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冬天景色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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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冬天景色的美文1

  杭州在中國版圖上可以算是南邊了。南方的雪,少見,或者說是罕見。在我的記憶裡,杭州下雪的事只有兩次,其他大多不記得了。最近的一次是20xx年那場,那可是一場印象深刻的大雪。另一場是在幼兒園的時候,具體哪一天我也記不清了。

  而今天,我們杭州,南方又下了一場罕見的雪。儘管不大,下了半小時就停了,但我清清楚楚記住了它,不是因為大,是因為早,在11月。

  早晨,亮光照進我的屋子(沒有太陽),我被媽媽一聲呼喊驚醒了:“純純,快來看!下雪了!”

  “什麼?下雪了?!”我驚奇地從被窩裡爬出來,沒套毛衣,只是披一條毯子在身上,光腳來陽臺上看雪。“哇!真的下雪了!”對面屋頂上那薄薄的一層,證實了雪的存在,忽然一片六角雪花落到花架上,我想伸手摸,剛碰到它已經融了,化為一攤水,落在我手上……這雪水涼涼的,有點冰塊的感覺,可很舒服,我便讓這一點水在我手心流來流去。

  走出門,就同寒風撞個滿懷,風裡帶著冬的氣息,好冷!我撐著傘,艱難穿過一條條小巷。寒風肆虐地吹著我的臉,掀起圍巾。更要命的是,它把我的傘吹得東倒西歪,翻了個面……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我把傘一放,正準備進教室,忽然發現傘上有雪花!雪花雖然只那麼兩片,而且小的真是在不經意間要忽略了。我發現了它們,它們輕輕貼在傘面上,彷彿兩個怕熱的女孩。正是兩個上天派來的精靈藏在我的雨傘裡。

  我不忍心破壞它,不想見它融化了,我走了。

  第四節課下課時我去看,它們融化了!

  這場南方的雪!

描寫冬天景色的美文2

  印象冬天南國的冬天,頗有點秋的小傷感。這點,那幫多愁善感為賦新詞的戶外邁友兼痴男怨女們體會最為深刻。每逢週六就叫著喊著成群結隊的把重巒疊嶂的山嶺從春天裡趕進了嚴冬,然後不忘貓哭耗子假慈悲狀長吁短嘆滄海桑田以及時過境遷。那年也是一幫干將相約邁步張家界森林公園的鷂子寨,分明已經到了冬天,依然還是紅葉爛漫的秋景。觸景生情,那一次,我的老毛病又一次順風順水水到渠成地犯了。獨自憐憫葉子們的不捨飄零,寧願枯在樹上,定格成生命的標本,或者秋的書籤。風蕭蕭兮易水寒,感懷時光的蕭條。而天門側畔,崇山紅葉,也是極致。蜿蜒的公路,繞不過無盡的霜葉紅。山下,是一片小規模的銀杏林,金黃色,晶瑩剔透,可愛的小扇形。半腰以上,層林竟染,春冬不分,混為一談。時間滴答滴答,綠葉被季節染紅,象蒙太奇。生命,抑或是一枚原野裡寂寞的葉子。

  當然,還會下雪。我見過袁家界的霧凇奇觀,也見過天門山的銀裝素裹。千姿百態,各有千秋。而當悄無聲息的一夜過後,早晨起床推開窗,大地蒼茫,千山暮雪,那種刺眼的無邊無際的亮,才叫神奇、驚喜和酣暢淋漓。湖水因秋風皺面,青山為冬雪白頭。萬水千山,總是闖不過情關。

  人大了,對自然界的變遷,會平添一份理性的.思維,破壞最直觀的美感。手指放在兜裡暗自掐著年輪,一天一天的算計著過日子。最美的冬天,就這樣被塵封在兒時的回憶裡,一路笑語歡歌此起彼伏。堆雪人,打雪仗,滑雪橇睡夢中常常被咯咯的笑醒。從盜夢空間裡玩一腳穿越踏進現實,便偶爾會無限地懷念那些過去的時光。冬天。以及兒時的玩伴還有–你。

  順便問一句:冬天來了,你那裡下雪了嗎?

