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事散文《工作並快樂著》

敘事散文《工作並快樂著》

  【導讀】在辦公室裡我是習慣性的去的比較早,因為我知道落後的滋味,那是要與經濟掛鉤的。所以我不喜歡和賴以生存的東西開玩笑,這個世上開什麼玩笑都可以,但不要拿命開玩笑。

  上學時我本來學的專業是經濟管理,然而陰差陽錯的幹起新聞的行業,思想上一不小心的錯軌導致我半路出家,真是隔行如隔山,進得一門比海深啊,幸好我還有自知之明,我這三腳貓的工夫難登大雅之堂,不得不抱起關於新聞的書重新修煉。也許在別人眼裡很羨慕這個職業,被稱為“無冕之王”的神聖職業,當然給予榮譽的背後則是更多的責任和應盡的義務。

  象我這樣剛入道修煉的人,難免被人調侃,壓迫甚至人仰馬的尷尬局面。有時一不小心栽到臭水溝,還的暗自慶幸,幸虧沒有碰到門牙,就是靠著吃飯的啊,不能砸了飯碗啊。有朋友問我是做什麼的,我說我就是哪兒人多往那湊熱鬧的職業。每次採訪拍片子風裡來雨裡去,在大街上不亞於是個吸塵器。每次回來一照鏡子“滿面塵灰煙火色”。在辦公室就得象個機器人和陀螺。沒辦法啊,每天一抬頭就看見辦公室的警世恆言: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與這些方方塊塊的文字打交道,無非就是把文字資源的優化合理配置,重新組合表達不同的意思而已。這是一份工作,或許是透過這表達著我在這個社會上實現或大或小的自身價值的一種方式吧。其實啊,老祖先們都已經無奈的說了:“著書都為稻糧謀”說白了為了生存填飽肚子才能建功立業啊。在每次自己的文章發表時,除了興奮之外,還有一番滋味為在心頭,你又可曾知道那文字的背後又是多少個不眠之夜,多少心血汗水換回的。滿紙方塊字,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怪不得那個英年早逝的作家路遙在寫完《人生》文稿最後時,忽地把筆擲出窗外,不無感慨的說:作家,就是在賣血啊。這時我能理解他為什麼要發這樣的感慨。其實無論那一行都有其工作的樂趣,幹一行,愛一行,你才會體會到工作並快樂的滋味。

  記得我剛上班的那天,穿的稍微年輕了一點(其實本來就年輕)剛走到辦公樓門口,“站住”回頭一看是看門的老大爺,“是做什麼的。”“我就是在這上班的。”“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老大爺上下打量著我,那目光不亞警察發現了特務或者說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樣。如果老大爺懂得網路版的語言,他也許會說:小樣,你是不是新,新來的。“我是新來的。”我不假思索回答。心想這老大爺真不識相,就看俺這幾百瓦的二柄,也得知道俺可是良民啊。 “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老大爺把語氣加重了碼。我十分配合的拿出身份證。“怎麼不象啊。”老大爺一邊看看身份證,一邊看看我。“你把眼睛摘下來”。我摘下眼睛,朦朧看著老大爺陌生的面孔說道:“怎麼不象了,這可是原裝正版的,不就多兩個框框嗎?”心想前世與你無仇,今生與你無怨,幹嗎跟俺過不去啊,越想越來氣,眼神中不由自主的帶些憤怒的殺氣威逼著他,心想今天看你把我怎麼樣。

  也許是我眼光的殺傷力,也許是老大爺思想開了竅,他把身份證遞給我,嘴裡小聲嘟著什麼。所以以後每天上班見了他,滿臉笑容的喊聲大爺好,他也樂呵呵的誇我年輕人真懂禮貌。有一天沒事和老大爺閒聊,老大爺就直奔主題地就問:“小王有物件嗎?”“我說還早著呢。”“年齡也不小了吧,有工作了該找個物件了。”“大爺要不這事情就讓你多操心,人家要是同意了,我首先請您喝喜酒。”我開玩笑的說著。過了幾天,老大爺在門口攔住我:“小王啊,你交給大爺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人家女孩說好了下午你們見個面。”我滿面春風點頭如搗蒜般的答應著。這老大爺怎麼會這樣呢,什麼事情太認真了。一連幾天,老大爺一直十分關注我和女孩感情進展情況,我每次都認真甚至包括細微的心理活動也都彙報給老大爺。女孩第一次見面開門見山就問:“有房子嗎?”當時我的血壓就高了,暈了半天才緩過神來說:“單位裡分房子。”女孩繼續問:“有車子嗎?”“我們單位裡配的有車。”這會心跳異常了。“哦,那應該有錢吧。”“我們單位裡發。”問的'我這會神經錯亂了,話說完後背後一身的冷汗。媽啊,和這女孩在一起壓力蠻大的。直到有一天,女孩把我的N大罪狀交給我,我又交給老大爺看時,第一大罪狀:長的不帥,又沒房子又沒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沒錢。第二大罪狀:語言木納,思想落後帶有遲鈍,象個木頭人,又不懂浪漫又不會關心體貼別人。第三大罪狀:整天找不著人影,捨不得花時間陪我逛街。第四大罪狀:懷疑與前N任女友藕斷絲連,等等。看著老大爺越看臉越來扭曲。“這閨女能這樣呢,太不象話了。”“誰啊,大爺你剛才說的是誰?”“她是我的孫女。”哎吆,我的媽呀。聽完這話,比那天女孩問我‘有房子沒’那句話血壓還高。這年頭,你說我招惹誰了,拿我開什麼涮啊。所以以後我都小心翼翼地面帶更多的笑容和老大爺打招呼,因為我怕再次地受傷害。

