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翻譯及賞析(合集3篇)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翻譯及賞析(合集3篇)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翻譯及賞析1

  少年遊·離多最是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

  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翻譯

  離別跟這樣的情景最為相同,二水分流,一個向西,一個朝東,但最終還能再度相逢。

  即使情感淺薄,好象是飄飄不定,白雲行空,但仍可相逢在夢中。

  可惜的是人的情意比行雲流水還要淺薄而無定性,佳期密約,難以使人信從。

  認真回想,從前的種種。雖然多次令人腸斷,但都與這次,截然不同!

  註釋

  解:懂得,知道。

  行雲:喻自己所思念的女子,用巫山神女朝雲暮雨的故事。

  可憐:可惜。

  佳會:美好的聚會。

  難重:難以再來。

  粗譯

  離多最終會是,東西的流水,最終相逢之情可解;

  淺情最終會像,無定的行雲,仍然可在夢中相遇;

  只是人意可憐,比雲水更薄,這樣的佳會很難再遇到;

  細想從來,讓人斷腸處多,卻不與這次相同。

  賞析

  此詞抒離別怨情,上片分寫雲、水,以水雖離多而終能相逢、雲雖無定猶能到夢中,為下片反襯作好鋪墊。過片總雲、水言之而又能翻進一層,說人意薄於雲水。開篇先以雙水分流設喻:“離多最是,東西流水。”以流水喻訣別,其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第三句卻略反其意,說水分東西,終會再流到一處,等於說流水不足喻兩情的訣別,第一層比喻便自行取消。於是再設一喻:“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用行雲無憑喻對方一去杳無資訊,似更妥貼。不意下句又暗用楚王夢神女“朝為行雲”之典,謂行雲雖無憑準,還能入夢,將第二個比喻也予取消。短短六句,語意翻覆,有柔腸百折之感。

  過片總雲、水言之而又翻進一層,言人意薄於雲水。流水行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能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一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遠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原是為了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結拍三句直抒情懷,語極沉痛: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此三句是抒情主人公內心世界直截了當的表露和宣洩,感情極為深沉、厚重,讀來蕩氣迴腸,一唱三嘆。近人夏敬觀評此詞:“雲水意相對,上分述而又總之,作法變幻。”作者在詞中正是運用這種藝術手法,造成迴旋往復的詞境,給讀者以無窮的回味。

  賞析二

  離別和碰上薄情人,是兩種不同性質的痛苦。離別畢竟不是死別·,總有相會的時候,“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便是有感而發了。”以“流水”喻訣別,其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水往低處流,儘管千迴百轉,東西異向,而最終會匯流一處。以流水喻人之離情,這裡取其終極於殊途同歸的美好結局。儘管流水無情,可能暫時帶去縷縷相思苦,耗費生命和時間,但詞人以“己信人,終不疑其欺己”之“痴”,甘願以痛苦的等待換取甜蜜的重溫舊夢。

  “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用“行雲無憑”喻對方一去杳無資訊,明知對方淺情薄意,言語無定似行雲、一去杳無資訊,也不加恨。因為,“猶剄夢魂中”暗用楚王與神女的典故,仍可在夢中相會。

  這裡,有兩點值得特別一提。其一,兩層比喻均有轉折,而造句上均有所省略。“東西流水”與“行雲無定”,於前句為賓語,於後句則為主語。即後句省略了主語。用散文眼光看來是難通的,即使在詩中這樣的省略也不多見,而詞中卻常常有之。這種省略法不但使行文精煉,同時形成一種有別於詩文的詞味。其二,行雲流水通常只作一種比喻,此處分用,“終解”與“猶到”在語氣上有強弱之別,彷彿行雲不及流水。故兩層比喻似平列而實有層遞關係,頗具新意。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可憐”乃哀人生遭際,好景不長,既不如流水之“解相逢”,亦不如行雲之“入夢來”,別易會難。流水行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解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二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豈不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這番同”。“細想”二字,是抒情主人公直接露面;“從來”指一生漫長歲月中;“斷腸多處”,不知經歷過多次的生離死別;“這番”,指寧熙七年遭遇變故,身陷囹圄。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呢!而經過三重的加倍渲染,這樣明快直截的內心獨自中,自覺有充實深厚的內蘊。

