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一場青春落幕的旅行散文

大理一場青春落幕的旅行散文

  去大理,是在2016年的十月份,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我覺得精神壓抑。於是,用自己三個月的自由從芳姐手裡面換取了長達五天的假期,背上了落滿灰塵的行囊,踏上了旅途。

  從貴陽出發,坐上久違的綠皮火車,看著往後倒退的夜景,心中不覺地心馳神往。那個地方,承載了文藝青年對於理想生活美好幻想,耳畔呼嘯的夜風在幻想中變成了洱海邊徐徐的微風。心中想著《心花路放》裡耿浩與康小雨的浪漫邂逅,口中哼唱著《去大理》,腦海裡面想象著藍天白雲,然後沉沉地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抵達大理之前,隨性遊覽了滇池,這裡就此按下不寫。到達大理,已經是出發第二天的早晨,隨意吃過一些食物便急忙忙的趕往了已經預定好的客棧。客棧的老闆是個客氣的中年人,穿著阿鵬哥獨有的服飾。因為經濟原因,我住的客棧在大理古城的外面。步行去大理古城,大約五分鐘的時間。

  收拾完行李,揹著準備好的單反,帶著一腔的願景,闖進了大理的古城。站在高大的城門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心裡面默默唸了一句:大理,我來了。然後大踏步的走進了古城。

  大理古城,一座沒有特點的古城。它和所有我見識過的古城一樣,散發著商業氣息的惡臭。鼎沸的人聲、擁擠的人流與那古樸的小樓、生機勃勃的樹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旅行的人們就像無頭的螻蟻在古城內四處閒逛,隨著人潮的起伏,我感受到不是《還珠格格》裡描繪的人間天堂的氣息,而是壓抑在生活裡的無奈與心酸。沿著古城的小道閒逛了一陣,買了一些當地特色的食物囫圇吞下,我就走進了古城裡的酒吧。

  一個人,坐在鮮花擁簇的椅子上,細細的`品了一杯雞尾酒。酒精沿著我的神經一路殺到了腦袋裡,微醺的狀態裡,我木然的看著熙攘的人群。大理啊,大理。你究竟經歷怎樣的變遷,才沒有了人間天堂的樣子。喧囂嘈雜的酒吧裡,一群一群的少男少女們奮力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彷彿只要搖動的足夠用力,就可以將身體裡的那些骯髒的情緒甩出去。

  我喝完酒,回到了客棧裡。手裡面的相機連開機都沒開機,我不知道自己該拍下什麼東西來紀念自己這一趟苦旅。客棧的老闆見我沒精神,對我說道:“去古城了吧。”我點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看你失望的表情就知道了。大理古城早就沒了原來的樣子,太多太多的遊客帶著希望來,帶著失望回去。你如果想感受下大理,那你不妨騎著電動車饒一下洱海,說不定還能感受一下大理難得的愜意。”

  第二天,我向老闆借了輛電動車殺向了洱海才村碼頭。寬闊的柏油馬路,金黃的油菜花,和煦的陽光,輕柔的晨風,質樸的漁村人,碧綠的洱海,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站在洱海邊極目遠望,遠處的藍天白雲倒映在水面上,天和水面在目光盡頭匯聚成了一條線,好不漂亮。陽光肆意的灑在湖水上,伴隨著微風,讓整個湖面變得波光粼粼個。湖岸邊,幾艘小船搖曳在水面上,好似樹葉。清脆敞亮的漁歌,混帶著水鳥的叫聲,內心的疲憊一掃而空。這才是我心心念唸的大理呀!如此安寧,如此自然,如此簡單。那些壓在心頭的事情伴隨著呼吸一點點消散在湖風之中,整個人頓時清朗了起來。

  一座城池,兩種生活,彷彿上蒼刻意的安排。燈紅酒綠也是它,寧靜安適亦是它。就好像有人故意在此做了一個實驗,將人從骨子裡分開了。

  我退了原本的客棧,搬到了才村碼頭。在哪裡呆了最後的三天,踏上了回去的火車。

  大理,或許它已經沒有人間天堂的外衣,但它依然擁有著屬於它自己的味道。那種混合著城市的喧囂與鄉下的寧靜,讓人不由自主的愛上它,喜歡它。也讓每一個踏足這裡的人,明白了自己內心的選擇。一如們踏上青春這條路時候那樣。

  再見,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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