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故里》讀後感

《迴歸故里》讀後感

  當細細地品讀完一本名著後,你有什麼體會呢?這時候,最關鍵的讀後感怎麼能落下!是不是無從下筆、沒有頭緒?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迴歸故里》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書名叫《迴歸故里》,一部自傳性的讀物。作者是一名社會家,從原本的工人階級跨越到知識分子的領域,在父親去世以後,三十年來他第一次踏上故鄉。書中是這樣描寫作者再次回到故土後的感受:當我們離開家庭和以前的世界(無論如何我們依然屬於它們)許久之後“重回”父母身邊時,我們會感受到一中抽離感,無論是在家還是在我們新融入的世界,這種抽離感會伴隨我們。

  先說說我和我的父母吧。

  和父母吵架的時候我經常會說:“我們從來都不瞭解彼此。”如果哪一天別人問我你的父母是怎樣的人,我腦海裡一定無法準確而又快速地找到一個形容詞,只能講一下具體發生的事情來聊聊這一話題。畢竟我十幾個G的聊天記錄裡,與他們的記錄小到只有幾kb。於是這麼多年來,出於“觀察家”的角色,總是去“偷聽”父母的對話,這個角色一演就有十多年。從偷聽中得知父母在工作,生活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及他們之間為了什麼吵架。為什麼是偷聽,因為他們交流的時候總是用老家的方言,小的時候剛開始還聽不懂,但一年左右以後,其實已經能聽懂自己也能說。可直到去年我的父母才知道我已掌握了這一方言。長大了想想,為什麼要一直將這一技能保密,首先大概是因為小時候的我覺得鄉下方言很土,所以不好意思說。其次就是想要一直以這樣的方式獲取更多的資訊。因為我總得知道點他們什麼,如果我主動問他們,得到的答案要麼是“小孩不要管這麼多”要麼就是含糊幾句。

  這十幾年來,我所觀察到的父母,他們身上必定有我特別喜歡和討厭的地方。他們很多事情都觸發了我許多思考,為什麼他們會是這樣的?以及最讓我不理解的是,當他們開始接觸到新的資訊後,為什麼還總是追尋著自己那一套老舊的觀念。

  原書中有一句話 “我終於意識到,父親身上那種我說排斥的和厭惡的東西,是社會強加於他的。”想必這句話大概能解決我以上的思考。我想讓他們去改掉這些社會慣習,甚至要求他們和我一樣,去反對這些慣習。

  直到上一次爭吵中,我才知道,我的父母他們沒有辦法,沒有力量去和這些東西抗爭,當他們有了同樣的對抗意識的時候,卻又發現自己需要依靠所處的社會里眾多複雜的關係。是它們造就了現在的他們。他們所生活的時代以及社會區域,決定了他們的社會地位,決定了他們瞭解社會的方式,以及他們和世界的關係。如果讓他們與這些去抗衡,脫離掉原本的一切似乎有些嚴厲了。因為你還需要依靠它。

  可我,我不想,我不想保持沉默,我不想所有難過的事情總是一遍又一遍重複地發生。

  作者在書中大篇幅描寫了自己的`求學之路,他說讓自己成功的一個很大動力便是“同性戀”。對於年輕的同性戀人士,透過逃往大城市或者首都的方式來獲得保持同性戀身份的機會是相當典型和普遍的做法。於是他前往了巴黎。

  世俗來說,大多數人前往大城市多是為了更好的工作機會,教育機會等等。小學二年級的時候父親為了讓我獲得更好的教育,努力工作來到了縣城。原書中,出生工人階級的作者在來到巴黎之後,因為自己所處的社會階級內心充滿羞恥。

  記得上小學時,班主任讓我們把戶口本帶到學校,大家總會嘻嘻哈哈談論各自的戶籍所在地,如果看見哪位同學是來自某某村某某鎮,則會大肆取笑,罵別人鄉巴佬。所以我總會將自己的戶口藏起來,以免被冠上鄉巴佬這個稱號。

  上了高中,班上同學既有農村來的同學,也有城裡的。有一天,我和同桌說我也能聽得懂你們鄉下的方言,她大為震驚,說要考我幾句。於是,便把一張紙折成傳聲筒的樣子,說了幾句。待我完完全全翻譯出來後,她很吃驚地笑了,我也感受到從那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變近了,我們開始相互幫助學習,計劃著下次要考到多少名。

  現在想想,方言這種東西力量挺大的。當你我都能說同一種方言時,這也就代表你我可能有著相似的成長背景,相似的經歷,相似的價值觀。想必是在我準確翻譯出她給我的考題的那一刻,她就將我劃分為了與她有著同樣成長背景的人。而我,以這樣一種身份去靠近她的時候,我明白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不再為老土的方言或是農村戶口而感到羞恥。

  作者因為同性戀的身份前往了大城市,想讓大城市來接納自己。每一個人都是以不同的身份前往了大城市,在期望被接納的同時,我們也付出了許多努力想讓自己融入,獲得認可。小的時候有一個詞特別流行——“殺馬特”,大概是指一群造型怪異的青年,他們在網路上有著自己的社群。那時候只覺得這些人很奇怪,很非主流。當誰被稱為非主流,殺馬特的時候,大多都包含著貶義。大概是前兩年網上有一部關於殺馬特的紀錄片。片子裡的殺馬特都是一群早早輟學的農村青少年,他們來到廣東這一帶打工,成為了工廠流水線上的一個機器,他們內心迷茫,無助,孤獨,想靠這樣的造型引起他人的注意,渴望關注,他們可以透過奇特的造型來找到彼此,找到一種歸屬感。曾經只覺得殺馬特是一個帶有消極意義的符號,後來才知道這些符號的背後都是一個個具體的人,他們從農村走向城市,最後卻又消失在城市。主流文化並未接受這樣一群邊緣人物。他們現在又去了哪裡?

  先不說了,再說下去又是另一個話題了。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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