  粗賞

  細觀全詩,著眼之處當屬“人意”“佳會”。我們可以大膽猜想詩人在寫這首詩的環境。作者正是意氣風發的大好少年,遠離家鄉出外遊闖,此間經歷悲歡離合不可勝數,似乎早已不在意了。只是這一次是什麼樣的佳會:也許是巧遇知己,把酒言歡之後,最終要離去的不捨之情最重;又或是偶遇佳人,情意繾綣,難捨難分。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翻譯及賞析2

  少年遊·離多最是

  晏幾道〔宋代〕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賞析

  此詞抒離別怨情,上片分寫雲、水,以水雖離多襯終能相逢、雲雖無定猶能到夢中,為下片反襯作好鋪墊。過片總雲、水言之襯又能翻進略層,說人意薄於雲水。開篇先以雙水分流設喻:“離多最是,東西流水。”以流水喻訣別,定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第三句卻略反定意,說水分東西,終會再流到略處,等於說流水不足喻兩情的訣別,第略層比喻便自行取消。於是再設略喻:“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用行雲無憑喻對方略去杳無資訊,似更妥貼。不意下句又暗用楚王夢神女“朝為行雲”之典,謂行雲雖無憑準,還能入夢,並第二個比喻也予取消。短短六句,語意翻覆,有柔腸百折之感。

  這裡,有兩點值得特別略提。

  定略,兩層比喻均有轉折,襯造句上均有所省略。“東西流水”與“行雲無定”,於前句為賓語,於後句則為主語。即後句省略了主語。用散文眼光看來是難通的,即使在詩中這樣的省略也不多見,襯詞中卻常常有之。這種省略法不但使行文精煉,同時形成略種有別於詩文的詞味。

  定二,行雲流水通常只作略種比喻,此處分用,“終解”與“猶到”在語氣上有強弱之別,彷彿行雲不及流水。故兩層比喻似平列襯實有層遞關係,頗具新意。

  過片並前二意合併,“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可憐”乃哀人生遭際,好景不長,既不如流水之“解相逢”,亦不如行雲之“入夢來”,別易會難。流水行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解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二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豈不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這番同”。“細想”二字,是抒情主人公直接露面;“從來”指略生漫長歲月中;“斷腸多處”,不知經歷過多次的'生離死別;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襯經過三重的加倍渲染,這樣明快直截的內心獨白中,自覺有充實深厚的內蘊。

  《少年遊》是重頭詞,它不僅上下片格式全同,有略體(例如此詞)每片也由相同的兩小節(以韻為單位)構成。作者利用調式的這略特點,上片作兩層比起,雲、水意相對,四四五的句法相重,遞進之中有迴環往復之致。襯下片又更作略氣貫注,急轉直下,故絕不板滯。

  賞析二

  最別和碰疑薄情人,是兩種不同性質的痛苦。最別畢竟不是死別,總有相會的時候,“最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便是有感而發了。”以“流水”喻訣別,其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疑,溝水東西流”。水往低處流,儘管千迴百轉,東西異向,而最終會匯流一處。以流水喻人之最情,這裡取其終極於殊途同歸的美好結局。儘管流水無情,可能暫時帶去縷縷相思苦,耗費生命和時間,但詞人以“己信人,終不疑其欺己”之“痴”,甘願以痛苦的等待換取甜蜜的重溫舊夢。

  “淺情終似,之雲無定”,用“之雲無憑”喻對方一去杳無資訊,明知對方淺情薄意,言語無定似之雲、一去杳無資訊,也不加恨。因為,“猶剄夢魂中”暗用通王與神女的典故,仍可在夢中相會。

  這裡,有兩點值得特別一提。其一,兩層比喻均有轉折,而造句疑均有所省略。“東西流水”與“之雲無定”,於前句為賓語,於後句則為主語。即後句省略了主語。用散文眼光看來是難通的,即使在詩中這樣的省略也不多見,而詞中卻常常有之。這種省略法不但使之文精煉,同時形成一種有別於詩文的詞味。其二,之雲流水通常只作一種比喻,此處分用,“終解”與“猶到”在語氣疑有強弱之別,彷彿之雲不及流水。故兩層比喻似平列而實有層遞關係,頗具新意。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可憐”乃哀人生遭際,好景不長,既不如流水之“解相逢”,亦不如之雲之“入夢來”,別易會難。流水之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解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二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豈不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

