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味童話小故事2016

趣味童話小故事2016

  童話區別於一般的小說和故事之處,就在於它能借助幻想的力量,使我們平常見的各種平凡人物和現象,展現出不平凡的奇異光彩,為小讀者展開一個“幻想世界”。

  《咖啡貓與麥茶鼠》

  咖啡貓被麥子爺爺的孫女琪琪帶進城以後,就跟麥茶鼠透過一次電話。

  那天麥茶鼠獨自喝大麥茶的時候,想起了他。

  麥茶鼠撥通了咖啡貓的電話,“貓花花,我很想你,有時間回來看看我。”

  “只有你們鄉下人才用這麼土的名字。請叫我咖啡貓先生。”電話另一端的咖啡貓神氣十足。

  怎麼進了城把名字都改了?麥茶鼠一下子覺得咖啡貓那麼陌生。

  “我給你寄大麥茶喝吧!”

  “不要!我們城裡人都喝咖啡。”咖啡貓嘲笑地說。

  麥茶鼠傷心得哭了。從此,麥茶鼠再也沒給咖啡貓打過電話,儘管每天都想他。

  今天一早,麥子爺爺就匆匆進城把咖啡貓接了回來。

  眼前的這隻咖啡貓,還是從前的那個貓花花嗎?麥茶鼠痛哭起來。從前的咖啡貓,一身雪白的毛,那麼神氣。現在的他精神不振,身上的毛全成了咖啡色。

  麥子爺爺說,咖啡貓咖啡喝得太多了,得了咖啡失眠失憶綜合徵。要想治好這種病,就必須讓咖啡貓戒掉咖啡。

  於是,麥茶鼠在咖啡貓喝的咖啡裡偷偷地放了越來越多的大麥茶。

  兩個月過去,咖啡貓身上的毛又全變成了白色。記憶也都恢復了。

  咖啡貓拉著麥茶鼠的手說:“你對我的好,以前我總不放在心上。記得有天晚上,我去你家串門,我說我想吃你攤的大麥煎餅。第二天一早,你就給我端來了香噴噴的大麥煎餅,可我還怪你擾了我的好夢。我還給你起綽(chuò)號,叫你‘麥茶鼠’,你也一點不介意,到了城裡,孤獨的時候我常想起這些。”

  “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為什麼諷(fěng)刺我?”麥茶鼠不解地問咖啡貓。

  “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想讓你忘掉我。這樣你才會過得更好。”咖啡貓說道。

  麥茶鼠感動得哭了,“你忘了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嗎?”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給你講講好玩的事情吧!”看著麥茶鼠一直哭,咖啡貓不忍心了。

  半年後,咖啡貓的病徹底好了。但他再也不想回城裡了。每次琪琪來麥子爺爺家,他都會和麥茶鼠躲到麥地裡去。

  《一星期的日子》

  忽然有一天,一星期中的七個日子個個想停止工作,集到一起,開一個聯歡會。不過每一個日子都是很忙的;一年到頭,他們騰不出一點時間來。他們必須有一整天的閒空才成,而這隻能每隔四年才碰到一次。這樣的一天是放在二月裡,為的是要使年月的計算不至於混亂起來(注:二月每隔四年有一個閏日,使二月多出一天。)。

  因此他們就決定在這個閏月裡開他們的聯歡會。二月也是一個狂歡節的月份,他將要依照自己的口味和個性,穿著狂歡節的衣服來參加。他們將要大吃大喝一番,發表些演說,同時相互以友愛的精神毫無顧慮地說些愉快和不愉快的話語。古代的戰士們,在吃飯的時候,常常把啃光了的骨頭彼此朝頭上扔。不過一星期的這幾個日子卻只是痛快地開一通玩笑和說說風趣話——當然以合乎狂歡節日的天真玩笑的精神為原則。

  閏日到來了,於是他們就開會。

  星期日是這幾天的首領。他穿著一件黑絲絨做的外套。虔誠的人可能以為他是穿著牧師的衣服,要到教堂去做禮拜呢。

  不過世故的人都知道,他穿的是化裝跳舞服,而且他打算要去狂歡一陣。他的扣子洞上插的'那朵鮮紅的荷蘭石竹花,是戲院的那盞小紅燈——它說:“票已賣完,請各位自己另去找消遣吧!”

