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煙的臆想散文隨筆

吃煙的臆想散文隨筆

  我常常將吃煙的人比作菩薩!這不僅因為吃煙的人有菩薩的一種靈性,還因為菩薩也吃煙哩。

  平日裡,菩薩的前面總是跪滿了朝拜的人,三三兩兩,一來一往,菩薩的香爐裡也常年煙霧不斷。人們的盛情搞得菩薩沒有時間吃水果,只能坐下來吃吃煙。後來人也模仿菩薩,累了閒了或者忙不過來了,坐下來,先吃根菸。

  大一時,專業裡組織了一場關於“我心中的魯迅”的講課比賽。這種比賽,談不上難,難的是在很多對魯迅有所愛好和研究的人群裡出眾。我也讀過魯迅,但也不過是花拳秀腿拿不上臺面罷了。在網上翻箱倒櫃,看了紀錄片,以及他的各類照片之後,敗興而歸。細細思量,後來發現魯迅左手總愛拿根菸裝裝逼,以區別於那個刻字的少年魯迅。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魯迅作文時,不管靈感來得準時還是稍晚,桌上的菸灰缸總是堆滿了菸頭,同樣的場景包括後來者路遙。

  好了,切入點就是煙了。一番幽默一番獨特,講課比賽竟然拿個第一名。看樣子吃煙不僅自己本身充滿靈性,而且給看吃煙的人以靈感。

  把吃煙的人比作菩薩,大抵我已解釋清楚。

  於吃煙的人來說,吃煙不僅如同飯食一樣必不可少之外,它還是種藝術。拿最簡單的噴雲吐霧來說,煙從口出和鼻出是層次截然不同的。造詣高的人,可以吐出各種花樣,出神入化,給人行雲流水的'享受。反之,則如國足一樣難以入目。中國的公共場合時不時貼著禁菸的牌子,也許就是如今吸菸的人太多,導致吐煙的水平上不去,影響美觀,因而只能採取禁菸的方式,讓那些水平低的人作壁上觀,時時反省自己。醫生禁止哮喘病患者吸菸,是因為咳嗽不僅影響了病患者施展吐煙霧的本領,更嚴重的是,壞了香菸的名聲。

  在江西,或者準確來說在宜春,見面常常感到親切和溫馨的問候有兩種,一種是大中國通行的國語問候:“吃飯了沒”。這種問候在春城沒有什麼特色,有特色的是第二種,即“來,吃根菸”。這種特色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春城的方言,二是煙的牌子。前幾代人袋子裡裝的是各族人民,一般吃自己種的菸絲。後來毛爺爺入住口袋後,開始吃紙菸。沒錯,就是橫掃於江西,盛行於春城的“廬山”。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下次回家時,除了好好吃頓飯,還應該來包“廬山”,坐在樹蔭下和父老鄉親一起吸菸,以證明我吸菸的本領沒有退化,大學也沒有白上。

  我在武漢也已兩年,下次考六級或者考研時或許也應該帶包“黃鶴樓”進考場。除了給我的考試帶來靈感,還可以給考官看看我噴雲吐霧的水平,拉近和考官的距離。這麼說來,除了學習,大學似乎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再細想想,忽然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和中國的未來都明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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