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雅俗共賞》讀後感

《論雅俗共賞》讀後感

  讀完某一作品後,相信大家的收穫肯定不少,何不寫一篇讀後感記錄下呢?現在你是否對讀後感一籌莫展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論雅俗共賞》讀後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論雅俗共賞》讀後感 篇1

  《論雅俗共賞》最早是由觀察雜誌社於1948年出版,是朱自清先生生前的最後一本書。書中國共產黨收錄十四篇,有三分之一談詩歌,談朗誦詩。

  《論雅俗共賞》放在第一篇,並且用作書名,朱先生有其獨特的用意。用現代"論雅俗共賞"的立場解讀傳統,充分體現了俗人或常人的立場,更體現了人民的立場。同時,書中各篇論都體現了人民立場,也向著人民說話。

  雅俗共賞,語出自明代孫仁孺《東郭記·綿駒》:"聞得有綿駒善歌,雅俗共賞。"具體講的優美、通俗,形容某些藝作品既優美,又通俗,各種化程度的人都能夠欣賞。

  "雅俗共賞"是雅化和俗化的最高境界。

  學者劉雙平說,人類化是多元共存、豐富多彩的。從總體上看,可以分成兩大類:"俗化"和"雅化"所有通俗易懂,明白如話的、藝術都屬於"俗化",如新聞通訊稿、報告學、民間藝術團體的各種表演等。雅化又可分兩類:"曲高和寡"之雅和"雅俗共賞"之雅。雅化要保持其生機與活力,就應從小眾走向大眾,為大眾服務,讓群眾喜聞樂見,做到"雅俗共賞"雅化如果只為"小圈子"服務,脫離群眾、脫離生活,註定不會有長久的生命力。

  書中的《百讀不厭》出自蘇軾《送安惇秀才失解西歸》詩:"舊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中指出,人要多讀經典,也要多讀詩、、小說等。詩的"百讀不厭"主要是靠聲調,因為人們的吟誦,可以讓詩給人以別緻的感受。小說的"百讀不厭",主要是靠故事或情節。在現代藝裡,讓人"百讀不厭"的作品也很多。魯迅先生的《阿Q正傳》,茅盾先生的《幻滅》、《動搖》、《追求》三部曲,餘華先生的《活著》。這些作品讓人每一次閱讀都有不同的感受。

  雖然"百讀不厭"以趣味為主,但還是要積極向上的純正的趣味才能長久流傳的。

  書中的十四篇論,讓我受益匪淺。如《歌謠裡的重疊》讓我知道歌謠以重疊為生命,腳韻只是重疊的一種方式。從史的發展上看,歌謠原只要重疊,這重疊並不一定是腳韻;那就是說,歌謠並不一定要用韻。韻大概是後起的,是重疊的簡化。現在的歌謠有又用韻又用別種重疊的,更可見出重疊的重要。重疊為了強調,也為了記憶。

  顧頡剛先生說過:對歌因問作答,非復沓不可。……兒歌注重於說話的練習,事物的記憶與滑稽的趣味,所以也有復沓的需要。(《論〈詩經〉所錄全為樂歌》上)

  "復沓"就是重疊。這對於現代人寫詩與小說也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從古到今,從古詩到今天的散,或者再到今天的影視,"既重複又新變"的復沓手法幾乎成了一條藝術的鐵律。所以我們看到了很多的"三"的運用——"三打白骨精"、"三打祝家莊"、"三進"……,"三"意味著反覆出現,增強審美刺激;而"三"中每一次出現都不同,都有新變化,這就在反覆的審美刺激中,增加變化的內容,增加新的審美體驗,當"三"個即重複又新變的審美體驗一整合,藝術的效果、藝術的魅力就構成了。

  《論雅俗共賞》讀後感 篇2

  近讀朱自清先生的《論雅俗共賞》,被其中的十四篇藝論所散發出的學者一絲不苟考究的精神所深深折服。朱自清先生立足於現代立場,亦即先生自稱的"雅俗共賞"的立場,"偏重俗人或常人的立場",對"雅俗共賞""百讀不厭""逼真與如畫""書生的酸氣""朗誦詩""中國的三種型"等十二個方面進行闡述,且最後兩篇---《魯迅先生的雜感》《聞一多先生怎樣走著中國學道路》,一為紀念魯迅先生逝世十一週年,一為為《聞一多全集》作序。可見朱自清先生對魯迅、聞一多兩位先生有著特殊的情感。十四篇論分別所關注的重點,譬如朗誦詩、常識的詩、老實話等,均"朝著這個方向說話"---"近於人民的立場",故先生把《論雅俗共賞》放在該書本的第一篇,且書也以此為書名,頗費心思。

