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格自傳讀後感

榮格自傳讀後感

  榮格是著名的瑞士心理學家。下面是小編想跟大家分享的榮格自傳讀後感,歡迎大家瀏覽。

  榮格自傳讀後感一

  沒有手機沒有網的這段時間,帶著點戒斷反應讀《榮格自傳》。書非借不能讀,這本書自然不是我的。我的《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下卷還放在那裡沒看。

  看完《榮格自傳》,我不知道這篇讀後感是不是應該寫上“第一次”三個字,很難說以後會不會讀第二次,畢竟戒斷反應中讀得不細,況且理智告訴我,這樣的書應該有重讀一次的價值,恰如榮格讀弗洛伊德的著作,也是隔了些年頭又拿來翻看的。

  也許是下筆者的緣故或翻譯者的緣故,這本自傳的風格與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論》以及《精神分析引論新編》差別很大,當然我更希望是榮格本身與弗洛伊德之間的差別。這本自傳更散漫意識流,好多地方如同散文,一些描寫又近如小說。

  充滿歷史感的幼年環境,宗教氛圍濃厚的家庭構成,很早就關注到自己個性有別於他人的榮格敏感的體味著成長的變化。這種敏感的覺察終其一生,構築著他靈魂棲息的塔樓。他將這座塔樓以曼荼羅為標誌,如同隔離世外的獨行宇宙,無所不包無所不有,但也預示著,塔樓之外無邊無際的是他人的城堡與部落。

  精神分析的構建是源於自省的,即便有著大量案例經驗的積累,它仍然是以自省為核心的一種思考方法。榮格的宗教特徵,弗洛伊德的性慾特徵,霍妮的女權特徵,阿德勒的超越特徵……沒有一種精神分析的體系是脫離其創始者的內省。我們意識的世界是心靈的,沒有內化的經驗是不被察覺的。在此基礎上面對疑問、阻礙、矛盾,精神分析流派的工作者們嘗試解讀世界,其實也就是在解讀自己的心靈,直到他們的世界能夠裝盛在理論的大碗裡,才有片刻滿足於安寧。其實我們何嘗不是時時刻刻的在解讀這個世界與自我的關係呢?然而,外部世界無窮盡,內心世界怎麼會“無新鮮事”?理論的大碗總是不夠大。榮格歸之於神秘,承認神秘的存在,亦即承認了外部世界的存在。承認掌控之外的事物,避免神經症的困擾。幻覺、夢、預知,統統有了歸處,接受了這分裂的兩個世界也就接受了分裂的人格。

  為什麼精神分析作為一種治療方法,促進成長,而耗時甚長?精神分析不解決問題。精神分析幫助來訪者認識自己所構建的世界,修葺自己的塔樓,同時引水入渠,新增靈動。來訪者的問題在這裡能夠被接受,重新被解讀,原有的大碗可能重鑄了,也可能在大碗之外有了可以失去理智與控制的歸墟。心靈有了穩固的塔樓,同時變得更加寬容,隨時可以增添新的建築,這大概就是《榮格自傳》給我最淺顯的觸發。

  榮格自傳讀後感二

  讀榮格自傳完全一時興起想在本命年讀一些傳記,看看這些人的一生,特別是他們在我這個年紀時都在幹嘛,但榮格自傳對我來說實在太難消化了。原本期待的是他一生故事的回憶,但其實全書其實是他學術思想的一個非嚴格學術形式的再述,而他的.思想我在此前的接觸可以說為0,我不得不驚歎他的學識見識和思想深度,文中有大量宗教和心理學的思辨,大量他的幻象和夢境的闡述和分析聯想,對我來說實在難以下嚥,真正的作為科學的心理學理論我一竅不通,宗教知識也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他全文對意識潛意識的講述我都看的雲裡來霧裡去,大致對一些實際經歷的描寫可以產生一些興趣,比如他去各地旅行的經歷等。

