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遲子建《啞巴與春天》後感

讀遲子建《啞巴與春天》後感

  引導語:遲子建的《啞巴與春天》表達了作者對老啞巴的深切同情和對小鎮上人們的冷漠歧視態度的憤怒。

  第一篇: 遲子建《啞巴與春天》讀後感

  今天我讀《遲子建散文》這本書時,最讓我難忘的一篇文章是《啞巴與春天》,裡面講了一位老人,他是一個啞巴,他最愛在春天種花,對每一朵花都呵護有加,當作親人一般的愛護,故事中這樣寫道:老啞巴很愛花,春天時,他在場院的圍欄旁播上幾行花籽,到了夏天,五顏六色的花不僅把暗淡陳舊的圍欄裝點出了生機,還把蜜蜂和蝴蝶也招來了。就是那些過路的人見了那些花兒,也要多望上幾眼,說,這老啞巴種的花可真鮮亮啊,他娶不上媳婦,一定是把花當媳婦給伺候和愛惜著了。老啞巴是勤懇且默默承受的,當他被所在的生產隊隊長和隊員硬生生的按倒在男人與女人之間,充當簾子時,他也反抗過,但最後迫於他人的威脅,他只能在夜裡無聲的哭泣。

  讀到這兒,我開始深思:上天沒有給可憐的啞巴說話、聲訴的能力,卻把嚮往春天、嚮往希望的種子深深埋在了他的心裡,當一個人的心中有了春天、有了希望,那他就能所向披靡,閃閃發亮,無論命運對你怎樣,請不要灰心喪氣;無論生活有多麼艱苦,請堅信風雨之後就是彩虹;無論前方的路多麼坎坷,請懷抱必勝的信心克服一切。自強不息,是做人的必備;相信自己,堅持不懈,就會和勝利相會。

  讓我們一起做一個心中充滿希望和春天的人吧。加油。

  第二篇:遲子建《啞巴與春天》讀後感

  最近,讀了一篇勵志文——《啞巴與春天》,文章講了一個老人,他是一個啞巴,他最愛在春天種花,對每一朵花都呵護有加,當作親人一般的故事,讓我受益匪淺。

  啞巴是勤懇且默默承受的。當他被所在的生產隊隊長和隊員硬生生地按倒在男人與女人之間,充當簾子時,他也曾反抗過,但最後迫於他人的淫威,他無聲以對只能默默哭泣,除了這樣,一個啞巴又能憑什麼反抗呢?!

  讀到這兒,我開始深思:蘇武牧羊十九年是為了忠於漢朝的堅定信念,義無反顧;上天沒有給可憐的啞巴說話、聲訴的能力,卻把嚮往春天,嚮往希望的種子深深埋在了他的心裡。一個殘疾人尚且如此,我們正常人應該怎樣?!

  一個人心中有了春天,就能所向披靡。於命運的泰然自若,於苦痛與乏味的生活裡,人生的輝煌會在那份默默中熠熠生輝。無論命運對你怎樣,請不要怨天尤人;無論生活有多麼艱苦卓絕,請堅信風雨之後迎接你的是道絢麗燦爛的彩虹;無論前方的路多麼坎坷,請懷抱必勝的信心克服一切、披荊斬棘!自強不息,是做人的必備,相信自己,堅持不懈,定會與勝利相會。

  讓我們做一個志向遠大、自強不息的“四好少年”,迎接生命的春天吧!

  《啞巴與春天》原文

  遲子建

  最懼怕春風的,莫過於積雪了。

  春風像一把巨大的笤帚,悠然掃著大地的積雪。它一天天地掃下去,積雪就變薄了。這時雲雀來了,陽光的觸角也變得柔軟了,冰河激情地迸裂,流水之聲悠然重現,嫩綠的草芽頂破向陽山坡的腐殖土,達子香花如朝霞一般,東一簇西一簇地點染著山林,春天有聲有色地來了。