  在《論雅俗共賞》中,朱自清先生認為俗人和雅人的生活都是相互交織,且隨著時代的發展,雅俗化各有發展,但終究是雅俗化相差無幾,大眾化取而代之。朱自清先生在《中國的三種型》中提到郭紹虞先生根據體演變把中國學史分成了五個時代:"春秋"以前的詩樂時代、"戰國"至兩漢的辭賦時代、魏晉南北朝的駢時代、隋唐至北宋的古時代、南宋至現代的語體時代。隋唐以前,語言和字由接近到分離,再到魏晉南北朝充分發揮字特點,但無論是字與語言的在當下時代的影響如何,由語言改造後而成的字始終由"雅人"掌控,因為士大夫(一般為雅人)皆大都出於習雅事的門第且出仕之後,亦相聚"賞奇析疑",所以俗人幾乎是沒有欣賞雅事的。

  唐宋以後,尤以安史之亂為分水嶺,社會門第逐漸瓦解,社會經濟的發展帶動了更多底層社會的農工商戶朝知識分子的方向發展。俗人慢慢接觸到雅人的化,與上層社會的雅人共同欣賞一些雅事並樂在其中,但"他們一面學習和享受那些雅的,一面卻還不能擺脫和蛻變那些俗的,"因而雅俗化發生碰撞,雅俗觀念不斷遷就著、融合、發展。中唐時期禪宗的和尚講究禪真時的"語錄",以如實、直接、自然的口吻去化俗,爭取到更多群眾。宋朝出現的"筆記"和後的"小說"也原本是記錄一些趣味雜事,以助談論。而後,唐朝的"傳奇"和古運動皆於民間。宋朝時,"做詩如說話",語體更加明顯,連許多詩大家皆主張"以俗為雅",似乎都是雅人遷就著俗人。但即便如此,至始至終,雅俗共賞都是以雅為主的。"以俗為雅"暗含了將俗事雅化的行跡,以提供給自底層社會的俗人以談資。"俗不傷雅"亦強調了雅的地位不可撼動。

  "真正’雅俗共賞’的是唐、五代、北宋的詞,元朝的散曲和雜劇,還有平話和回小說以及皮簧戲。"朱自清先生認為它們均"起於俗間,實在以音樂為重,"從而要雅化的難度加深,這也正是為什麼詞曲不能勝過詩的地位的原因。但也正因為難以雅化,雅人得將就著俗人的事,所以"雅俗共賞"才在這裡最大化。"雅化的`程度深淺,決定這種地位的高低或有沒有,一方面也決定著雅俗共賞的範圍的小和大。"雅俗共賞的欣賞標準以雅為主,但共賞方面以俗為主。因為嚮往雅事,人之常情,雅人、俗人一樣。若雅化過度,即使雅人欣賞毫不費力,那麼俗人可就難以欣賞了,也就達不到"雅俗共賞"的地步了。只不過,隨著新時代的發展,自民間的知識分子,吸取了士階級的雅化後並未只停留在"雅俗共賞",他們漸漸"跟統治者拆夥而走向民間",所以白話也慢慢盛行。歐化的藝術觀、通俗化運動、大眾化運動使得化"沒有那麼雅俗之分",唯獨能"共賞"了。緊接著,朱自清先生在末尾解釋道:"這大概也會是所謂由量變到質變罷。"

  試問,幾千年,一個由多種化構成的龐大的民族體系,由原的雅俗分離,到雅俗共賞,再到只有化共賞,而共賞的化卻走向了單一的大眾化的局面,難道不令人唏噓?

  況且這單一化的大眾化被重新估量的價值也深受時代影響,更出現了化如同現代工廠流水線上的產品的局面。倘若你對某個問題存疑,一知半解的,以往的"雅人"會求諸於可考究的典籍,選取有用資訊做筆記,自己推敲、琢磨,好不容易才得個有依據的結果。因而,這種體驗過了推敲整個過程才得到的知識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知識。但在這個網路時代,資訊氾濫成災,加之"時代逼得更緊了,"所以大部分自人民的人也意識到自己終究歸到人民去,因而對於一知半解的事情也不求甚解,(fsir)以最短時間淺嘗輒止便是可稱之為學習了,所得知識亦大同小異。這樣的俗士越越多,倒是個好事情,淺閱讀的確是學習,全民學習也是個好點子。但就怕俗士漸漸適應雅化的方式,他們慢慢靠上去,卻不再往上走,而雅人也漸漸俗化,也信了淺閱讀,也不再翻閱典籍,反覆推敲了。雅人和俗士近了很多,也漸漸沒了界限,再慢慢發展,就大眾化了。

  假使一邊發展,一邊對民族留下的好的傳統發揚光大,或許能重新在雅人和俗士之間分出一條線。標準是做學問的須講究一絲不苟,反覆推敲,凡人俗士則繼續提倡全民學習。雅人有俗士難以接近的地方,俗士亦能不斷追求雅人的趣味,在某些方面,也不妨礙雅人俗士打成一片。如此一,"雅俗共賞"應該是可以繼續發展下去的。或許,這正是朱自清先生欣賞魯迅先生和聞一多先生的原因,也是近年不斷出現的,要求要重溫經典化與優秀傳統的時代號召吧!

