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教學對話論》讀後感

《語文教學對話論》讀後感

  看完一本名著後,大家一定都收穫不少,寫一份讀後感,記錄收穫與付出吧。那麼我們如何去寫讀後感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語文教學對話論》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語文教學對話論》讀後感1

  早就對王尚文教授的《語文教學對話論》傾慕已久,慚愧的是卻是今年的4月份,才將這本書買到了手,《語文教學對話論》讀後感。當即對這本書愛不釋手,於是只花幾個星期的時間就將書前前後後的翻看了幾遍。然後在暑假裡,斷斷續續地“品味”著。

  在書中,我們首先看到的是語文生活與對話、語文教育與對話的關係,接著王老師又向我們闡述了閱讀教學、寫作教學的對話性,同時在這本書裡,他還運用閱讀心理學的原理,闡明瞭教材也是特殊的對話者。合上書,有幾句話在我的腦海裡尤其印象深刻:“文字對話是語文生活的課堂教學形態。”雅斯貝爾斯在《什麼是教育》中闡述道:“對話便是真理的敞亮和思想的實現。對話以人及環境為內容,再對話中,可以發現所思之物的邏輯及存在的意義。”可見,只有對話才會帶給生命個體間以視界的融合和精神的敞亮。可是,不管是“融合”還是“敞亮”,對我們語文教師來說,並不容易做到啊!唯有“上下而求索”!

  同時,我們還得明瞭:文字對話也有自己的一些特殊規定性——語文教育對話是在主體間性中進行的;語文教育對話強調開放性和個性化;語文教育對話時審美的,超越世俗功利的。“語文教學必須迴歸到感性的言語形式。”我們應該知道,語文教學中的“感性”主要指的是語感。而,言語形式直接訴諸人的感知覺,是語文教學的必經門戶,離開了具體可感的言語形式,語感也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所以,要實現語文教學的感性迴歸,必須首先回歸到感性的言語形式。

  那麼,語文教學的真諦何在?語文教學必須引導學生保持對言語的尖銳的敏感和極端的嚴謹,引導學生感知、體驗經典作品是如何將心裡所說的與手裡寫出來的做到完全一致,是如何將最適當的字句安排子最恰當的位置的。但是如何還言語形式以感性生命,即如何真正走進言語形式的豐富而鮮活的感性世界?原來,要“走進對話”。語文教學的本質就是對話,教師、學生、文字之間的關係就是一種對話關係,學生聽說讀寫的語文實踐就是有一種對話實踐,而學生的語文能力是一種對話能力。 “閱讀就是傾聽文字的聲音。”

  在書中,我瞭解到:閱讀傾聽的是作者用筆說的話,是文字的聲音。誦讀時讀者傾聽自己或另一種讀者以物化的語音形態表現文字言語。默讀,讀者傾聽的是非物化的文字聲音。但,傾聽必定是耳朵、眼睛和心靈共同參與的。誦讀則表現文字之聲。“吟誦的時候,對於討究所得的不僅理智地瞭解,而且親切地體會,不知不覺之間,內容和理法化為讀者自己的東西了,這是最可貴的一種境界。

  學習語文學科,必須達到這種境界,才會終生受用不盡。”學習對話,學習從言語聲音中傾聽心靈的聲音,學習把傾聽到的心靈的聲音融合到言語聲音中,學習“讀進去”和“讀出來”,這才是誦讀。“讀進去”和“讀出來”,相信我們都很熟悉這些字眼,先沉浸在我們的文本里,再思索如何帶領我們的學生跟文字一起共鳴,語文教學時一門細緻的藝術!“對話教學的原則:真誠、平等、合作。”教學對話是指師生基於互相尊重,信任和平等立場,透過言語和傾聽而進行雙向溝通,共同學習的方式,各方內心世界的敞開式對對方真誠的傾聽和接納,再相互接受與傾聽的過程中實現精神的相遇相通。而教師擁有真誠、平等、合作的對話意向是啟用學生對話期盼的重要前提。蘇霍姆林斯基認為,教師的工作中“最重要的是把我們的學生看成活生生的人”,學習“首先是教師跟兒童之間的活生生的相互關係”。

