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生命的意義的散文

描寫生命的意義的散文

  生命的意義,是人一生都在探尋的主題。

  上蒼給了我們生命,卻沒有告訴我們它的意義。在這一生中,我們像一隻無頭蒼蠅樣亂撞,像一片無根浮萍樣飄蕩。

  我們為何來到人世?我們為何要經歷磨難?我們為何能體會幸福?我們為何會死去?一連串的問題藏在每個人心中的最深處。

  佛教說,根本不存在死亡,我們看到的死亡僅僅是生命形式的轉變,如同毛毛蟲變成蝴蝶一樣,蝴蝶就是那隻毛毛蟲,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外形變了,本質還是沒變的。

  只是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毛毛蟲變成蝴蝶之後,毛毛蟲的那些朋友還認識它嗎?還能跟它一起享受爬遍樹枝的樂趣嗎?還能用原來的語言交談嗎?我認為是不行的,它的那些朋友還是會懷念那隻胖胖的,笨笨的,毛絨絨的毛毛蟲,而不是那隻輕輕的,美麗的,飛來飛去的蝴蝶。

  所以,即便是外形的轉變,也足以別人傷心、難過、心痛、懷念的。

  死亡,最讓人恐懼的,可能就是它會在我們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突然來臨,還不可避免。

  有人在爭論,是在病床上一天天虛弱最終死亡的人更好,還是發生意外突然死亡的人更好。

  毫無疑問,兩種都是不好的,都是我們所不願意看到和發生的。但如果硬要比較,我覺得還是在病床上一天天虛弱最終死亡的人更好一些。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有足夠的時間跟親人告別,交代後事,如果可能的話,他還能在病床上一點一點的接近死亡,這能夠讓他有更大的,更多的勇氣去面對最後斷氣的那一剎那。

  發生意外突然死亡的人,固然少了很多臨死前的`痛苦,但總是會帶走很多未完成的心願,這讓這一生看上去多少有些遺憾。不過,想想他沒有痛苦的離去,心中也多少是種安慰。

  人死後會去哪裡?會怎麼樣?真的會變成另外一種形態嗎?這是科學和宗教一直爭論的話題。

  生命的意義,是人一生都在探尋的主題。

  上蒼給了我們生命,卻沒有告訴我們它的意義。在這一生中,我們像一隻無頭蒼蠅樣亂撞,像一片無根浮萍樣飄蕩。

  我們為何來到人世?我們為何要經歷磨難?我們為何能體會幸福?我們為何會死去?一連串的問題藏在每個人心中的最深處。

  佛教說,根本不存在死亡,我們看到的死亡僅僅是生命形式的轉變,如同毛毛蟲變成蝴蝶一樣,蝴蝶就是那隻毛毛蟲,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外形變了,本質還是沒變的。

  只是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毛毛蟲變成蝴蝶之後,毛毛蟲的那些朋友還認識它嗎?還能跟它一起享受爬遍樹枝的樂趣嗎?還能用原來的語言交談嗎?我認為是不行的,它的那些朋友還是會懷念那隻胖胖的,笨笨的,毛絨絨的毛毛蟲,而不是那隻輕輕的,美麗的,飛來飛去的蝴蝶。

  所以,即便是外形的轉變,也足以別人傷心、難過、心痛、懷念的。

  死亡,最讓人恐懼的,可能就是它會在我們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突然來臨,還不可避免。

  有人在爭論,是在病床上一天天虛弱最終死亡的人更好,還是發生意外突然死亡的人更好。

  毫無疑問,兩種都是不好的,都是我們所不願意看到和發生的。但如果硬要比較,我覺得還是在病床上一天天虛弱最終死亡的人更好一些。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有足夠的時間跟親人告別,交代後事,如果可能的話,他還能在病床上一點一點的接近死亡,這能夠讓他有更大的,更多的勇氣去面對最後斷氣的那一剎那。

  發生意外突然死亡的人,固然少了很多臨死前的痛苦,但總是會帶走很多未完成的心願,這讓這一生看上去多少有些遺憾。不過,想想他沒有痛苦的離去,心中也多少是種安慰。

  人死後會去哪裡?會怎麼樣?真的會變成另外一種形態嗎?這是科學和宗教一直爭論的話題。

  如果科學是對的,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是一切的結束的話,苦難也就到了頭的時刻,不用擔心下一種形態“變形時再一次的痛苦;如果宗教是對的,人死了還有靈魂,那麼靈魂將延續人的使命,繼續“活下去,只是新環境的適應,輪迴的悲哀,自己性格的缺陷,又將造成新的痛苦。

  終結不一定是壞事,延續不一定是好事。

  安樂死就是現代社會的一大進步,雖然中國還不能執行。

  明明已經無法醫治,每天靠著輸液延續著生命,身子不能翻,食物不能吃,拉撒要人幫忙,話也說不了幾句就累得不行,除了思考還是思考。這樣的殘餘人生有什麼意義?這幾乎是每個病人到了這個時刻都會思索的問題。

  不論你曾經是多麼的詫叱風雲,不論你曾經是多麼的雄才偉略,不論你曾經是多麼的意氣風發,此刻,你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的終結。

  我父親在病床上說道:我把所有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過了。可以想象,那一刻是多麼的悲傷和絕望。每日除了想東想西根本無事可做,心中從最初的治好的理所當然,到中期的希望治癒,到後期的期盼奇蹟,再到最後的絕望,這過程是多麼的讓人心酸和無能為力。

  所幸,我知道他最後還是能夠面對死亡,願意面對死亡。當他對著我說,他大勢已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死亡對不能進食,輸液都疼的他來說,必然是一種解脫。

  然而,當他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我的心依然很痛。

  原來,這就是理性和感性的區別。

  下葬後,我每天都會在床上躺很久,那是我唯一能一個人待著的時刻,我盡情地讓懷念的感情出來,盡情體會著內心的傷痛。很多時候,只要你願意去面對,其實就可以了。心中的傷痛當你能夠去體會,去陪伴的時候,它也就沒那麼痛了。

  只是,生命的意義在我心中依然是個問號。

  我猛然間發現,我苦苦去追尋生命的意義,其實也不過是我回避內心更深的傷痛的障眼法而已。如果找到了答案,傷痛就會減輕。而這,似乎是世人都在採用的手段。

  何必呢?傷痛就跟死亡一樣不可避免,不如也勇敢面對吧。

  或許,生命本身就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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