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流放的土地》有感

讀《流放的土地》有感

  當閱讀完一本名著後,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穫,需要好好地就所收穫的東西寫一篇讀後感了。到底應如何寫讀後感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讀《流放的土地》有感,歡迎大家分享。

讀《流放的土地》有感1

  隆冬季節,我徜徉於散文字裡行間,讀懂了歷史的凝重;名人的心境;還有故鄉揮之不去的情結。心中漸漸感受到了文化意象的豐富,理解了陶淵明“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寧靜;懂得了李白的“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的豪放。文字的魅力就在於跨越千年歷史還能引起今人的共鳴,我愛閱讀可見於此。近日讀餘秋雨的散文,有一些感悟記於筆尖,以印心境。

  作者餘秋雨生於1946年,浙江餘姚人。在家鄉讀完小學後,到上海讀中學和大學,大學畢業後留校任教至今。在海內外出版過史論專著踱步,曾被授予“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上海市十大高教精英”等榮譽稱號。散文集《文化苦旅》成為最具影響力的著作之一。

  在《流放者的土地》中,作者從山清水秀的江南一踏上廣袤的東北大地,他寫道“這裡的天空藍得特別深,因此把白雲襯托的銀亮而富有立體感。藍天白雲下面全是植物,有莊稼,也有自生自滅的花草。與大西北相比,這裡一點也不荒瘠,但與江南相比,這裡似乎又缺少了那些溫馨而精緻的曲曲彎彎,透著點兒蒼涼和好漢。”這是餘秋雨剛接觸東北這片遼闊的土地的初步印象和感受。東北的天藍 地廣 瓜香 一掃作者心中的荒涼之感,但抹不去這片土地上那凝重的流放的歷史。“寧古塔”清代對所謂的犯人的流放之地。清朝的許多大案都以它作為句號,因此“寧古塔”三個再平常不過的字,成了全國官員和文士最不吉利的符咒,而“寧古塔”所在地就是今天的牡丹江市寧安縣。

  我生於斯,長於斯,四年的大學生活又在荒地東京城度過。在這片浸透流放文化的古老土地上,歷史的痕跡在我心中,只不過是渤海古寺廟中那座古樸的唐代石燈塔,至於“南國佳人多塞北,中原名士半遼陽”這種被流人充斥的文化,我是知之甚少。

  那日,遊雪堡,參觀大型雪雕“流放文化”。只見三個清代裝扮得文化人,兩人對坐一方桌兩側,一人站立中間,目視前方。三人左旁邊利者的巨大雪牆上,龍飛鳳舞寫著一句話。可惜我不識書法。不能完全看懂,只是看一“吳”字,可能是一姓吳的文人,被流放於此,感於冰天雪地,感於罪人之身,感於妻離子散的依據感嘆之言吧!

  回家後,我仔細翻閱餘的散文,終於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吳兆騫,清代康熙時期的人士,被流放寧古塔,而其好友顧貞觀緊所能,傾囊而出救出吳兆騫。餘氏查閱大量的史料,得出結論:今天東北人的豪爽好客,重感情 講義氣,一定與流放者們的精神遺留有深刻關聯。

  我不知道他的結論是否準確,但總是隱隱感覺歷史的遺風總有它一脈相承的道理吧。在靈動的文字中,我感受到的是生命傳承的力量。雖然我對流放的土地不甚瞭解,雖然我對流放的文人不甚瞭解,但是我懂得這片土地的博大,它總是敞開胸襟,接納一切投奔而來的人們,無論他們是被迫的,還是被生活所迫的。今天的東北,問起人們的籍貫,你總能得到豐富多彩的答案。誰能否認蠻荒之地的熱情呢?踏上這片土地,你會感受到那款款深情的。東北風颳過文壇,不正是以東北人的幽默浩清征服國人的嗎?

  這就是我讀餘秋雨的《流放的土地》一點感悟。耳畔縈繞著《我愛你塞北的雪那動人的旋律,我知道我生於這片多情的土地,儘管它還落後,但它永遠是古老中華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讀《流放的土地》有感2

  望著眼前的城市,很難將它和一片舊日流放者的土地聯絡在一起。可它卻真真切切的曾長久地作為一片荒涼而原始的土地存在著。曾有那麼多南國佳人帶著內心折磨和身體的苦痛踏上這方人煙稀少的土地,去承受更多的悲哀與絕望。他們為這片土地添上了又一重難以抹去的厚重,也為這荒涼之地留下了讓人無法不動心的浪漫清懷。

  我曾多次在心中抱怨東北的土地上找不到江南水鄉那般雅緻的景兒,也找不到曾歷幾朝的大古都或是什麼值得驕傲的特色。但透過這篇文章,重溫它的歷史足跡,我選擇對它表示敬重。敬重它的開拓者,敬重它所默默承載的太多哀愁。對繁華的中原來說,它應該是片蠻夷之地,它罕見人跡長期被人漠視。那些“腰緾萬貫,騎鶴下揚州”一類引人遐想的詩句不會停留在這裡。“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的悠然也不肯照拂這裡。但它卻以它獨有的堅強,支撐著自己去等待,等待人們去發現去開拓,並以苦難強迫這裡生活的人去展現另一種精神,另一種高貴。一種無畏寒雨風霜的精神,一種於生死存亡線上坦坦蕩蕩的`高貴。

