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高考作文寫人素材積累:海明威

2016年高考作文寫人素材積累:海明威

  高考中,引用到名人事蹟來進行寫作是一種較為常規的作文風格,引用名人事蹟寫作者就要求大家要積累一定的高考名人作文素材。下面是語文迷小編整理的海明威,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海明威】

  海明威的勇氣教條、海明威的英雄和他面對難關的堅毅態度,都詮釋了這樣一個真理:“人不是生來被擊敗的。人可以被毀滅,但不能被擊敗。”

  他14歲走進拳擊場,滿臉鮮血,可他不肯倒下;19歲走上戰場,200多塊彈片嵌入他的身體,也沒能讓他倒下;寫作上的無數艱辛,無數次的退稿,無數的失敗,還是無法****他;直到晚年,連續兩次飛機失事,他都從大火中站立起來;最後,因不甘願成為無能的弱者,他舉槍自殺。這就是硬漢海明威。

  海明威最希望他一生都充滿戲劇性,最希望在謝幕的時候,能讓所有人都記住他。他要用人們永遠不息的掌聲為自己的人生畫上句號,讓所有後來者都知道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知道他作為一個男人在死的時候有多麼豪邁、無所畏懼。從海明威一生的經歷到最後的歸宿上看,他實現了這要緊的人生訴求。

  讀海明威的《老人與海》時,我們似乎看見一個孤單的捕魚老人置身於大海中,就像是在旋流中的一片葉子,在寂寞的大海上與自然融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孤獨和沉寂。從漂浮的小船到海風和夕陽,在那場與風浪、鯊魚驚心動魄的搏鬥過程中,盡顯老人疲憊又頑強的毅力,每時每刻都讓我們為一個天涯漂流者的生命擔憂著。一個老漁夫經歷了一場刻骨銘心的體驗,雖然拖回來的只是一副骨架,但我們卻感覺到了一個悲壯英雄的迴歸。桑地亞哥是海明威所崇尚的完美的人的象徵:堅強、寬厚、仁慈、充滿愛心,即使在人生的角鬥場上失敗了,面對不可逆轉的命運,他仍然是精神上的強者,是個“硬漢”。“硬漢”是海明威作品中經常表現的主題,也是作品中常有的人物。他們在外界巨大的壓力和厄運打擊面前,堅強不屈,勇往直前,甚至視死如歸,他們儘管失敗了,卻保持了人的尊嚴和勇氣,有著勝利者的風度。

  也許他希望自己能像桑地亞哥那樣永不服老、永不服輸,所以在和高血壓、糖尿病等痼疾“搏鬥”了將近三年之後,他決心主動地擺脫病榻上的痛苦折磨,他堅信“人不是生來被擊敗的。人可以被毀滅,但不能被擊敗”的格言,於是在1961年7月用他心愛的雙管獵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海明威不僅用自己的作品詮釋了生命的堅韌與頑強,同時他也用自己的生命在與莫測的自然中演繹著生命的頑強。

  難忘海明威

  海明威是硬漢精神的一種標誌。多少年來,這似乎成了一句至理。海明威是一個酷愛打獵、釣魚的作家。他到過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他的身上中過237片彈片。他的頭上縫過57針。他曾在非洲兩度飛機失事,嚴重的腦震盪使他的視力和健康每況愈下。這就是海明威。他的經歷,孕育出他那硬漢的性格。在他的小說中,反覆出現了拳擊、鬥牛、狩獵、捕魚、戰爭等題材。這些都是力量的象徵。當然,還雜糅著酒、暴力、性、孤獨和死亡。

  海明威讓我知道,人的經歷是何等的重要,這是無價的財富。誰都無法輕視自己的經歷。

  今天的男人,對於海明威那種生活,自然是無緣也無法企及的。所以,人們曾經發出“尋找男子漢”的呼喚。一種男性的強悍、堅韌的陽剛之氣,已變得越來越稀有。人生的意義就在於一種精神,敢於承受痛苦,蔑視死亡。

