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滄桑你依然我的夢散文

歲月滄桑你依然我的夢散文

  外在越風寒,你的同在越溫暖,我在夢中溫暖。

  歲月滄桑你依然,我的夢;昔在今在以後永在,我的夢。

  當暴風雨襲擊的時候,我躲藏在你的微笑裡,我在你的微笑裡微笑,我的夢。

  你永遠是我頭上的天、暴風雨的避難所,親愛的。

  小時候的夢,是一雙小鳥的翅膀。總渴望著飛翔,飛越滄海桑田,超越風雨。

  曾經問那個牧長,為什麼上帝造人不安插一雙翅膀?這樣,人也可以飛翔,飛離苦海,飛離貧瘠的大地,與星星同逍遙,與白雲共悠悠,跟月亮接個吻,向太陽問個好……

  牧者不答,卻一路牽著我的小手,反反覆覆教我反義詞:天—地,光—暗,天使—魔鬼,苦—樂,富貴—貧寒……

  小時候的夢,是那一片片厚實的香蕉皮西瓜皮。啃光了甘甜的,還有青澀的存留。果肉沒了,還有果皮可留念。夢想著那是一截啃不完的甘美,幻想著那是一段連綿不絕的香甜。只因手中還有那麼一片果皮,久久地玩轉於掌心。

  回想那一個午後,初夏睡起無才思,閒看庭前一男孩,席地而眠,滿足而甘甜,爛地瓜養得他那一個髒兮兮胖嘟嘟的光庇股,翹得半天高。庇股的不遠處,不知誰不小心丟了兩粒寸棗,一長一短,一群螞蟻正在興高采烈地搬運著這天掉的餡餅。不料髒庇孩一覺醒來,立刻用胖胖的小手驅逐了螞蟻,撿起了寸棗,先把長的塞進嘴裡,一嚼而盡,接著吃那短的,越來越小口,越吃越小心翼翼,就怕一下子吃光。我默然看著他手中漸漸變小的寸棗,慶幸自己手裡還有那麼一片西瓜皮,永遠啃不完的西瓜皮喲。

  小時候,夢裡總是構築著一間小小的木屋,在大山深處,森林覆蓋,溪流環繞。青草地床塌,枕石而眠,綠葉當蔬菜,瓦片當鍋,沙子是大米,泥巴是飯糰,布娃娃是嬰兒,你是爸我是媽,歡欣快樂過家家……

  看,21世紀的今天,省城江濱一幢幢樓房在夜色中璀璨。金色燈光把高樓裝飾得富麗輝煌,勝似小時候夢中的天堂。

  哪知高樓深處有人愁,他們夢裡的天堂,或許還是我小時候的荒涼,是那一片天真無邪的.草木山水。

  小時候呀,一把爆米花能買來一天的幸福。一件花衣裳能體驗當新娘的驕傲。

  小時候呀,母親總是把好東西讓給兒女吃,她卻自我安慰道:我聞一聞香味就滿足了,沒關係,以後去了天堂,我就會有好多好吃的了。

  那時候傳說去天堂的路上,大老遠就能聞到百果的芳香,沁入心脾,久久迴盪在咽喉間,那美滋滋甜蜜蜜飄飄欲仙的感官享受,真是難以言喻。

  而今知道,復活的人兒,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他們猶如一陣風,一道星光,閃閃爍爍在我們的夢鄉里。

  夢中,我看見昔日的牧者,依然牽著我的手,依然教我反義詞:白晝與黑夜,醜與美,沉澱與昇華,齷齪與高尚,沉淪與復活……頃刻間我知道,有一種生命叫做復活,能賦予我們超越的力量,猶如一雙隱形的翅膀。

  哦,我的夢。外在越風寒,你的同在越溫暖。

  歲月滄桑,來去匆匆。也許將來有一天,時空消失了,你依然在。

  也許將來有一天,商貿不存在了,你依然在。

  也許有一天,生死離別不存在了,你依然在。

  也許有一天,晝夜寒暖沒有區別了,你依然。

  你是昔在今在以後永在。你如同音樂繞樑永不消逝。你如同泉水叮咚永不幹涸,在我心靈深處唱響,在我心靈深處湧流,塑造我的靈魂滋潤我的靈魂直到永世無終。

  這世上無一泉源,象你甘美,解我的乾渴,我的夢,我的良人。

  這世上無一浪花,象你浪漫,親吻我衝擊我,我的夢,我的良人。

  這世上無一音樂,象你那樣美妙,能夠滲透我的靈魂深處,我的夢,我的良人。

  有你,就夠我歡笑;

  有你,就夠我前行;

  有你,就夠我飛翔;

  有你就夠……我的夢,我的良人。

  人的一生,富貴的貧寒的,都要過去。

  人的一生,權威的卑微的,都要過去。

  人的一生,安逸的勞碌的,都要過去。

  人的一生,哭泣的不哭泣的,都要過去。

  人的一生,公正的不公正的,都要過去。

  惟獨你,我的夢,你永遠長存。你復活的生命賦予我超越的能力,為我安插上一雙隱形的翅膀。

  當暴風雨襲擊的時候,我躲藏在你的微笑裡,我在你的微笑裡微笑。

  哦,我的夢,歲月滄桑,你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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