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蒙古語詩歌語言藝術特徵的論文

談蒙古語詩歌語言藝術特徵的論文

  摘要二十一世紀的到來,我們面的是新的一個社會文化背景,其不僅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還改變了人們的思想態度,正如文章將要闡述的蒙古語詩歌一樣,其隨著社會環境的改變而在語言藝術特徵上作出了一些改變。源自其中的蒙古語類詩歌語言藝術變得越來越鄉土化、口語化以及大眾化,並不斷有新的創作模式以及手法引入其中,更加彰顯了新時期背景下,蒙古語詩歌獨特的語言藝術特徵。

  關鍵詞新社會文化背景;蒙古語詩歌;語言藝術特徵

  一、詩藝術口語化

  在創作詩歌的過程中,蒙古族詩人時常會將敘述以及抒情等手法結合在一起應用,以此將新時期背景下複雜而又多元化的社會心理以及生存現狀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那個一味歌頌、讚揚的時代已經終結,人們喜歡在寧靜的狀態下思考,發散思緒,而這便使一種新的具備原生態口語化特徵的蒙古詩歌型別衍生了出來,成為新時代背景下的新的一種藝術追求形式。如:在《及時雨》(巴寶音賀希格)中我們能夠看出:詩歌有著非常明顯的口語化特徵,其是對日常生活情境最真實的描述,原生態的用詞是真實情境的再現,又如蒙古族詩人吉青格勒的很多詩歌作品都有著明顯的口語化特徵(《杏花》、《寶日浩特》等)。口語化詩歌是詩人對日常生活情境中鮮明、具體事物的總結,是熱愛家鄉的直白表達,透過簡明直接的手法闡述了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將切身的經歷和體驗全部濃縮在清晰樸素的結構形式之中。

  二、詩歌藝術大眾化

  新時期背景下的蒙古語詩歌,表現的更加大眾化,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漢化的影響。當市場經濟發展中出現大眾媒體以及大眾文化的影響,蒙古族人們為了與時代的發展相契合,慢慢走向城市,身處於城市化以及全球化的浪潮中,不斷有新的文化襲來,自然免不了受到各種文化以及環境的影響,而改變原有的蒙古語詩歌創作方式,使其更加偏向於大眾化。每一座城市中心都能夠被看作是這個地方精神文化以及物質文化的集中區,在這個文明的中心地帶,是文藝青年、知識分子最喜愛、最嚮往的地方,這裡聚集了大批佳人才子,這裡每天都有新的詩歌產生。當有新的詩歌主題出現,自然會使原有的創作空間得到拓展。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人們對於城市生活的概念就已經出現了平民化、大眾化等描繪,而這也使新時期背景下詩歌創作朝著大眾化與平民化等方向發展提供了條件。社會環境的改變,逐漸形成了極具本時代特徵的大眾化語言藝術,當詩歌主要的表現形式被大眾化語言風格所取代,原有的歌唱躊躇、讚頌就慢慢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從當代蒙古語詩歌創作的手法看,一味的抒情和歌頌生活、土地一級祖國的方式已經被直白的事件陳述、場景排列等方式所取代,原本呆滯的詩歌形象慢慢變得生動活潑,轉而出現“有情有味”的意象,這便是大眾化蒙古語詩歌主要的語言藝術特徵。要想如實地將生活情境反映出來,就需要採用大眾化的語言對生活場景進行描繪,如:包烏尼爾所描述的思念遠方人兒時“心兒沉浸在那,老哈河水柔波中”,這便是對生活、對思念最真實的反映。日常生活中的每一項事物都有著與之相對應的角色或位置存在,要想準確找到這一“位置”,就必須在大眾化語言的'結合下進行,當生活中存在的醜惡事物融入詩歌語言中,那麼原本華麗、高尚,歌頌美麗意境的詩歌所展現在人們眼前的是醜惡與灰暗。生活本來就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人或物,詩歌所反映的也不應當全是善良與美麗,只有中間夾雜著醜惡與灰暗,才能夠反映出最真實的生活。生活有很多面目,我們只有全面而正確的對語言本質進行了解,才能夠更充分和具體的將存在於其中的有機統一性認識到,只有華麗的詞藻被丟棄,脫下偽裝者的面衣,才能夠將最樸實無華、最原生態的生活在詩歌中展現出來。熟讀蒙古靈魂詩人道日那騰格里的詩歌,我們都能夠感知到當下最真實的人民生活,衝破詩歌被禁錮很長時間的語言模式,才能夠將更加大眾化的詩歌載體創作出來,才能使現代化詩歌語言創作形式以及藝術特徵得以見天日。