  一個作家的成名,不在於他寫了多少,而在於他有什麼獨特的創造。海明威以其富有傳奇色彩的一生,以其塑造的一系列硬漢形象,奠定了他在世界文學中的地位。而且,人們極易在文學大師的群像中辨別出他的聲音。

  無法否認,與海明威硬漢精神相吻合的是,他那具有鮮明個人特點的寫作風格。那就是簡潔利索。他放棄了無關的素材,技巧的花哨,感情的泛濫,蹩腳的形容。我彷彿看見他提著一把鋒利的板斧,砍掉了整座森林的冗言贅詞,砍掉了一切花花綠綠的修飾。正如英國作家歐?貝茨所說:“他以誰也不曾有過的勇氣,把英語中附著於文學的‘亂毛剪了個乾淨’。”據說,《永別了,武器》的結尾他重寫了39次。《老人與海》他校改了200多次,本來可以寫成1000多頁的長篇鉅著,最終濃縮為只剩下幾十頁的一個短中篇。假如仍是1000多頁,那就不是海明威了。諾貝爾文學獎史也將抹去他的名字。

  無法理喻的是,被海明威所摒棄的,卻被時下我們的一些文人當寶貝似的撿回,樂此不疲地製造著成堆的文字垃圾。

  海明威的魅力在於,他淨化了當時的文風,掀起了一場“文學革命”。也因此,他被同時代及後來的許多作家奉為典範,並且吸引了世界上一代又一代讀者的目光。其春風化雨般的影響,經久不衰。

  近讀介紹海明威生平的一份譯稿。看他魁梧、結實、鬍鬚叢生的照片,嘴角還漾出一絲微笑。海明威是不朽的。很難再有像海明威這樣的作家,他的經歷與作品,讓我一讀再讀。因為,海明威是一個無法窮盡的話題。

  他堅韌,不吝惜人生;他堅韌,不吝惜自己。……值得我們慶幸的是,他給了自己足夠的時間顯示了他的偉大。他的風格主宰了我們講述長長短短的故事的方法。我依然記得我想對碰上的每一個人大聲朗誦《殺人者》的那股痴迷勁。他是我將永遠懷念的朋友。

  ——詩人 弗羅斯特

  海明威有一種強烈的慾望,他試圖把自己對事物的看法加諸我們身上,以便塑造出一種硬漢的形象。當他在夢幻中嚮往勝利時,那就必定會出現完全的勝利、偉大的戰鬥和圓滿的結局。——美國作家索爾?貝雷

  厄內斯特?海明威1899年出生於芝加哥市郊外的橡園鎮。父親克拉倫斯?海明威是這個小城鎮醫院的一名外科醫師,厄內斯特?海明威是他的長子。父親本期待他將來能繼承父業,沒想到40年後海明威竟以他的長篇鉅著《喪鐘為誰而鳴》贏得了世界聲譽,此後又在55歲時以一部不到六萬字的中篇小說《老人與海》壓倒所有候選的世界級文豪,獲得了1954年諾貝爾文學獎,使他在世界文壇上的名望和地位達到了巔峰。

  作為一位享有盛名的作家,海明威的性格、生活作風和習慣愛好,完全不是一般人想像中的那種文人學者型別。幼年時期他就是一個活潑淘氣的“野小子”,經常纏著愛好野外活動的父親帶他一道去打獵、釣魚。入學之後,他幾乎參加了學校舉行的所有的體育活動,特別是對拳擊和橄欖球的愛好簡直達到了如痴如狂的程度,而且這個愛好一直保持到晚年。由於這種長期鍛鍊,海明威的健壯體格和獷悍外型使人無法將他和“文學家”的形象聯絡在一起。而實際上,在如此醉心於激烈體育活動的學生時代,他早已對寫作深感興趣,經常仿效當時流行的幽默筆除錯寫一些小品和報道,不久便顯示出出眾的才華,剛滿17歲就當選為橡園鎮高階中學校刊的主編。中學畢業後,19歲的海明威透過叔父的推薦,遠離家鄉到堪薩斯州擔任《堪薩斯城明星報》的記者。