描寫冬天景色的美文3

  人生一場虛空大夢,韶華白首,不過轉瞬。

  ——僅以此文,緬懷逝去的蹉跎。

  踏著細碎的小雨,耳畔是執拗的風聲,執著地呢喃著記憶中的冬日,我拉緊外套領口,卻拉不住腦海一幕幕記憶畫面的浮現。

  記憶中的冬日,沐浴著破曉的晨曦,身上是外套、手套與“搶劫犯”式的頭罩混搭,我就這樣一路小跑衝進鏽鐵校門,踩著清晨的第一聲鈴響,身後定格的是兩個紅領巾值日生的咬牙切齒。

  背誦詩詞、古文,必定伴隨著文人式的搖頭晃腦前俯後仰,雖咀嚼不透其中意味,但是騷客的“範”是必須保持的。

  年前出差去湛江,一處如同老家般貧窮的農村,協助公司扶貧業務的開展,在參觀當地小學的時候,正值課餘時間,簡陋的操場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遊戲、追逐、吵鬧,彷如記憶中的童年,那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面孔,頓有種莫名的感動充斥胸前。

  兩個小孩拉著長長的紅繩,其他幾個雀躍地唱著依稀熟悉的童謠,翻動跳躍,不亦樂乎。當看到一個身高1米5左右的小女孩,翻身用腳跟扯下1米7高度的長繩時,那利落的身手,和淡定的神情,讓我腦海中潛意識地浮起“英姿颯爽”四個大字,至於童年的夥伴中是否有此間高手,便不大記得了……

  記憶中的冬日,是梳著二八分的“文裝”頭,敞開著單薄的外套,亮出印上一大堆看不懂的英文單詞的五顏六色T恤,和刻意用剪刀或刀片精心將褲腳拉成絲狀的喇叭褲,然後間或孤芳自賞般甩起額頭的劉海,穿梭在學校與遊戲機廳的忙碌身影。

  大概是到了叛逆期,所有的循規蹈矩都被冠以“老土”的字首,那些躲在廁所銷魂地抽著廉價煙,上課在桌底翻著漫畫,然後課間的時候指著某人,“那個誰誰誰,找死是吧,放學以後我在校門口等你”的諸君,則成為同齡人中的傳說,那放肆的笑聲,似乎至今仍在母校上空迴響,而這些人、這些事,也成為念及卻無法觸及的回憶了。

  擺脫不開幼時母親的絮叨,擺脫不去父親板起的面孔,更擺脫不掉家裡陽臺放的那根打折了的竹條,我在關門躲在房間求饒和“老土”的稱謂間,無奈選擇了後者。在各種渴求與慾望被打壓的同時,卻孕育了一顆悶騷的心,在那個陽光都羞澀地躲進雲層的下午,班主任心血來潮地把班會課改成了個人才藝展示,而在講臺這個方寸的舞臺上,卻有這麼一個我,區別與所有人的課文背誦與英文朗誦,攥緊拳頭,力壓哆嗦的雙腳,深沉地唱出那首《一個男人的眼淚》,曲罷,噓聲與掌聲共起,鄙夷和讚許齊飛,而衝動的理由,唯願在夢裡縈迴的伊人臉上,留下一抹笑意……

  記憶中的冬日,是奶奶哼唱的一曲不知名的小調,輕柔、悅耳;記憶中的冬日,是灶臺供奉的一樽神像,歷久、彌新;記憶中的冬日,是母親剛曬過的棉被,溫暖、清新;記憶中的冬日,是所有幸福的交集,是淚水殘餘的苦澀,更是人生旅途中最純粹的簡單和快樂。

