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影片《黑天鵝》觀後感推薦

心理學影片《黑天鵝》觀後感推薦

  阿倫諾夫斯基掌握了早期波蘭斯基或者是柯南伯格的那種遊刃有餘,殷不緊不慢的拍攝電影的技巧。影片的後三分之一的那種令人驚悚和震驚的心理戲,像極了波蘭斯基的《冷血驚魂》和《羅斯瑪麗的嬰兒》。下面是《黑天鵝》,快來圍觀吧。

  心理學影片《黑天鵝》觀後感推薦【篇一】

  《黑天鵝》講述了一個有關芭蕾舞的超自然驚悚故事。女主角是一個資深芭蕾舞演員(娜塔麗·波特曼飾),她發現自己被困在了與另一個舞者的競爭狀態中。隨著一場重大演出的日漸臨近,許多的麻煩也隨之加劇。並且她不確定競爭對手是一個超自然的幻象,亦或只是她自己出現了錯覺。《黑天鵝》塑造了一個強迫症和精神分裂的芭蕾舞演員。

  抑制不住的抓撓、厭食或者貪吃都是強迫性神經官能症的表現,而片中的母女無疑都有此類的病症,不同的是母親的是強勢的外顯,而女兒顯得精神薄弱。她膽小怕事、謹慎剋制。如同boss所言,只能演好白天鵝,不能演黑天鵝。

  電影越深入,你越會發現,她強迫的個性除了和狹隘、封閉、緊張的家庭關係有關之外,其最深處還帶著原始的宗教性。

  母親嚴格的管教讓她對性諱言莫深,純潔的不去觸碰“惡”。這同時也是基督教心靈世界的割裂的寫照,“善”與“惡”的絕對化和透過剋制慾望的懲罰達到超脫肉體的純精神境界。而性的“力比多”的力量很強大,長期的壓抑就會變成了懲罰自我和身邊的人的強迫症。

  善與惡、純潔和慾望、黑與白,這些看似對立的元素其實都混雜在一起,是一件事情的兩個方面而已,我們只有以放鬆的心態,沒有感情色彩的審視雙方,才能在混雜的世界中把持住自己。

  白天鵝純潔優雅,與慾望絕緣;黑天鵝熱情奔放,充滿誘惑。這對同卵的雙生卻有著分裂的個性,讓她們在一個精神脆弱的人身上表現,帶來的結果是不可避免的精神分裂。妮娜的挑戰是顛覆性的,在她的自我認同中,自己只能是母親的乖乖女,她想讓自己成為大膽、叛逆、追逐慾望的莉莉,卻只能望之興嘆。妮娜站在惡魔的雕塑旁,看著這個因屈服慾望而面目全非的天使,此刻一定充滿好奇、憧憬還帶著不安。

  她開始嘗試慾望,反抗母親並強迫自己,心路的改變在化妝間搏鬥那一刻達到高潮,在心中她殺死了莉莉並取而代之,其實是將玻璃刺向自己,殺死了那個糾結在自制節慾不能自拔的妮娜,舞臺上,一個全新的妮娜誕生了,她強大、高傲、充滿著進攻性的誘惑。她將靈魂賣給了慾望,成就了完美的演出,而純潔,在慾望飛昇的那一刻也象白天鵝一樣成了藝術的殉道者。

  不管是柴可夫斯基或者是阿羅諾夫斯基,《天鵝湖》或者《黑天鵝》僅僅是他們內心善惡割裂的表象,他們和基督教的教義有著相同的無意識根源。百年前,榮格在印度的斗拱飛簷上發現男女雙修的雕像,感受到東方獨有的善惡一體的觀念,他預言,這將是拯救西方割裂精神的良藥——善和惡乃是動態的統一。

  影評

  整個影片完全沒有外景拍攝,訓練廳、化妝間的長廊、黑暗的地鐵、舞臺、晃動的鏡頭,沒有白天明亮的光線,沒有天空。從開始到結束,故事始終被拘納在昏暗甚至黑暗中,正如情節對主人公內心的反覆壓迫。娜塔莉·波特曼以瘦骨嶙峋的身體、蒼白的臉、驚恐不安的眼神,完美地詮釋了那個清教徒般的舞者妮娜。影片舞臺上的分裂促成了現實中隱性人格的曝露,現實中的裂變反過來成就了舞臺上兩種極端角色的塑造。而芭蕾舞者追求至純至美藝術境界的瘋魔勁頭,令故事的主題更加濃縮經典 。(出自《大眾日報》)