  第一次世界大戰末期,海明威爭取到以記者的身份參加美國紅十字會的戰地服務隊的機會,開赴義大利前線,不料剛到那裡不久便被一顆炮彈炸成了重傷(戰地醫院醫師在他身體裡一共取出了237塊大小彈片),而海明威當時居然帶著這些彈片,揹著一個傷勢更重的義大利士兵,在自己暈倒之前掙扎著到了救護站。此舉為他贏得了義大利政府授予的銀十字軍功勳章,但戰爭的殘酷恐怖同時在他的心靈深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創傷,這對他後來的文學創作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1922年,海明威被任命為《堪薩斯城明星報》特派駐歐洲記者,在巴黎期間,海明威一方面擔任採訪、報道的工作,一方面重新開始他的文學創作生涯。但開頭很不順利,他的第一部作品集在1923年出版時,只印了300冊,社會反應也很冷淡。而海明威偏偏是那種不肯認輸的“硬漢子”,他索性辭去了記者的職務專心搞創作,並在當年年底出版了他的第二部作品集《在我們的時代裡》。這個集子的第一版在巴黎仍未引起什麼注意,但到第二年在美國發行了增訂的第二版時,成為1925年度十大暢銷書之一,海明威也因此一舉成名。1926年,他又寫出了長篇小說《太陽照常升起》。在這部小說中,海明威不遺餘力地揭露並譴責人類之間的互相殘殺、暴力行徑和靈魂的墮落。透過小說主人公傑克?巴恩斯的形象和性格,作者不僅顯示了“迷惘的一代”青年們空虛的精神世界,而且也反映出他本人消極的世界觀,實際上,書中的巴恩斯正是海明威的自我寫照。

  1929年海明威發表了他的又一力作——長篇小說《永別了,武器》。在這部作品中,海明威直接控訴了戰爭的罪惡,對人民大眾遭受的苦難發出了悲哀和同情的嘆息,同時也更加暴露出他本人的消極悲觀情緒,這種情緒在他以後的一系列作品中都有所抒發。

  在20世紀30年代的前半期,海明威把大部分時光消磨在出國旅遊、釣魚、打獵、觀看鬥牛等事上,這幾年裡他只寫了兩部作品《下午之死》和《非洲的青山》,但都不怎麼成功。1936年他發表了《乞力馬紮羅的雪》,這個短篇受到普遍讚賞,被公認為他所寫的幾十個短篇中最傑出的作品。

  1936年7月,西班牙內戰爆發,共和政府軍和弗朗哥的叛軍展開激戰。海明威毅然投入這場民主與獨裁的生死搏鬥中去,在當年冬天他發起了廣泛的募捐支援活動,為此跑遍了大半個歐洲。這場反法西斯的艱苦鬥爭最後失敗了。海明威滿心沮喪地回到了美國,戰爭的經歷和失敗的痛苦為他提供了改變自己精神世界的機會和創作的源泉。他先後寫了劇本《第五縱隊》和長篇小說《喪鐘為誰而鳴》,後者成為全世界暢銷的鉅著,是海明威創作生涯中一個劃時代的里程碑,被舉世公認為不朽之作。

  1945年3月,海明威在二戰勝利前夕回國,隨即移居古巴首都哈瓦那,在那裡定居,繼續他的創作生涯,先後發表了一些短篇和兩個中篇作品,其中《老人與海》(1952)是他的又一不朽之作,在1953年為他贏得普利策文學創作獎,1954年又為他贏得諾貝爾文學獎。

  海明威在他的生命最後幾年中,一直遭受多種病症的折磨,他已喪失了創作的精力。1958年,海明威遷返美國愛達荷州療養,和高血壓、糖尿病等痼疾“搏鬥”了將近三年。最後,終於按照他的悲觀主義觀點:“在人和大自然或外界勢力的搏鬥中,最後人總是難免於失敗”,決心主動擺脫病榻上的痛苦折磨,在1961年7月用他心愛的雙管獵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的自殺是對病魔採取的一種“寧死不屈”,與之“同歸於盡”的解決手段;同時也使他的消極世界觀和他所提倡的“硬漢”精神這一對矛盾最終在他身上得到了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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