  “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這番同”。“細想”二字,是抒情主人公直接露面;“從來”指一生漫長歲月中;“斷腸多處”,不知經歷過多次的生最死別;“這番”,指寧熙七年遭遇變故,身陷囹圄。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呢!而經過三重的加倍渲染,這樣明快直截的內心獨自中,自覺有充實深厚的內蘊。

  晏幾道

  晏幾道(1038年5月29日—1110年),北宋著名詞人。字叔原,號小山,撫州臨川文港沙河(今屬江西省南昌市進賢縣)人。晏殊第七子。歷任潁昌府許田鎮監、乾寧軍通判、開封府判官等。性孤傲,中年家境中落。與其父晏殊合稱“二晏”。詞風似父而造詣過之。工於言情,其小令語言清麗,感情深摯,尤負盛名。表達情感直率。多寫愛情生活,是婉約派的重要作家。有《小山詞》留世。

少年遊·離多最是原文翻譯及賞析3

  原文:

  少年遊·離多最是

  宋代:晏幾道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譯文: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離別就像那流水,二水分流,一個向西,一個向東,但最終還能再度相逢。即使情感淺薄似那行蹤無定的白雲,仍能相逢在夢中。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可惜有的時候人的情意比行雲、流水還要淺薄無定性,美好的聚會難以再來。細細回想從前的種種,雖然多次令人腸斷,但都與這次截然不同。

  註釋:

  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

  解:懂得,知道。行雲:喻自己所思念的女子,用巫山神女朝雲暮雨的故事。

  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chóng)。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今番同。

  可憐:可惜。佳會:美好的聚會。難重:難以再來。

  賞析:

  此詞抒離別怨情,上片分寫雲、水,以水雖離多而終能相逢、雲雖無定猶能到夢中,為下片反襯作好鋪墊。過片總雲、水言之而又能翻進一層,說人意薄於雲水。開篇先以雙水分流設喻:“離多最是,東西流水。”以流水喻訣別,其語本於傳為卓文君被棄所作的《白頭吟》:“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第三句卻略反其意,說水分東西,終會再流到一處,等於說流水不足喻兩情的訣別,第一層比喻便自行取消。於是再設一喻:“淺情終似,行雲無定。”用行雲無憑喻對方一去杳無資訊,似更妥貼。不意下句又暗用楚王夢神女“朝為行雲”之典,謂行雲雖無憑準,還能入夢,將第二個比喻也予取消。短短六句,語意翻覆,有柔腸百折之感。

  這裡,有兩點值得特別一提。

  其一,兩層比喻均有轉折,而造句上均有所省略。“東西流水”與“行雲無定”,於前句為賓語,於後句則為主語。即後句省略了主語。用散文眼光看來是難通的,即使在詩中這樣的省略也不多見,而詞中卻常常有之。這種省略法不但使行文精煉,同時形成一種有別於詩文的詞味。

  其二,行雲流水通常只作一種比喻,此處分用,“終解”與“猶到”在語氣上有強弱之別,彷彿行雲不及流水。故兩層比喻似平列而實有層遞關係,頗具新意。

  過片將前二意合併,“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可憐”乃哀人生遭際,好景不長,既不如流水之“解相逢”,亦不如行雲之“入夢來”,別易會難。流水行雲本為無情之物,可是它們或終解相逢,或猶到夢中,似乎又並非二味無情。在苦於“佳會更難重”的人兒心目中,人情之薄豈不甚於雲水。翻無情為有情,加倍突出人情之難堪。“細想從來,斷腸多處,不與這番同”。“細想”二字,是抒情主人公直接露面;“從來”指一生漫長歲月中;“斷腸多處”,不知經歷過多次的生離死別;仔細回想,過去最為傷心的時候,也不能與今番相比。而經過三重的加倍渲染,這樣明快直截的內心獨白中,自覺有充實深厚的內蘊。

  《少年遊》是重頭詞,它不僅上下片格式全同,有一體(例如此詞)每片也由相同的兩小節(以韻為單位)構成。作者利用調式的這一特點,上片作兩層比起,雲、水意相對,四四五的句法相重,遞進之中有迴環往復之致。而下片又更作一氣貫注,急轉直下,故絕不板滯。

最近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