  三、詩歌藝術鄉土化

  民族情感的承載來源於詩歌,千百年詩歌的傳唱是對偉大民族最純真的記憶,透過詩歌才能夠獲得本民族獨有的文化體驗以及文化印象。我們認為地域文化最好的展現是地域文化的迴歸。詩歌是傳承文化的載體,是地域文化的記憶,也是民族風格的沉澱和情感的迸發。在詩歌創作中,每一個詩人都有著自己特有的語言藝術追求,我們將其視作是一種民族文化覺醒的原動力。新時期背景下,蒙古族詩人的創作形似逐漸向著特色鄉土化方向轉移,並且以群體的方式不斷湧現著,如:錫林郭勒詩群、科爾沁詩群以及巴林詩群等。世界經濟格局的改變,開啟的不僅是經濟世界的大門,還有政治、文化等世界的大門,當世界文化侵入,蒙古詩人在創作中難免不受到世界文化的影響,從而本民族的詩壇慢慢開始分化,有守舊派,也有先進派,當創作的環境逐漸變得寬鬆,詩人們審美的追求以及創作的物件就向著多元化方向發展;一旦文化意識覺醒、主體意識復甦便意味著傳統詩歌創作體裁被打破,多樣性的語言藝術形式奔騰而至,在大眾化以及全球化的影響下,蒙古族詩人們反而傾向於迴歸鄉土化,更思念那個夢中出現的地方。如:錫林郭勒詩群總是營造出草原中萬馬蹦騰的景象,朗誦詩歌我們彷彿能夠呼吸到來自草原的空氣,大部分的詩歌所展現的是遊牧生活的愜意、美好,呈現在讀者眼前的是美麗的草原風光,策馬奔騰的漢子,諸如:起來吧,我的詩歌;喂,天都亮了!起來吧!科爾沁詩群則喜歡用樸素的情感以及沉重的筆調來抒發遊牧民族的苦難與無奈,描繪最多的是文化的傷痕以及人民生活的不幸,就新時期背景下的蒙古族詩壇而言,這是新的語言審美形式。熟讀科爾沁風格能夠了解到,詩歌中總是充斥著英雄情結、生活苦難以及農耕文化等色彩,這是對古老的民族文化的祭奠,是原始生活的崇拜,如:房間內的油燈下,滿屋節日氣氛,外面的爆竹聲聲,鐵鍋中炒米般的熱鬧。巴林詩群喜歡從不同的角度對巴林經驗以及文化進行描繪,詩歌中所顯露的是巴林地域性風格,字裡行間都表示著對蒙古族語言的喜愛、崇拜以及傳統文化眷戀等情感,總之是對新生活的嚮往,世間美好事物的期許。如:沒有一絲的風,也沒有一點的聲音,沒有汙垢,沒有塵土,出奇的潔白,是雪停了嗎,望向天際。

  四、總結

  綜上所述,語言是人們長時間額生活沉澱,是智慧結晶,源自詩歌中的語言藝術,是詩歌語言藝術性最獨有的一種展現形式,在新時期背景下,蒙古族詩壇開始變得多樣性,出現了多種型別的創作方式以及語言藝術形式,其中詩人們經過長期的文化精神以及生活環境總結,將契合於文化傳承的鄉土化、口語化以及大眾化的詩歌語言藝術特徵展現了出來,使得本民族語言文化得到了進一步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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