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親愛的姑娘隨筆寫作

謝謝你,親愛的姑娘隨筆寫作

  曾經有一段往事是那樣令人迷戀,曾經你那天使般的笑臉讓人難忘;曾經在那茫茫的人海中千百度地尋找,曾經如痴如迷地等待著久違的姑娘;歲月的風霜沖淡不了那刻骨銘心的記憶,風雨過後你是否依然還象那剛出水的芙蓉一樣;剪一片五彩繽紛的雲彩作為晚到的禮物,摘一朵遲開的玫瑰獻給心儀已久的姑娘!多少年以後姍姍來遲的一聲問候,再一次將塵封已久的心扉叩響;道一聲:——謝謝你,親愛的姑娘!

  也許是緣分,也許是巧合。在那個難忘的星期日,我請了假去警備司令部看望戰友。軍校有規定:晚上九時前必須歸隊。晚上八時我就往軍校返,剛到警備司令部大門口,就遠遠地看見一輛公交車風馳電掣般地開了過去。因軍校地處市郊,晚班車十五分鐘一趟,也只好等待下一班車了。

  城裡的夜景很美。到處是燈光閃爍的高樓大廈;在縱橫交錯的大街上穿梭的汽車,那移動的車燈尤如移動的螢火蟲,由遠而近忽閃而來,在近處的樹上劃過一道道亮光,然後從身邊呼嘯而過。我無心欣賞那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沿著昏暗路燈下的林蔭道踱來踱去,時而從樹上摘下幾片葉子放在手中揉搓,時而用腳踢起地上的小石子,以消遣等車的時光。

  公交車終於來了。車上人多,很擁擠。我好不容易上了車,還沒站穩,汽車就開動了。我一個趔趄就聽到“哎喲”一聲,原來踩了前面姑娘的腳;我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姑娘回過頭來笑笑說:“沒關係。”無意間的四目相對,相互久久凝視,誰也沒有迴避,好似都要把對方攝入眼底。不多時,我就下車了,再向姑娘投去深情的一瞥!這偶然的相遇,那無意間的回眸,彷彿一顆流星滑過黑夜的天空,留下了一束耀眼的光亮,印在我心裡,無法抹去。

  五月的南方,天氣說變就變,不經意間,老天便拉下了笑臉。一場大雨過後,樹葉就象塗了一層油,翠綠欲滴,空氣中漂盪著醉人的香味。月亮已經罷工,星星也已放假休息,夜,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嘟嘟嘟!嘟嘟嘟!一陣短促的哨聲在軍營響起。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只聽到班長急促而又低聲地說:“快,緊急集合”!一陣忙碌,部隊便掩沒在茫茫的`夜色裡。我高一腳低一腳地跟著隊伍奔跑,不小心踩上了鵝卵石,重重的一跤,左腳崴傷了,那一夜我成了傷兵。

  我左腳踝關節腫得象麵包一樣,每羅動一步就鑽心地疼,痛得幾乎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少小離家的我,越是感到無助的時候就越想家。這不,我又想起在媽媽身邊的好處來了。小的時候,一點小小的傷風感冒,有媽媽捧著,哄著,熬湯煎藥,不經意間就過去了。如今媽媽不在身邊,唉!只能靠自己了。我在心裡暗暗地給自己鼓勁:堅強些,再堅強些!終於,一顛一跛地來到軍校衛生所。醫助仔細地作了檢查,說:“還好,沒傷著骨頭”。接下來便是敷藥,打針做理療。聽醫助說,理療是為了不落下後遺症。

  十天一個療程。為了不耽誤學習,那就晚上來做理療吧。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給了我與姑娘再次見面的機會。在我第一次作理療的那天,醫助剛剛開啟理療儀,突然進來了兩個姑娘。一個姑娘氣喘噓噓地對醫助說:“媽媽病急,已住進醫院,不立即搶救,恐怕就來不及了!”說話的姑娘叫秦梅,是醫助的未婚妻。

  醫助一聽犯了難:“我這裡正準備作理療。”我連忙從理療床上坐起來說:“你們急事就去吧,我這小毛病不要緊。”醫助急忙擺擺手說:“不行,不行!”正當大家為難之際,另一個姑娘說話了:“你倆去吧,這裡理療我來做!”

  霎那間,我們都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沒想到那姑娘作出如此決定。原來姑娘叫小雪,是秦梅的同事,都是展覽館的講解員。姑娘衝著我笑笑說:“我們好象在哪兒見過面,只是一時想不起!”我看著眼前這位出脫得象出水芙蓉一樣的姑娘,眼睛一亮,這不就是在公交車上踩了她腳的那位姑娘嗎!趕緊說:“對,對,早在公交車上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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