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野煙塵荒蕪地帶散文

漠野煙塵荒蕪地帶散文

  我的心似大漠裡未知的塵埃,四處飄揚。一時間和所有人沒了話語,這是個不知所終的徵兆。靜寂,在人山人海中前行。

  充斥喧囂的偌大城市,雨過後依然殘留最後一粒露珠。我看到他們恐慌的身影,還有大街道上那些流浪的生物。

  幻想自己變成乞丐,把頭埋一進塵埃。一個人開始途奔於另一種生活的時候,蔓延的刺冷感由心內滋長。大腦抵不過被賦予它的思考功能,晝夜未有停息的撕毀自我。把世界想個天翻地覆。

  陽光透出明亮的輝影,瓷磚上斑駁的光陰。少女捧著言情來回走動,容顏清晰無比。是個不識愁味的年紀,卻擅長書寫惆悵的時段。給她推薦幾本好書,然後一絲微笑頓生。人不是很多,各種思潮湧動。

  每個人的一生究竟是在怎樣的地帶落定根基?而我的漠野,正是潛伏的逃兵。昨夜昏睡中,雨聲漫入耳來。還有持續了好久的慘烈的貓叫一聲,有些恐懼。

  那個大庭廣眾下被搶劫的女子口角殘留著鮮紅的血。這個社會處處流淌著不安分。我開始對某些事習以為常。就像Edwin說的,他對詩中國本期關於善意的貼子沒有知覺。而我,終於是對自我沒了感知。卻還是會懂得滑落唇角的淚滴。

  最好的朋友說他喜歡看我哭的樣子,面無表情,睜著眼,無聲無息,唇緊抿,只看得見淚水滑落。所有的東西在真實的皮膚表層如此透明,沒有躁動,連呼吸都變得靜止。

  我像個孤魂,在尋找著自己的魂魄。這裡更像個漠野,大片大片的人群開出詭異的微笑。車水馬龍的世界裡,連逃離都無從選擇。欲|望是本能心底居住的狼,我們都在執行這週而復始的春夏秋冬。一切於混沌眾生密切相連。很多好,不拒絕,找尋解決方式。

  對於每一個重逢相識的人,給予真誠,它可以溫暖自己。繁花夏葉亦不過瞬間浮沉,觸一動哀婉的筆尖。

  我不知道日子會延續成怎樣的軌跡。血液順從手腕流淌心間,顫一抖。乾裂虛空的白色信箋散發出油墨清香,隔絕在眼耳距離之外的熱鬧開滿浮白的力量滲透到佈滿血管的心臟。刺目的東西我一向會產生厭惡,血色除外。

  我在書行間看到一段段寫滿滄桑的文字,重複著主人隱晦無光的背影。花朵嘆息了幾聲。風鈴中響徹山谷又投出迴音的無奈。有一些時刻,會長長的把一個喜歡的句子擴充套件成細小的言語碎片,堆疊成無休止的塵埃。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漠野,而我的漠野地帶,長出雜亂的野草。被風吹黃了的`亂章,枯萎了一地的夢。

  漠野荒蕪,叢生的情緒長成參天大樹。不經意就可以把那些液體牽扯而出。城市被雨水沖走了戾氣,街道上穿行著各式的人們。我沒精打采的踏著步伐,倦意充盈雙眸。偶入花園林地,猶喜那一抹刺目而又瘋狂的綠意。遂坐下來休憩片刻。老人們滄桑的容顏綻出幾縷笑意,像是對生活深居簡出的一種發自內心的滿足。我喜歡和老人說話,猶是喜歡聽他們訴說經歷的種種。我可以從那些言語中去幻想我以後的人生。

  踏上最後一班車,人群焦躁,急切的要達到各自的目的地。我扶著車窗,望著風景隨著時間從黃昏越入夜色。最後只看見城市高樓大廈之外的燈紅酒綠。人也走光了,每次都只剩下我一個人,又一次坐過站了。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具備各種諷刺的韻味。

  徒步回到自己的小屋,癱一軟在床上。天花板中倒影出夜色正濃。來意早已消逝,去意彷徨。拼湊了自我這一路的蕭索。荒寂叢生。對茶對花,杯盞之間,變作滿舍淒冷。

  雲深夜更濃,流水無聲。對鏡凝妝,眉間愁意盈,青絲重,驚風醒人。素日種種心事,隨斷雲流水被長夜收回心底,一床冷寂。

  天明瞭,我看見時間捲走了一些我想聽到的東西。我歇斯底里的大叫著,荒蕪地帶,沒有任何迴音。在這樣的漠野中,我想你也一定會是靜態的,而且毫無掩飾。

  有些時刻,你必得相信,這是個需要自救的年代。某些看似溫暖的東西比鐵更沉重的冰涼。我一直不適應複雜的生活,更無法參與熱鬧。

  這裡是一整個隔絕了所有喧囂的漠野,煙塵瀰漫,荒蕪成冢。或許,某些存在著的固執,終究是難以逆改的事實。情緒裡開出不穩定的花朵,思潮裡流淌著桀驁的血。好似一個蓄謀已久的冰川,在等待溫暖融化,然後,消匿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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