  導演達倫·阿羅諾夫斯基將《黑天鵝》的格局控制在一個較小的範圍內,無論是在故事、角色、內涵上都沒有太大的野心,觀眾只要認真欣賞,注意細節,片中所涉及的懸念就不會有含混不明的`地方,這樣就容易拍出一部比較完美的小巧精緻的作品,讓藝術氣息充滿整部影片。在精神分裂和角色關係的種種懸念設計上,導演採用了一種“快速解謎”的方法,那就是製造懸念和驚悚之後,迅速揭示謎底向觀眾挑明,不讓觀眾產生虛實不分、晦澀難懂的感受

  心理學影片《黑天鵝》觀後感推薦【篇二】

  電影《黑天鵝》由達倫阿羅諾夫斯基導演,娜塔莉波特曼,米拉庫尼絲及文森特卡索主演,講述了一個有關芭蕾舞的真實驚奇的故事。

  女主角尼娜(娜塔莉波特曼飾)是一位資深舞蹈演員,自幼習舞,渴望成功。在被提升為女主角後,她發現自己被困在與另一個舞者——莉莉(米拉庫妮絲飾)的競爭之中。隨著演出日子的臨近,尼娜的壓力越來越大,並由此產生了一系列精神問題。

  電影結構緊湊,故事敘事有條不紊,現實與虛幻相互交織,多種意象的使用,更是作品顯得連貫,扣人心絃。片子中最令人影響深刻的莫過於顏色和鏡子的使用。

  首先是顏色。該片的顏色主要有黑色、白色、粉色和灰色。其中又以黑白色為主,為影片籠罩了一層陰鬱的色彩。

  白色是純淨的,無暇的,正如白天鵝一樣,美麗、優雅,也如其一般追求完美。主人公尼娜一開始是以白示人的,素淨的臉龐是白皙的,圍巾是白色的,舞衣、舞鞋也是白色的。這種對顏色的一致要求體現了尼娜對完美的極致追求,同時,也可將其理解為一種強迫症的表現,對細節吹毛求疵,這種自我束縛是尼娜不堪重負,最終產生精神問題,不時出現幻象的原因之一。

  與之相對的是黑色,劇中另一女主角——莉莉,是黑色的代表,無論是衣著、外表,或是行為、動作無不顯現出黑色的魅惑力量。整部影片也可以看做是尼娜從“白”向“黑”轉變的過程。劇中,尼娜為了保住女主角的位置,不得不做出一系列有違本性的行為,使自己變得更加性感、有誘惑力、更加符合編舞約翰(文森特卡索飾)的要求,真正從白天鵝轉變到黑天鵝。依我看來,“黑”並不是邪惡的象徵,他代表的是一種更加富有張力的力量,他是狂野的,充滿魅惑的,他代表了內心的慾望。

  其次要說的是粉色,有人說粉色象徵著尼娜最初的純潔,在我看來不全是這樣的。從影片中,我們不難發現,粉色主要出現在尼娜的房間裡,粉色的牆,粉色的飾品,粉色的用具,而這些集中出現在她的家裡,換句話說就是尼娜母親的控制範圍內。粉色可以看做是小女孩的顏色,而這種顏色多是母親在女孩年幼時為女孩營造出來的顏色,她很美,很溫暖。可是問題是,尼娜已經28歲了,她年輕漂亮,應該擁有許多朋友,可我們並沒有從影片中找到尼娜在舞團外的朋友(當然,那兩個在夜店認識的男孩不予考慮)。不管什麼事,尼娜總想與母親分享,可到了後來,她卻無法忍受母親,拒絕她甚至傷害她,這就可以說明問題了。尼娜的母親年輕時也是一名芭蕾舞演員,因為要生尼娜,放棄了舞蹈,他便把自己一生的希望傾注在尼娜身上,小的時候,她強迫尼娜跳舞,長大了控制其生活、朋友,母親的期望與控制也是尼娜不堪壓力的原因之一,所以在這裡,我更傾向於把紅色認為是冷暴力的象徵。

  接下來說說鏡子,這裡所指的鏡子並不僅僅是客觀存在的鏡子,一切能反映事物形象的物體都可成為鏡子,比如水、窗戶甚至人。鏡子裡的世界亦真亦幻。

  鏡子顯現了真實的生活。尼娜的生活中充斥著各種鏡子,舞廳裡的巨大落地鏡,家裡的摺疊式鏡子,明亮的鏡子照出了尼娜的全部,優點、缺點,就像一雙雙眼睛,冷酷地盯著你。這是來自隊友的覬覦,是來自約翰的壓力,還有來自母親無處不在的控制,在這樣的密切注視下,尼娜的壓力急劇上升,她恐懼缺乏安全感,精神的崩潰也是必然的事。

