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月光的抒情散文

一剪月光的抒情散文

  曾經以為,這樣的一見如故,會是我今生最美麗的相遇;曾經以為,這樣的一諾相許,會是我素色年華里最永恆的風景;曾經以為,這樣的心心相印,會是我無怨無悔的追逐。卻不知,繁華有時,落寞有時,卻怎麼也讀不懂我心頭的一絲纏綿,解不透我心間的一抹情意。

  好久都沒有收到她的信。不知道最近她過得怎樣?曾試想過她的生活狀態,在已有的記憶力像是逐漸發黃的回憶,明明已經找不到原來的摸樣,卻還執著的相信那就是自己一直不捨得忘卻的烏托邦。總是在那些再也找不到理由去堅持的時候,看到了她那陽光的小臉,於是神馬都是可以騰雲駕霧。已經記不得好久沒收看到她寫給自己的訴說,在沒有看到她清秀的文字,心裡頓時忐忑不安,她寫的每一封自己都那麼用心的去讀,就像是一本貼近心裡的佛經,神聖而又讓人覺得安靜。我覺得在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比得上炙熱的友情更重要。像是清澈的河流,穿越生命的呢喃,穿越四季的歌。

  我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飄了多久,流浪了多久。我總是習慣與穿行,從一座城市穿行到一個笑山村,在從一個山村穿行到一座小城市。習慣了行走部落,於是叫停不下來了,於是下一站的路途開始了。習慣於小山村裡的風,甜美而又安靜,夕陽西下的山村像是一個恬靜的城堡,人們息息而生,夕陽下的村莊是最美的,躺在山丘上看著黑磚白牆總會帶給自己那麼的感慨,縷縷的炊煙升起來目送夕陽最後的光輝。我想在遠方的她是不是也會安靜的'坐下來看著這個天空,安靜的思索,往往這樣的思緒總會帶我到遙遠之後的故土,那一片和著童年有著一樣金黃的顏色,有我們的老槐樹,有我們的烏篷船,還有我們的樹鞦韆,同樣還有那個甜美可愛的她。

  這個時候我總會拍很多的照片,一張一張的寄給她,儘管當今的科技多麼的發達多麼的編劇,我只想以這種安靜的狀態在潛移默化裡帶給她最真心的想念,十年的別離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那樣的心切,似乎從未走遠的背影依然停留在彼此眼眸裡。一如繼往的堅持著彼此僅有的聯絡,我小心翼翼的維護著,不讓其他靠近,這是屬於我們的時光,這是屬於我們的歌,親愛的遠方的你,日夜高漲的想念像無數的種子在心裡的暗角里不斷滋長,滲透進了血液,穿行在身體的四肢百骸。那樣強烈的想念讓人慾罷不能,連綿不斷。

  也許想念會長蟲子,遍佈在身體裡,它想讓你疼你就得疼。世界這麼大,風景很美,機會很多,人生卻很短,不必要蜷縮在一個角落裡,營營役役。很多的時候我不想說話,很多的時候只想安靜的抱著自己,蜷縮一點再蜷縮一點,我現在的沉默並不是懦弱,我只是在等待風的到來。曾在無數的夢景裡回到了自己的烏托邦,看到了她的笑臉,可當手指剛要觸控到她的肌膚時,畫面突然的消失,於是自己從夢裡驚醒,然後看到窗外漫天的星空,月光灑落下來,柔和唯美。黑的夜裡,黑色的帷幕拉得更長的時候,所有的星星都睡了,只有我的孤單一直醒著。

  在好久好久都不知道你的訊息之後,我能想到的美好,是這樣的睛天,我和她兩個人手拉著手,穿過青草地,佇立在那如向日葵般眯著眼面超太陽,清風撫過彼此的頭髮,然後彼此對視如陽光一樣燦爛一笑,什麼都不用說,就這般安靜,就這般美好。生命中,不斷地有人離開或進入。於是,看見的,看不見的;記住的,遺忘了。生命中有不斷地得到和失落,於是,看不見,看見了;遺忘的,記住了。然而,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是不是就會永遠不消失?翻來覆去再也無法入睡時,起床最在窗臺的書桌前,看著那溫柔的月光,於是我想起了她寄給我的信,全部都張開讀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中呼喚,更像是吶喊,於是心再也靜不下來,窗外的月光依舊,我多想它能夠帶我回去,回去我和她的童年,我想我還是挽起她的手像小時候一樣,親切的嬉戲,兩小無猜。

  月光依舊,突然很想她,突然好想回去。

  平淡的相遇,平淡的相識。平淡的的相互瞭解,平淡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平淡的做著朋友。直到有一天發現已經習慣了,彼此那份想念已經不再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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