  做一些模糊的印象的總結吧,雖然夾雜著眾多我無法理解的夢境和意識潛意識的描述和分析聯想,我無法確定他的這種分析和聯想是否可以證實,我沒有這個能力,我也不下斷言,但他確實是一個以實際客觀經驗為基礎提出理論的人,不是有足夠的現實基礎他不會做出判斷。所以即使我難以接受他的分析,但我想這更多是歸因於我未接受過相應的訓練,不瞭解這一套分析路徑導致的,而不能否認他作為一個科學家的事實。

  榮格提出的集體潛意識是我這一次看的最大的收穫,大體理解是說每個人身上的潛意識來源於其祖先,其整體社會歷史,人的身上有一個可能不被自己認識到的來自歷史的人格部分,這部分是集體潛意識,且人透過現實的活動來發展意識,人好像是意識和潛意識的共同體。這似乎和他對來世的看法一致,他覺得潛意識或者精神存在與第四維之中,和現實的三維空間不同的是,他沒有時間和空間的相對性,脫離了這一刻度而存在,因而在死後可以繼續存在,並未某種任務潛伏著,或許在一些必要的時候重新進入三維世界繼續完成他的被賦予的任務,比如解答一些疑問。

  書中有一些理論性的片段我多少能理解也覺得受到了啟發,也在電子書上做了標記,比如理論回顧部分他討論分辨善與惡的部分,一個人如何做出選擇,他提出教育的道德標準的不可靠性,人應當瞭解自己的潛意識,瞭解自己的心理構成,再做出探討,他覺得心理層面的探索應該得到重視,而不僅僅是對宇宙飛船重視。還有比如他認為一些神話幻想不應該被磨滅,可以作為人思考做出科學理論的素材,但不是說把幻想作為依據,而過分的理性主義教條的盛行使得時下的人類的思想和行為變得狹隘了。這些都蠻有意思的,脫胎於精神分析心理學理論,但可以作外延式的思考。

  總之我是全程矇蔽的,閱讀體驗很差,原本的目的是看看榮格在我這個年紀在幹嘛,我看後到沒有太多這方面的認知,模糊記得他在青年時期就已經熟讀很多書,對自己想要從事的事業多少有些概念,即使開始並不明確,但當他遇到精神分析時就明確知道這是他追求的理性和非理性兩個世界的完美結合之處,他可以為之付出一生來做鑽研,當然年輕時候的他也怕被孤立,自覺自己不具備被孤立而好好生活的資本,而有些畏縮的不把一些真實想法表達出來,也對自己相信的權威有所顧忌(即使弗洛伊德並不受主流認可但卻是榮格自己認準的權威,即他雖然有畏懼,但在權威上他是有自己判斷的),但當他不斷髮展自己的想法,堅定以自己所掌握的實際經歷為基礎做出判斷時,或許可以說此時他具備了對自己存在立足的認知,我不知道是否可以稱為完整的,但他確實有了對自己存在的見識的判斷,即使會有困難,但他對自己的確定性的認知足以支援他向權威說不,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正確性。人或許都需要有這個確認自己存在的過程吧,此時的我對此仍然一團模糊。

  榮格自傳讀後感三

  感謝“書的旅行”活動讓《榮格自傳》傳到了我的手中,總算將卡爾.古斯塔夫.榮格這個長長的外國人名具象化在我得腦袋裡,此前的確有所期待去了解這個被範麗斌班主任贊為最喜歡的心理學家,尤其是在看了範的曼陀羅手繪之後,驚歎不已!“書非借不能讀也”!一週的時間要完成300多頁的閱讀對我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而在落筆之時我也的確沒有能夠讀完整本書,明天就是歸還日,我只完成了二分之一,我已然很滿意自己這一週的表現,也確定地認為我已經獲得了我需要的觸動與精髓。

