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情花有毒我仍不由自主散文

早知情花有毒我仍不由自主散文

  今夜,我喝醉了酒,醉意闌珊間,我為你素筏一篇。

  月光閣,墨香徑,我端一杯綠酒,在濃濃的醉意裡尋找你!我知道,你,是我天邊的一顆星!

  窗外,月光如練,笑語嫣然,臨風而歌,將我這思念拋之窗外。房間內,醉意繚繞,酒味芬芳伴著墨香與歌聲痛了這房間的人兒。

  時光荏苒,百年夢幻,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鑑。纖弱的文字,雖不能表達我對你的愛,但卻纏繞著一種溫柔的情懷!

  我心愛的人兒啊,我青睞你絕世的容顏,迷戀你繽紛的柔情,在三月春暖花開的時節裡,你我註定在商職學院裡有一場驚天動地的相遇,攔之不住!除非海枯石爛,滄海桑田!

  親愛的寶貝兒,請允許我放肆這一次。一切皆因你而起,亦因你而落。就如你我在花開時節相遇,又在花落季節別離。想想我該知足了,你能陪我看一季花開花落已是我的前世清修今生得福。怎奈何我對你動之真情,念念不忘,一心想娶你為妻,想許你一世春暖花開,伴你現世安穩。

  今宵酒醒是何處。窗欞前,天邊掛殘月。醉眼迷離間,我彷彿又出現了幻覺。你的柔情;你的微笑;你的'容顏,無不清清楚楚地展露在我眼前。伸手欲抓,無奈一把空。

  這樣的幻覺已是不只一次的前來挑撥我。在那個叫做夢的世界裡,我經常看到一副畫面;一個男孩拉著一個女孩的手漫步田野間,她們有說有笑。有時候他們在婚禮上,女孩穿著潔白的婚紗,手捧著鮮花,男孩穿著白襯衣黑色的西裝。畫面很溫馨。我認識他們倆,男孩叫理想,女孩是郝人。

  有時候,我真想在夢裡不醒來,在夢裡和你相伴一生。在夢裡,你用你的千嬌百媚,我用我的一生纏綿,寫下愛的詩篇!

  如今的每晚一個電話已滿足不了我對你的思念。現在的我如同一個餓了幾天的乞丐,眼前的一個饅頭,也已填不飽我飢餓的空腹。

  我如今,只盼你能陪我一起慢慢變老,當我變成蹣跚老人、你變成銀髮婆婆時,當我們都老的走不動路時,你依然幸福的依偎在我的左邊,用可以看穿紅塵的眼眸看庭前花開花謝!

  幻想再美,它終究還是夢,一個我窮其一生都無法實現的夢!

  醉意走了,腦袋也漸漸清醒。我再也寫不出那些風花雪月的文字來。就讓我在下面含糊的收尾吧!

  其實,我早知情花有毒,但我仍不由自主,戀上你的溫柔,戀的一塌糊塗,如今細想,我都不知我倆的關係,是朋友?是曖昧?還是如你所說,你只把我當哥哥。

  我想,我們的關係可能就像東方和骨頭吧,東方為骨頭,骨頭為字畫。到最後,字畫要殺骨頭,東方為骨頭擋下了足矣毀天滅地的一掌。不知,我的命運會不會像東方一樣,在最後一刻,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用手遮住骨頭的眼說;“骨頭,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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