描寫冬天景色的美文4

  初冬月秋意尚濃,恍然就到了初冬,月亮也帶著秋溫,走進了冬的夜空。

  天黑得早了,晚飯後摸黑回宿舍,過了山頭,豁然見西南山坡上空這輪橙黃明淨的初冬月,低垂圓滿,碩大清新,一種美好親切的感覺頓從心底漾起。夜幕中,黑森森的山峰錯落而列,視野盡處,一嶺橫天際接晚霞;漸暗的餘霞邊,山的剪影如淡淡的水墨畫,近山的輪廓則像濃墨塗出的一樣;山坡西南出口方向,山勢迅速開闊,峰巒連綿起伏,像一片黑色的波濤,磅礴在融融的月光下;月下的山坡和附近的山川上空月光旖旎,給人今月專為此處明的美感。這月光山色太美了!望著明月,似乎忘卻了自身的存在,只剩下一縷美好的情感,羽化在這月色之中。

  獨自徜徉在月色裡,白天必須思慮縈懷甚至憂戚的,此刻全忘了,而白天無暇顧及甚至早已忘卻了的,有的卻會清晰的想起來。如此美麗的月光,會使心靈深處的珍藏開出花朵,連痛楚也會變得美麗。但這月色更多的是使我無所慮無所思,身心放鬆,呼吸都變得輕微均勻,不易覺察。我像一條游到清水裡“偷清”的魚,浮在月光裡,吮月華,汲清輝,或停泊或徘徊,如醉如痴。

  橙黃的月,橙黃的光,橙黃的光裡浮懸著輕輕的霜。清虛的夜空裡,我彷彿感覺到了月光的流瀉,感覺到了月光的韻律,穎悟到人的情感與月光波動的相依相融;在這柔和美麗的月光下,只要一凝神一動情,彷彿就能聽到低徊優美的《梁祝》曲,看到飄逸如夢的《天鵝湖》難道這些作品的誕生也經歷了月光的孕育,作者的靈感也得到過月光的滋潤和澆灌?不然,這些美好的東西怎麼會還原在這月光之中?

  山脈相互枕藉著、依偎著,匍匐在朦朧的月色裡安詳地睡了。真沒想到白天反覆經過反覆看過的山,經月光的再創造,竟如仙境。山上的樹木擠挨著、擁抱著,進入了夢鄉。松樹等喬木高高的婆娑的樹冠,如傘如雲如絮,像幽幽夜幕裡的潑墨畫。山在呼吸,樹在呼吸,空氣在呼吸,夜在呼吸此刻凝目,能看到天涯;此刻傾聽,可聽及海角。聽者看者,非耳非目,乃心也,乃月夜之助也。

  月光如橙色而淡泊的液體,山川景物浸在月色裡,天國般的寧和。獨處月下,平和而安寧的心靈,在接受月光睿智的審視,人生一瞬,人生是美好的,人的心靈也應該是美好的,我們的所作所為應無愧於這美好的世界,無愧於這美好的月光;美好的’心靈才能照進美好的月光,心靈美好的人,才敢於獨自靜靜地面對這美好的月色而靈魂安寧。

  感謝生活感謝大自然的賜予,我的生命之舟放逐了喧囂、汙染和擁擠,泊進了這一汪月色,際遇了這處明麗如夢的風景。陶醉在月華天籟中,我甚至忘記了我是什麼時候是怎樣進入這月色的,也沒有想到要走出這月色,走出這個恬靜和悅的夢境。

  在時間的長河裡,我們僅有屬於自己的那一縷月光,稍不珍惜,就會去日苦多,萬事成蹉跎。君不見,此月方從遠古來,歷滄桑,經興衰,送千古風流,看花開花落大王月,霜晨月,關山月,紅縷月,俱往矣!山河沉寂無言,酣然入夢;人不惜月月自明,吾輩該如何把握這一縷月光?初冬月高懸不語,娟然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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