動於衷的牆,變成一個個影像的神秘的劇場。我在一隻眼睛的中心將自己發現:它沒有看我,是我在它的目光中將自己觀看。瞬間在解體。我並未動身,我留,我走:我是一個停頓。這是趙振江老師翻譯的詩歌,很是哲意。總也以為生活在高原的人們,有些廣闊的胸襟,寬廣的胸懷,承載高原之巔的魅力。

  陽光在一點點的延展,陽光努力普照大地,陽光像調皮的孩子,向上的過程裡,也變得生動和活潑。上午的會議想著還是另開爐灶,因為重點太多,此處省略一萬個理由。只說說見聞。

  去大理的高速路上,半睡半醒。醒著時,會看到漫山遍野的稻田,黃燦燦,帶著豐收的喜悅。偶或的稻草人,手護著一方水土。這個地方有很多的講究,也有很多的質樸。講究的方式,很多,但沒有拘束。像山水人情一般,帶著溫情脈脈。這一方水土,水性溫潤,飽含深情。遠山,帶著村落與農田,把秋意點綴,偶或的雲彩,遮住了耀眼的`陽光。此起彼伏的山巒,在綠水群山間逍遙,深彎下腰的農夫,帶著斗篷與帽子,打理著一方農田。一遠山,一祥雲,一麥田,一農夫,群群落落,鍛造著大理的祥和。路邊的野花,也因為人群,變得溫柔了幾分,很是從容。

  崇聖三塔,因塔得名。帶著神秘的色彩,大理的人民賦予了他美好的願景。它,神聖而不甘偉大。拾級而上的臺階,偶或因為陽光普照,變得神聖與光明。偶爾竄出的小松鼠,停止了前進的腳步,駐足停留片刻,會發呆,會看,會聽,會遙想。終於,陽光停留住了,讓人無線遐想。還會吃驚於碩大的松子樹和松子果,難怪隨處可見的松鼠。

  陽光真的很暖,隨著夕陽西下,會知曉這一切總是這般不圓滿。方始,才是這片土地裡最開闊的遠走。說不去的講究,反正我看不懂。我知道,開闊於任何人而言,都是隱喻光明。依著山巒,傍著山巔,總也以為,這是歸宿,其實,這才是起始。

  精美的雕塑,靚麗的紋飾,深究的對聯,閒逛的鴿子,翹起的屋簷,神獸鬼怪……在山途開始尋找與執著,許是沒那麼虔誠了,許是節奏慢不下來了,這裡總是那麼欠缺。主持也會發呆吧,看著鎖橋和河水,定定地坐上一天,看光看水看生物,亦或不是,誰知道呢。阿陳,看著不像愛說話的導遊,有些拘謹,有些深沉,不知道為什麼,少了大理當地人的味道,不過,那又能如何,說不定這才是大理人,如水一般變幻莫測。事實上,雲貴高原不與青藏高原,這裡水源充沛,四季如春,邊疆之美仍舊等待發現。

  臨洱海居住,有些美麗,充滿浪漫的氣息。但海景確實尷尬,管它誰與,這不過是一種經歷。夜晚的洱海,冷了不止些許。風也大了不少,但霓虹閃爍,會看見夜城的活力。很早,路會變得悠長,努力把一切過得真摯。早起的民族少女,會帶著歌聲,把人驚醒,是空靈之境。

  突然回憶起熱情的民族祝酒,歌聲嘹亮,熱情洋溢,帶著民族人的溫柔,暖一方遊子。也許,這才是這片土地上的人們解乏的方式,說不定,還有不少傳說,美麗與神秘。

  入夜,請安睡,夜畢竟那般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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