  這片土地上蘊載了太多人的汗水和淚水。流放者們以汗水開闢他的新的家園。“以屈辱之身在這點燃文明的火種”,而他們的子孫又在這裡見證著民族的危亡時刻,國土淪陷,同胞被殘害,整個中國大地在黑暗中痛苦的呻吟。這片土地倍受蹂躙,卻終究一次又一次挺了過來,屹立在祖國版圖的最東端。它經受過無數子民淚水的洗禮可仍舊靜默著。留下一個寬厚的歷史背影,將一切苦水獨自飲下。讓如今的我們難見端睨。

  這片土地以荒涼開始,以苦痛成長,以坦然面對,又以堅定前行。它從未的溫柔如水,卻在一代又一代人的開拓中成就了太多珍貴感人友誼,遠道而來的流放者們相互扶持著生存,展現著不摻虛假的真摯。它曾長久的被人遺忘,可當一批批人闖關東闖到這裡把這當作一片福地,它又微笑著點頭,敞開懷抱去接納受難的子民。

  我抬頭望天,夕陽西下即將灑下最後一抹餘輝。低頭看地,盡是車水馬龍,這裡已不再荒涼。這裡也於我心中不再令人厭倦。它是我一直生活的地方,它亦是承載了太多人的故事,承載了太沉重的歷史的地方。它應該被敬重,應該讓我們的記憶深刻。

讀《流放的土地》有感3

  流放,一個不怎麼好聽,令人聞風喪膽的名詞;流放者,一個令人搖頭嘆息,哀怨萬分的名字。

  江南的柔婉,京城的霸氣,塞外的不羈,在這裡,東北,寧古塔,灰飛煙滅,只留下了一個軀體,一個靈魂。灰飛的是繁華,是榮耀,湮滅的是歡笑,是得意,沉澱下來的,最終只有痛苦,只有無奈,只有血與淚。

  塞北的風,刺骨的冷,幾曾錦衣玉食的他們身著粗布短衣,啃著冰冷僵硬的饅頭,就此與幸福訣別。什麼都沒有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萬事過後總成空?泥濘的官道上,多少個日日夜夜,多少不屈的靈魂這樣質問蒼天,可天地並未動容,他們只有一張血與淚交織成的網,緊緊地罩住自己,努力地去保留心中僅存的那點高貴,不再沾染一點汙穢。肉體倒下了,靈魂也就留下了,在這片黑土地上永遠的徘徊,尋找前世未曾放下的那一絲失落,一絲遺憾。然後,在天地間追逐著永恆的光芒。

  靜靜掃過餘秋雨筆下的一字一句,迷迷亂亂中,我彷彿看見了一個個失落無助的背影,心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波濤澎湃;他們的名字在腦海中一一閃過:丁澎、戴梓、楊越……。一身傲骨,浩然正氣。怎奈紅牆金瓦里的一道聖旨,他們的名字就畫上了鮮紅的大叉,流放!自此,一路坎坷,再無依靠。

  漫天飛雪,蓬頭垢面的外表下,是一顆顆熾熱的心;狂風呼嘯,紫紅潰爛的雙手,一支禿筆,寫就的是一篇篇驚世傑作。流放地,遍地荒蕪,蓬草亂飛,滿目淒涼。慘淡的日光,無力地灑下,感慨萬千過後,生活還要繼續。

  於是,他們新生了。

  不錯,他們新生了。重新認識了自己,重新審度這片土地。他們,不禁欣喜萬分。是流放使這群滿腹經綸的飽學之士匯聚於此,在暴風雪的洗禮之後,他們的靈魂得到了昇華。於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了:他們有的從前誓不兩立,勢同水火,如今化敵為友,把酒言歡了;有的曾經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今卻志同道合;有的過往人心隔肚皮,難知其心,現在心意相通,情深意重。是卻難,讓他們於此相逢,是流放,讓他們領悟到了人生之真諦。

  看到最後一個句點,我閉上眼,真不知該如何下最後的結論。

  他們很不幸,由於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或是某次正義的行為觸怒龍顏,便因此踏上了流放的征程,我真為他們感到不平!然而同時,他們又是那樣的幸運,若是沒有流放,他們或許一生平安無事,但註定平庸一生。可命運為他們選擇了流放,冥冥之中,似乎註定了他們要名垂青史。他們帶去了南方的農耕,帶去了中原的文明,帶去了先進的技術,他們赫然成了這片土地的開闢者。

  面對他們,我無言以對,東北的風沙,我未切身體會過,他們的痛苦,也許比我想象中的還巨大,他們的喜悅,也許也是我這一生都無法捕捉到的水中月,鏡中花。對於他們的一切,也許只能由他們自己來下這個判斷:他們這一生究竟是成還是敗。

  舉目眺望,望不到盡頭;輕舒一氣,有幾許淡然的惆悵。悄悄的在心中許下一個願望,今年中秋,定要在皎潔月色下為他們輕聲祝福,為他們那份延期的春天而祝福,哪怕這份祝福已經遲到了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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