  《論雅俗共賞》讀後感 篇3

  書名雖然是《論雅俗共賞》,但我覺得這本書就是朱自清先生的文學評論集。他把自己對於文學以及時事的一些想法表達了出來,供大家參考。

  唐朝安史之亂後,門第迅速垮臺,社會等級開始鬆垮,老百姓加入士流逐漸增多,雅俗共賞也開始慢慢地成為一種趨勢。民國時期的新文化運功更讓備受蔑視的詞曲和小說戲劇有了正經的地位。沒想到,每一次社會的重大變革都或多或少地影響著文化的趨勢。

  而我最喜歡的一篇文章確是裡面比較異類的《論老實話》。朱自清的一個觀點我很贊同,那就是“交淺不言深”。大家一見面也及時客客氣氣,說一些不相干的門面話。畢竟,所謂的“推心置腹”,總是二三個知己才成。這不叫虛偽,只是人生的一種態度。

  《論雅俗共賞》讀後感 篇4

  這本小書是朱自清仙去之前所撰寫的幾篇文章的彙總。其中大多是文藝性的論文,其中《論逼真與如畫》一篇最見朱先生的舊學功底。不過我所關心並不在文藝而是能對語文教學有所啟發上。因此只摘錄幾段自己感興趣的內容與大家分享。

  在《論百讀不厭》一文中,朱先生說“經典文字簡短,意思深長,要多讀,熟讀,仔細玩味,才能瞭解和體會。所謂‘意自見’,‘子自知’,著重自然而然,這是不能著急的。”,“經典給人知識,教給人怎樣做人。”,“瀏覽閱讀小說更只是為了消遣,他們要求的是趣味,是快感。這個誦讀經典不一樣。誦讀經典是為了知識,為了教訓,得認真、嚴肅,正襟危坐地讀,不像詩文和小說可以馬馬虎虎的,隨隨便便的,在床上,在火車輪船上都成。”在這裡朱先生提出了經典的教育意義,並且指出了怎樣來閱讀經典,其實如果能做到保持一顆懷有敬意的心,以什麼樣子和在哪裡讀並不重要了。這裡讓我關注的是,朱先生對經典的態度與在《經典常談》中有了一些變化,在《經典常談》的“序言”中朱先生開篇談到“在中等以上的教育裡,經典訓練應該是一個必要的專案。經典訓練的價值不在實用,而在文化。有一位外國教授說過,閱讀經典的用處,就在教人見識經典一番。這是很明達的議論。”在這裡我們看到朱先生介紹經典時使用了“不在實用,而在文化”並贊同“教人見識經典一番”的說法,這種看法有可能是朱先生早期對待經典的態度,而在晚期明顯地認識到了對經典的閱讀並不是“不在實用”的。此外,在本文中,朱先生還強調了感覺在閱讀中的作用“感覺的享樂似乎是直接的、本能的,即使是字面兒的影響所引起的感覺,也好多少有這種情形,至於小調和吟誦,更顯然直接訴諸聽覺,難怪容易喚起普遍的趣味和快感。至於意義的欣賞,得靠綜合諸感覺的想象力,這個得長期的教養才成。然而就像教養很深的梁啟超先生,有時也是讓感覺領著走,足見感覺的力量之大。”這其實指出了直接訴諸聽覺的聲音對理解力幫助是很大的。

  在《論朗誦詩》一文中,朱先生回憶了聽聞一多先生朗誦艾青《大堰河,我的保姆》時的感受,然後談到了對朗誦詩的認識:“似乎適於朗誦的詩或專供朗誦的詩,大多數是在朗誦裡才能見出完整來的。這種朗誦的詩大多數只活在聽覺裡,群眾聽覺裡;獨自看起來或在沙龍里念起來,就覺得不是過火,就是散漫、平淡、沒味兒。對的,看起來不是詩,至少不像詩,可是在集會的群眾立朗誦出來,就確乎是詩。這是一種聽的詩,是新詩的新詩。”“朗誦詩可不伺候誰,只是沉著痛快地說出大家要說的話,聽的詩有話要說的一群人。”“不過朗誦的確得注重聲調和表情,朗誦詩的確得是戲劇化的詩。”看到這裡我不禁想到了,我們在詩歌朗誦教學上不注重聽覺再現的弊病。

  在《中國文的三種型》一文中,“郭先生特別強調‘中國文學的音樂’,同意一般人的見解,以為歐化的白話文是‘啞巴文學’,他對中國文字的音樂性是確有所見的。”“古人作文不知道標點分段,所以只有在音節上求得句讀和段落的分明。”在這裡,文字的音樂性被提出來了。在教學中,我們總是讓學生讀懂字音,但並沒有主意從音節上求得什麼,而只是看學生的發音是否準確,吐字是否清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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