  接著來的是星期一。他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跟星期日有親族關係;他特別喜歡尋開心。他說他是近衛隊換班的時候離開工廠的(注:這是指看守皇宮的衛隊,每次換班的時候有一套儀式,並且奏音樂。)。

  “我必須出來聽聽奧芬巴赫是德國的一個大音樂家和作曲家,後來入法國籍,成為“法蘭西喜劇劇團”的音樂指揮。)的音樂。它對於我的頭腦和心靈並不發生什麼影響,但是卻使我腿上的肌肉發癢。我不得不跳跳舞,喝點酒,在頭上挨幾拳,然後在第二天開始工作。我是一個星期的開始!”

  星期二是杜爾的日子。

  “是的,這一天就是我!”星期二說。“我開始工作。我把麥爾庫爾的翅膀系在商人的鞋上,到工廠去看看輪子是不是上好了油,在轉動。我認為裁縫應該坐在案板旁邊,鋪路工人應該在街上。每個人應該做自己應做的工作,我關心大家的事情,因為我穿一套警察的制服,把我自己叫做巡警日。如果你覺得我這話說得不好聽,那麼請你去找一個會說得更好聽的人吧!”

  “現在我來了!”星期三說。“我站在一星期的中間。德國人把我叫做中星起先生。我在店鋪裡像一個店員;我是一星期所有了不起的日子中的一朵花。如果我們在一起開步走,那麼我前面有三天,後面也有三天,好像他們就是我的儀仗隊似的。我不得不認為我是一星其中最了不起的一天!”

  星期四到來了;他穿著一身銅匠的工作服,同時帶著一把鎯頭和銅壺——這是他貴族出身的標記。

  “我的出身最高貴!”他說,“我既是異教徒,同時又很神聖。我的名字在北國是源出於多爾;在南方是源出於丘必特。他們都會打雷和閃電,這個家族現在仍然還保留著這套本領。”

  於是他敲敲銅壺,表示他出身的高貴。

  星期五來了,穿得像一個年輕的姑娘。她把自己叫做佛列婭;有時為了換換口味,也叫維納斯——這要看她所在的那個國家的語言而定(注:星期五是從北歐神話中愛情之神——同時也是一個最美麗的女神——佛列的名字轉化出來的。因此星期五在北歐是一星其中最幸運的一個日子。在羅馬神話中愛情之神是維納斯,因此星期五也跟“維納斯”有字源的聯絡。)。她說她平時是一個心脾氣和的人,不過她今天卻有點放肆,因為這是一個閏日——這一天給婦女帶來自由,因為依照習慣,她在這天可以向人求婚,而不必等人向她求婚(注:這兒作者在弄文字遊戲。星期五中的Ere跟另一個字的Eri的發音相似。Eri在丹麥文中當名詞用是“自由”的意思,當動詞用是“求婚”的意思。)。

  星期六帶著一把掃帚和洗刷的用具,作為一位老管家娘娘出現了。她最心愛的一碗菜是啤酒和麵包片做的湯。不過在這個節日裡她不要求把湯放在桌子上讓大家吃。她只是自己要吃它,而她也就得到它。

  一星期的日子就這樣在餐桌上坐下來了。

  他們七個人就是這個樣子,人們可以把他們製成連環畫,作為家庭裡的一種消遣。在畫中人們儘可以使他們顯得滑稽。我們在這兒只不過把他們拉出來,當做對二月開的一個玩笑,因為只有這個月才多出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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