  我的童年春光記憶,是與一個老啞巴聯絡在一起的。

  在一個偏僻而又冷寂的小鎮,一個有缺陷的生命,他的名字就像秋日蝴蝶的羽翼一樣脆弱,漸漸地被風和寒冷給摧折了。沒人記得他的本名,大家都叫他老啞巴。他有四五十歲的樣子,出奇地黑,出奇地瘦,脖子長長的,那上面裸露的青筋常讓我聯想到是幾務蚯蚓橫七豎八地匍匐在那裡。老啞巴在生產隊裡喂牲口,一早一晚的,常能聽見他鍘草的聲音,嚓——嚓嚓,那聲音像女人用刀颳著新鮮的魚鱗,又像男人掄著銳利的斧子在劈柴。我和小夥伴去生產隊的草垛躲貓貓時,常能看見他。老啞巴用鐵耙子從草垛摟下一捆一捆的草,拎到鍘刀旁。本來這草是沒有生氣的,但因為有一扇鍘刀橫在那兒,就覺得這草是活物,而老啞巴成了劊子手,他的那雙手令人膽寒。我們見著老啞巴,就老是想逃跑。可他誤以為我們把草垛蹬散了他會捉我們問責,為了表示支援我們躲貓貓,他揮舞著雙臂,搖著頭,做出無所謂的姿態。見我們仍驚惶地不敢靠前,他就本能地大張著嘴,想透過呼喊挽留我們。但見他喉結急劇蠕動,嗓子裡發出“呃呃”的如被噎住似的沉重的氣促聲,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啞巴是勤懇的,他除了鍘草、喂牲口之外,還把生產隊的場院打掃得乾乾淨淨。冬天打掃的是雪,夏天打掃能是草屑、廢紙和雨天時牲畜從田間帶回的泥土。他晚上就住在挨著牲口棚的一間小屋裡。也許人啞了,連鼾聲都發不出來,人們說他睡覺時無聲無息的。老啞巴很愛花,春天時,他在場院的圍欄旁播上幾行花籽,到了夏天,五顏六色的花不僅把暗淡陳舊的.圍欄裝點出了生機,還把蜜蜂和蝴蝶也招來了。就是那些過路的人見了那些花兒,也要多望上幾眼,說,這老啞巴種的花可真鮮亮啊,他娶不上媳婦,一定是把花當媳婦給伺候和愛惜著了!江蘇省江都市丁溝中學 張廣祥

  有一年春天,生產隊接到一個任務,要為一座大城市的花園挖上幾千株的達子香花。活兒來得太急,人手不夠,隊長讓老啞巴也跟著上山了。老啞巴很高興,因為他是愛花的。達子香花才開,它們把山巒映得紅一片粉一片的。老啞巴看待花的眼神是挖花的人中最溫柔的。晚上,社員們就宿在山上的帳篷裡。由於那頂帳篷只有一道長長的通鋪,男女只能睡在一起。隊長本想在通鋪中央掛上一塊布簾,使男女分開,但帳篷裡沒有簾子。於是,隊長就讓老啞巴充當簾子,睡在中間,他的左側是一溜兒女人,右側則是清一色的男人。老啞巴開始抗議著,他一次次地從中央地帶爬起,但又一次次地在大家的嬉笑聲中被按回原處。後來,他終於安靜了。後半夜,有人起夜時,聽見了老啞巴發出的隱約哭聲。

  從山上歸來後,老啞巴還在生產隊裡鍘草。一早一晚的,仍能聽見鍘刀“嚓——嚓嚓——”的聲響,只不過聲音不如以往清脆,不是鍘刀鈍了,就是他的氣力不比從前了。那一年,他沒有在場院的圍欄前種花,也不愛打掃院子,常蜷在個角落裡打瞌睡。隊長嫌他老了,學會偷懶了,打發了他。他從哪裡來,是沒人知道的,就像我們不知他扛著行李捲又會到哪裡去一樣。我們的小鎮仍如從前一樣,經歷著人間的生離死別和大自然的風霜雨雪,達子香花依然在春天時靜悄悄地綻放,依然有接替老啞巴的人一早一晚地為牲口鍘著草料,但我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原來這小鎮是少了一個沉默的人——

  一個永遠無法在春天中歌唱的人!

  (選自《散文選刊》2011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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