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一同走過的美好高一作文

那些年,我們一同走過的美好高一作文

  眺望遠處,扇形的黃葉在風中飄零,小小的,扇形的;那一片,種滿了銀杏樹,地上鋪滿了葉子,金黃的,同時也鋪滿了我的眼簾,鋪滿了我的腦海,給那些年的美好鋪上了背景。

  那些年,我們喜歡上了政治課

  記得是初中時代的第二個學期,我們換了政治老師,他戴一副黑框眼鏡,個子不算很高,第一節課時,一臉嚴肅地進了教室,讓人一看便知道是政治老師。在他的臉上,幾乎不曾有過笑容,初中兩年下來,他笑的次數我都數得過來。記得他第一次笑,是他的手機響了,鈴聲還是超級瑪麗的主題音樂,他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某位同學手機響了,準備措辭教訓某同學,當他反應過來時,他笑了。

  這就是我們的政治老師——郭喆。記得他介紹自己時,說道:大家好,我叫郭喆,沒文化的人叫我郭吉,最沒文化的人叫我郭吉吉。幽默的個性與言辭使政治課變得有趣起來,那一年,我們喜歡上了政治課。

  那些年,我們竟然害怕那個包

  自此以後,政治課就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因為你不知道何時會把你叫起來回答問題,重複他剛才說的話,高效的課堂容不得你片刻走神。並且課前多加了一項任務——讀書,讀上節課劃的重點內容。不僅這樣,每節課都要默寫,有時是老師發紙默寫,之後他會收上去批改,他每次都會將一疊小條裝進他上課攜帶的包裡,換句話說,就是每當他帶了那個包來上課,便要發紙默寫。記得有同學說過:老師,我討厭那個小包包。引起班裡的一陣鬨笑過後,我們依然很努力的記知識點,為那個恐怖的“小包包”奮鬥。

  那些年,A4紙變得無處不在

  當然,光默寫是不夠的,這樣一條恐怖的懲罰措施就像惡魔一樣纏著我們——每當默寫或中錯了一個很重要的知識點,他便會下令一項“艱鉅”的任務,將錯的知識點抄滿一張A4紙。平常做小報的時候覺得A4紙並不大,畫個圖,寫幾行字便滿了,可如今彷彿永遠也填不滿那張A4紙。不知怎的,密密麻麻的罰抄之後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我至今依然記得發展的根本原因與國家的根本任務,而最忘不了的是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目標實現的.時期——2020年,因為我曾經用盡筆墨奮力抗戰至凌晨,記得交罰抄的那天,“滿桌盡是A4紙”。

  那些年,我們擁有一個好老師

  曾記否,有一張答題秘籍伴隨了整個初中時代,形象地被稱為郭喆體。他教導我們答所有題時要標序號;行為評價題回答時要分兩步,先定性後理由;意義題為三個有利於,角度需廣泛。直到現在的政治題,不忘的是那簡潔的語言和固定的答題模式,這似乎已成為一種習慣,下筆自然寫出郭喆體的經典語言。例如:我國法律規定我國公民享有**權,任何人不得侵犯。也不失為一種“非主流”,一種style。

  那些年,他教我們政治,帶我們走進政治學的大門,提高了我們的政治成績;在他的教導下,我們養成了好習慣,使我們在成長的道路上,受益匪淺。記得那些年,我們擁有一個好老師。

  時光,帶我們告別初中,跨入了高中的門檻;記憶,卻未割捨我對那些年的懷念,更牽起一絲回憶的美好;過去,像一片銀杏葉悄然落下,泛著金黃,在陽光下排成一列:那些年,記得我們一同走過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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