  哎,我可憐的初戀啊就這樣早早地夭折了,從此我決定“不向情田種愛根,畫樓應負美人恩。”又恢復了我平靜的生活,有一天,當我“滿面塵灰煙火色”興高采烈地捧著熱氣騰騰剛出爐的文章給牛主編時。“牛編,我的今日新聞出爐了。”“什麼?”牛主編一時驚詫。嗚,天哪,一時口誤,都怪我叫慣對面隔桌相望的牛編輯稱呼牛編。你說這怪誰呢,誰叫他們倆都是牛呢。而到最後蓋棺論定的結果是:中心思想不明確,文章顯得太羅,主次不分明,總之鬍子眉毛一把抓,重新修正。我為了寫這篇文章收集資料跑得滿大街雞犬不寧,累得我腰痠背痛還連帶著腿抽筋,你說容易嗎,他倒好生殺大權一句話,真是坐在辦公室不著跑著腰疼。於是我改呀改,當改到面目皆非的時候再次拿給他看時,直聽‘哧’一聲被肢解成兩半,這下太有報復性的打擊了,我那可憐的文章啊就這樣給斃了。我承認都是口無惹的禍,所以每次見牛主編時,我幾乎都要排練好幾次,穩操勝券才敢出口時才出口。

  在辦公室裡我是習慣性的去的比較早,因為我知道落後的滋味,那是要與經濟掛鉤的。所以我不喜歡和賴以生存的東西開玩笑,這個世上開什麼玩笑都可以,但不要拿命開玩笑,也不要拿錢開玩笑,因為我們的實力和賭注永遠大不過他們,所以我很勤快。有句話說“老牛自知夕陽晚,不待揚鞭自奮蹄。”這句話用在我們牛主編身上就適合了,對我來說,我還年輕著。有一天牛主編打電話說:“小王啊,我們今天要開個會,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早去會把會議室收一下,這事就交給你了。”我爽快的答應了,昨天怎麼沒有通知,看來這老牛需要臨場發揮了。我早早地去了,灑水,拖地,擦桌子,倒水,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等待著各位同志們來時嘖嘖的表揚聲,一看錶時間到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是不是今天睡過頭了,我首先給牛編打個電話,“牛編今天開會,怎麼還沒來,”“開什麼會啊,你是不是說夢話啊,你打電話問問牛主編。”我快速的撥通號碼,“喂,牛主編你好,會議室都安排好了,會議什麼時間開始啊。” “一會你等我的安排。”於是,我等啊等,我盼啊盼……快到十二點了,這開什麼會啊。我又打電話問:牛主編,這會議……話沒說完,電話那頭笑的狂風暴雨,把耳膜都震的生疼。更令人生氣的是裡面還不是一個人笑的。噢,大徹大悟了,今天想都沒想是星期天,又是四月一日愚人節。今天被他們給耍了,都怪我笨,哼,算你們恨,別笑的那麼張狂,小心彆著了。哎,我可憐的一點勞動成果就這樣被他們給開涮了。嘿,那位仁兄你也別笑,剛出道,你也比我強不到哪兒去。

  記住世上沒有卑微的工作,只是職責不同。就看你持什麼樣的工作態度來對待工作了,忙碌的生活,忙碌的工作記得要有一個好心情,在人生的旅途中行走,也要學會欣賞兩旁的風景,才不會讓你有所寂寞,才會讓你的生活過的豐富充實,有滋有味。工作著你的工作,快樂著你的快樂,工作才會因你而精彩,你就會在工作中活的自由自在的快樂,今天你工作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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