  所以,在對話中,教師要有承認異見存在的勇氣,並且有悅納異見的襟懷。每天問問自己:我的勇氣和胸襟何在?總之,對話教學要建立在真誠、平等、合作的基礎上,讓學生感知文字、涵詠文字,這樣對話教學才能真正從無效走向有效,從膚淺走向深刻,從茫然走向本真,從僵化走向靈性。

  讀完《語文教學對話論》,我不禁產生這樣的感觸:語文教學就是教師之心、學生之心、文字之心在課堂上的溝通、親近,最後達到某一點上的契合。

  《語文教學對話論》讀後感2

  教學是學生、教師、文字之間對話的過程,這是一個十分正確的理念,這個理念當今已成為廣大語文教師的共識。因為,對話“對參與者來說,它涉及到一個單一的視覺與認知注意的焦點;一種相互間願意進行語言交流的明朗態度;一種強化了的相互行動的關聯性;一種眼對眼的生態學意義上的意見交換”一種又一種新的見解在互動互啟中的不斷生成,所以教學對話已成了我國語文教育的一種生存狀態和普遍現象。

  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有人認為是“問題”,筆者則認為是“差異”。因為“問題”只是文章寫作的起點,比如“春天的腳步近了”,這既是文章寫作的起點,又是作者提出的一個問題:“為什麼說春天的腳步近了?”既然文章有這個開頭就必然寓含這個問題,並且還要作出自己的'解答:因為“山朗潤起來了,水漲起來了,太陽的臉紅起來了”。假如沒有讀者閱讀,這個問題及解答只能是文字的一種客觀存在,表明作者的一種感悟和思考,根本無“對話”可言;如果讀者讀了並作出了自己的解答:“文章說‘小草偷偷地從土裡鑽出來’,‘桃樹、杏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開滿了花趕趟兒’,說明春姑娘的腳步已經跨進了春天的門檻,正在熱熱鬧鬧地裝扮著春天的美麗,怎麼說只是‘春天的腳步近了’呢?”這時,讀者和作者才開始了對話。可見,差異才是對話的起點肯定了差異是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融合自然就成了語文教學對話的過程。因為這差異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視域差異的問題。人們帶著不同的視域和理解進入對話,在伽達默爾看來,“是使自己的視域與其他的視域相接觸和交流,從而實現視域的融合。在視域融合的條件下,理解者和理解物件都會超越原先的視域,到達新的更高更豐富的新視域。從而為進一步的理解提供基礎。”可見,一個對話過程,實際就是一個視域融合的過程。

  在這一過程中,多重視域會表現出多種差異,視域融合不是消除這些差異,更不是疊加與重合,而是透過對話,各自敞開自己的視域,將自己的理解融入對方的視域,從對方的傾聽與應對裡反觀自己的視域,並修正與擴充自己的視域。這樣,對話就成了各方視域融合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彼此揚棄、取長補短、成果共享,“你”、“我”的視域不再是原來的視域,而是在多種理解中融合而成的一種新視域。

  語文教學對話是為了獲取意義,但意義並不是文字固有而一成不變的,而是在對話中動態生成的;既然意義是動態生成的,說明有生成讀者才有可能獲取意義,無生成讀者就無從獲取意義,存在的只有文字與文字作者的原意;而作者的原意與生成意義是不等同的,它是作者的,只有讀者親自參與對話而生成的意義,才可能成為讀者獲取的意義;我們有些讀者平時的確也讀了不少書,但讀過了就過了,沒有和作者、文字對話,更沒有生成任何意義,讀過了自然就沒有任何印象與收穫。說明閱讀必須對話,對話才有生成,生成意義才可能獲取意義;可見,“生成”是語文教學對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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