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首情歌給自己的散文

唱一首情歌給自己的散文

  最近,總是沉迷於安妮的小說無法自拔。總是跟著她的文字在絕望,骯髒,頹棄與不堪中一次次死去。捧著裝著她小說的P5蜷縮在角落裡,看著,難過著,然後就那樣面對著窗外的孤雲任光映刺著眼睛安然的沉沉睡去。醒來後,拼命的翻著書頁尋找著一張白紙,意圖寫下心中意猶未盡的靜寞姿態,可是枉然。最後,只剩下一隻筆,停頓在半空中,尋找不到立足點。那是有關失意的姿勢。因為缺失一張紙的塗鴉。總是會神經質的在窗臺發著呆,思索著縱身一躍的快感,可是,我不是安妮筆中在黑暗裡拿著愛的匕首刺向自己的女主人公。

  我不夠寂寞,不夠失意,不夠黑暗,不夠墮落。我文字的猖狂背後依然有著溫暖的面孔。我想,我依然是手心半向上的女子,偶爾抬頭任蒼穹肆意灌輸進眼底,可是,我並不寂寞,當我抬頭看天看飛鳥掠過之際。我只是在思索,思索青春逐漸脫去稚嫩的外衣,我只是在思索,思索生活逐漸褪去激情的色澤。而我們,走過,路過,笑過,疼過,最終,只剩眼角的落寞。歲月還能有多長,夠我們去緬懷或綿憶。忽然,看著那些曾經燦爛而現在蒼老著的面龐,開始不斷的害怕死亡,害怕逝去。害怕跟你們一度的溫暖“纏綿”後,最後,能觸控到的,只是,你們冰冷的肌膚。可不可以,愛我直到永遠?

  最近,情感總是氾濫到如洪水決堤。看著電視電影某個感人環節,也會心裡跟著假象不自主的揪心和難過,最後,眼裡包裹著溼熱的淚水。每每,總是會嘲笑自己的愚昧和無知。我意圖在這涼秋駐足的季節裡告訴所有身邊的人,我成長了。在文字裡成長。學會了神經質的將情感攤牌在一片又一片的白色區域。那些紅色的字型。血的顏色。刺眼。那,是生命的活力。那些不懂我文字色彩的人,總是讓我很難過。可是,我明白,我扭曲的語氣弧線裡隱藏著太多自己內心無法讓他人輕易‘褻瀆’的情感。長大了,情感氾濫了,可是我至始至終不覺得長大後,簡單,是件幸福的事。我不遺餘力的愛著自己,愛著自己一顆玲瓏經烈火澆鑄過的內心---抑鬱有力。卻忠情於情感的源遠流長。

  關於未來,我們都在努力前行。開始不斷收斂澎湃的瘋狂,執意的揮灑。我害怕,我的生涯還能倚仗多久,所以,我不斷的‘改過自新’。大家似乎都在為著離去做著準備,坐在一起洽談,總是會不經意間的提起聚會,吃飯,K歌,照相。大家都在留戀與不捨。多久以後,我們才能再拾起當年的瘋狂共赴青春的宴會。或許,走過了這段過渡裡的不捨,那段曾‘犀利’過的嘴臉和凜冽的笑聲也會被當作儲物凍藏在冰箱裡,變質抑或腐爛。但是,那些過客,不會不朽。因為記憶太飽滿。會永久遺留的,便是心底深處,最疼痛的愛。愛過,疼過,恨過,努力忘卻忘不了的,便是永久。

  現在的我,還是坐在溫暖如小窩般擁擠的'寢室,穿著肥大的睡衣,反覆聽著每一首有感覺的情歌,吸吮著自己垂散的髮絲散發著的清香,意濃我濃在黑暗中的唯一白亮的螢幕裡話說著點滴。我想,我會想念現在的自己。安逸舒適,堅守著自己的歡喜。偶爾某個早晨,室友會帶著懶散的聲音說著:“嘿,半夜三更不睡,還在那意濃我濃。”我便會翻動著慵懶的身軀驕傲的告訴她們:“我喜歡。”以後,不知道這份“我喜歡的”是否能在生活愛情事業家庭的磨礪中只剩下軀殼。

  喜歡過,擁有過,是否能叫做永恆?

  手心的餘溫,內心的餘熱。一次次被回憶典當。翻來覆去,不過生離死別。死後,屍骸並作回憶,焚燒成灰。

  所以,人生沒有永恆,只有曾經與擁有。擁有過,便是永恆。

  所以,把每日當作末日來相戀相依相扶相守。至少,我會努力。努力在擁有的基礎上再建築更多晶瑩剔透的愛。因為,我害怕擁有不夠就逝去。那些我愛的人,我總是把你們氾濫在我的情感裡,然後逐一的用文字的魔力賦予你們愛。我只是想要無聲的言語掠過心底最悸動的初衷告知你們,回憶裡,你們是溫熱的。這是我情有獨鍾的方式。那麼我呢,你都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我們都曾在別人的世界唯一過。謝謝那些曾把我們當作唯一的人。謝謝你們說唯一不可取代。

  未來的每一步一個腳印。不管是‘和顏悅色’還是‘血跡斑斑’。

  請記得,我們擁有過,唯一過,不可取代過,不朽過。

  那,便是永恆。

  涼秋的陰姿,颯爽在10月末端的細水流長。

  伴著淅瀝的雨水與徐徐微風。

  我們塗鴉在秋意籠罩下的濃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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