  鏡子同樣是虛無的。尼娜常常從鏡子中看到另一個自己,另一個邪惡的,使人驚懼的自己,而這其實是尼娜心中擔憂惶恐的顯現。他人也是鏡子。夜店裡尼娜遇到的一個男孩說:“哦,原來你是舞蹈演員啊,難怪你們長得都一樣。”試想世界上的人都與自己一樣那該多麼可怕。而芭蕾舞團卻恰恰營造了這樣一個虛擬的世界,相似的衣物,一樣的髮髻,一樣的動作,讓人分不清,究竟我是我還是別人是我。現實與幻象一片混沌。鏡子裡的世界捉摸不透,但可以從中窺探到人類的潛意識。在演出間隙,尼娜用鏡子殺死莉莉,即可反應這一點,尼娜希望排除一切障礙,但她出現了嚴重的幻覺,以至於把鏡子中的自己當成了莉莉,以至於傷害了自己。

  影片的真實與虛幻相互交織,正是依靠種種意象才能更好地理解這部享譽甚多的片子。

  心理學影片《黑天鵝》觀後感推薦【篇三】

  《黑天鵝》是2010年由達倫·阿倫諾夫斯基執導的美國電影。娜塔莉·波特曼,文森特·卡索和米拉·庫妮絲等聯袂出演。影片於2010年9月1日在威尼斯電影節率先放映。

  《黑天鵝》講述了一個有關芭蕾舞的超自然驚悚故事。女主角是一個資深芭蕾舞演員(娜塔麗·波特曼飾),她發現自己被困在了與另一個舞者的競爭狀態中。隨著一場重大演出的日漸臨近,許多的麻煩也隨之加劇。並且她不確定競爭對手是一個超自然的幻象,亦或只是她自己出現了錯覺。

  納塔麗波特曼從來都不是什麼戲骨,但她總能將靈魂注入到角色之中,讓自己和角色都獲得新生。在《黑天鵝》中,她扮演了一個強迫症和精神分裂的芭蕾舞演員。

  抑制不住的抓撓、厭食或者貪吃都是強迫性神經官能症的表現,而片中的母女無疑都有此類的病症,不同的是母親的是強勢的外顯,而女兒顯得精神薄弱。她膽小怕事、謹慎剋制。如同boss所言,只能演好白天鵝,不能演黑天鵝。

  電影越深入,你越會發現,她強迫的個性除了和狹隘、封閉、緊張的家庭關係有關之外,其最深處還帶著原始的宗教性。

  母親嚴格的管教讓她對性諱言莫深,純潔的不去觸碰“惡”。這同時也是基督教心靈世界的割裂的寫照,“善”與“惡”的絕對化和透過剋制慾望的懲罰達到超脫肉體的純精神境界。而性的“力比多”的力量很強大,長期的壓抑就會變成了懲罰自我和身邊的人的強迫症。

  善與惡、純潔和慾望、黑與白,這些看似對立的元素其實都混雜在一起,是一件事情的兩個方面而已,我們只有以放鬆的心態,沒有感情色彩的審視雙方,才能在混雜的世界中把持住自己。

  白天鵝純潔優雅,與慾望絕緣;黑天鵝熱情奔放,充滿誘惑。這對同卵的雙生卻有著分裂的個性,讓她們在一個精神脆弱的人身上表現,帶來的結果是不可避免的精神分裂。妮娜的挑戰是顛覆性的,在她的自我認同中,自己只能是母親的乖乖女,她想讓自己成為大膽、叛逆、追逐慾望的莉莉,卻只能望之興嘆。妮娜站在惡魔的雕塑旁,看著這個因屈服慾望而面目全非的天使,此刻一定充滿好奇、憧憬還帶著不安。

  她開始嘗試慾望,反抗母親並強迫自己,心路的改變在化妝間搏鬥那一刻達到高潮,在心中她殺死了莉莉並取而代之,其實是將玻璃刺向自己,殺死了那個糾結在自制節慾不能自拔的妮娜,舞臺上,一個全新的妮娜誕生了,她強大、高傲、充滿著進攻性的誘惑。她將靈魂賣給了慾望,成就了完美的演出,而純潔,在慾望飛昇的那一刻也象白天鵝一樣成了藝術的殉道者。

  不管是柴可夫斯基或者是阿羅諾夫斯基,《天鵝湖》或者《黑天鵝》僅僅是他們內心善惡割裂的表象,他們和基督教的教義有著相同的無意識根源。百年前,榮格在印度的斗拱飛簷上發現男女雙修的雕像,感受到東方獨有的善惡一體的觀念,他預言,這將是拯救西方割裂精神的良藥——善和惡乃是動態的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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