  弗洛伊德為外界所不齒(“至少被認為是個怪物”)的時候榮格大膽追隨了他,而當弗被當作心理學(精神學)界權威的時候他又敢於釋出反對意見並不惜付出“眾叛親離”的代價。這一點,榮格是偉大的。而他的偉大究竟來自何方?我的理解,是因為他本就一無所有,也足夠清高地不願攀附權貴。書中82頁道出了他倆的微小共性與本質區別:“他也像我一樣,是個牧師的兒子。但不同的是,他出生在國土遼闊的德國,國土一直遠伸至海邊,而我卻只不過是個瑞士人,出身自位於邊境的小村子的一個安分守己的牧師家庭而已。他講的是優雅的高地德語,懂拉丁文和希臘文,可能還懂法文、義大利文及西班牙文,而我有把握地運用自如的唯一語言只有瓦格斯— 巴塞爾方言。他,擁有所有這些堪屬可引以為榮的東西,即使被人當作是某種怪人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我卻絕不能讓人發現我再多大程度上也像他一樣啊。”我想說的是,出生不是一個人命運的全部,但或多或少左右了命運的軌跡和成就或為此所作出的努力。

  榮格與弗洛伊德的首次見面便“相見恨晚”,長談13小時之久,雖然沒有詳細記載內容,我大膽臆想必然從夢開始,有人應該會就此認為他們算是琴瑟合鳴,路遇知音,沒錯,事實上他們的確研究著同一個領域並各有建樹,可是讀《榮格自傳》的字裡行間,我還是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一種不對等,前輩對小輩,權威對學者,父對子,且不僅僅停留在第一次的會面。而這樣的不平衡心理總算在他們朝夕相對的7個星期裡得到充分地變現及爆發。書中第136頁,美國之行期間,二人互相析夢,在一次幫弗洛伊德闡釋夢的時候,當榮格要求弗提供有關他私人生活方面的一些補充性細節,弗的反應是:“古怪地瞧了我一眼——十分懷疑的一眼。然後,他便說道:‘這我可不想拿我的權威性來冒險! ’這時刻,他便完全失掉其權威性了。”榮格認為“弗洛伊德已把權威性置於真理之上了。”我認為,這只是他的對於這段關係的結束冠冕堂皇的解釋。事實上,這件事對榮格而言是種莫大的不信任感與自卑感的湧現。試想他懷著同心同德的熱誠,得到的卻是沒把他真正當回事的回應,情何以堪?這種內心侮辱感驅使他最後憑藉發奮圖強而獲得的獨樹一幟的觀點分道揚鑣。弗洛伊德麾下太子一席演變成了他的跳板。

  由此衍生了一些我不得不講的題外話:在讀弗洛伊德《夢的解析》時,我也饒有興致地給身邊的朋友解夢,獲得了一些好評與驚歎。這件事本來計劃是持續進行並蒐集成冊的,後來漸漸中輟與我一貫的虎頭蛇尾作風有關,但更重要的是夢與隱私的關係。如果不探及隱私便無法解夢,而夢不盡然都是好的方面,它所反映的人的內心的陰暗面往往連本人都未必能想到。所以我的嘗試無法深刻、準確和公開地進行下去了。我也不想過於知道的太多。畢竟,朋友不是我的來訪者。我不能利用他們對我的信任無休止的探索其“背後的故事”。另外,我發現一點。我對朋友說要蒐集他們的夢的時候,有些人會當時跟我說他不太做夢或者不太會記得自己的夢,而隨後幾日又跑過來跟我說“昨晚,我真的做夢了,我講給你聽哈。。。”當事人被我的意願引導了,他開始刻意地記憶自己的夢,在我詢問細節的時候,他試圖闡述完整以提供我解夢的線索,這中間我很難界定是否屬實而不是因為我的引導而添加了似是而非的假想細節,或者意識到怕我知道的秘密而有所隱瞞。我開始深刻地感悟到,心理諮詢工作是多麼的複雜與難以開展,即便是在較為正常人身上。說著說著便恰好說到我去讀“心理諮詢師培訓班”的最終驅動力。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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