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原文翻譯賞析

靈臺原文翻譯賞析

靈臺原文翻譯賞析1

  原文:

  集靈臺·其二

  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

  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譯文:

  註解

  1、虢國夫人:楊貴妃三姊的封號。

  2、平明:天剛亮時。

  韻譯

  虢國夫人受到皇上的寵恩,

  大清早就騎馬進入了宮門。

  只嫌脂粉會玷汙她的美豔,

  淡描蛾眉就進去朝見至尊。

  註釋:

  註解

  1、虢國夫人:楊貴妃三姊的封號。

  2、平明:天剛亮時。

  韻譯

  虢國夫人受到皇上的寵恩,

  大清早就騎馬進入了宮門。

  只嫌脂粉會玷汙她的美豔,

  淡描蛾眉就進去朝見至尊。

  賞析:

  這首諷虢國夫人的驕縱風騷。虢國夫人是楊玉環的三姊,嫁給裴家,是當時名聲極壞的人。她並非“后妃”,卻“承主恩”,而且“騎馬入宮”“朝至尊”。自恃美豔,不施脂粉,足見她的輕佻,也可見玄宗的昏庸。這兩首詩語言頗為含蓄,看似是褒,實則是貶,諷刺深刻,入木三分。

靈臺原文翻譯賞析2

  原文:

  集靈臺·其一

  唐代:張祜

  日光斜照集靈臺,紅樹花迎曉露開。

  昨夜上皇新授籙,太真含笑入簾來。

  譯文:

  日光斜照集靈臺,紅樹花迎曉露開。

  旭日光輝斜照華清宮旁的集靈臺,樹上紅花一朵朵地迎著朝露綻開。

  昨夜上皇新授籙,太真含笑入簾來。

  昨夜玄宗剛在這裡為楊玉環授籙,太真滿面笑容地進入珠簾受寵來。

  註釋:

  日光斜照集靈臺,紅樹花迎曉露開。

  昨夜上皇新授(shòu)籙(lù),太真含笑入簾來。

  太真:楊貴妃為女道士時號太真,住內太真宮。

  賞析:

  這首詩諷楊玉環了的輕薄。楊玉環原系玄宗十八子壽王瑁的妃子,玄宗召入禁中為女官,號太真,後來大加寵幸,進而冊封為貴妃。集靈臺是清靜祀神所在,詩人指出玄宗不該在這裡行道教授給秘文儀式。並指出貴妃在這時“含笑”入內,自願為女道士,配合默契,掩人耳目,足見其輕薄風騷。

靈臺原文翻譯賞析3

  作者:詩經

  朝代:先秦

  經始靈臺,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經始勿亟,庶民子來。

  王在靈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鳥翯翯。王在靈沼,於牣魚躍。

  虡業維樅,賁鼓維鏞。於論鼓鍾,於樂辟雍。

  於論鼓鍾,於樂辟雍。鼉鼓逢逢。矇瞍奏公。

  譯文:

  開始規劃築靈臺,經營設計善安排。百姓出力共興建,沒花幾天成功快。開始規劃莫著急,百姓如子都會來。

  君王在那大園林,母鹿懶懶伏樹蔭。母鹿肥壯毛皮好,白鳥羽翼真潔淨。君王在那大池沼,啊呀滿池魚竄蹦。

  鍾架橫板崇牙配,大鼓大鐘都齊備。啊呀鐘鼓節奏美,啊呀離宮樂不歸。

  啊呀鐘鼓節奏美,啊呀離宮樂不歸。敲起鼉鼓聲蓬蓬,瞽師奏歌有樂隊。

  註釋:

  ⑴經始:開始計劃營建。靈臺:古臺名,故址在今陝西西安西北。⑵攻:建造。⑶亟:同“急”。⑷子來:像兒子似的一起趕來。⑸靈囿:古代帝王畜養禽獸的園林名。⑹麀(yōu)鹿:母鹿。⑺濯濯(zhuó):肥壯貌。⑻翯(hè)翯:潔白貌。⑼靈沼:池沼名。⑽於(wū):嘆美聲。牣(rèn):滿。⑾虡(jù):懸鐘的木架。業:裝在虡上的橫板。樅(cōng):崇牙,即虡上的載釘,用以懸鐘。⑿賁(fén):借為“鼖”,大鼓。 ⒀論:通“倫”,有次序。⒁辟廱(bì yōng):離宮名,與作學校解的“辟廱”不同,見戴震《毛鄭詩考證》。⒂鼉(tuó):即揚子鱷,一種爬行動物,其皮製鼓甚佳。逢(péng)逢:鼓聲。⒃矇瞍:古代對盲人的兩種稱呼。當時樂官樂工常由盲人擔任。公:讀為“頌”,歌。或謂通“功”,奏功,成功。

  賞析:

  去過上海豫園的遊客,都知道進入園門看到的第一座建築叫三穗堂,但對那裡面高高懸掛著的一塊匾額上寫著的“靈臺經始”四字,卻沒多少人懂得其含義。要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必然要說到《大雅·靈臺》這一篇。

  《毛詩序》說:“《靈臺》,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樂其有靈德以及鳥獸昆蟲焉。”似乎是借百姓為周王建造靈臺、辟廱來說明文王有德使人民樂於歸附。其實,《孟子·梁惠王》雲:“文王以民力為臺為沼,而民歡樂之,謂其臺曰靈臺,謂其沼曰靈沼,樂其有麋鹿魚鱉。古之人與民偕樂,故能樂也。”已將《靈臺》的詩旨解說得很清楚。自然這是從當時作者的一面來說,如果從今天讀者的一面來說,會同意這樣的題解:“這是一首記述周文王建成靈臺和遊賞奏樂的詩。”(程俊英《詩經譯註》)

  此篇共四章,第一、二兩章章六句,第三、四兩章章四句。(按:毛詩分五章,章四句,不甚合理,茲從魯詩)第一章寫建造靈臺。靈臺自然是臺,但究竟是什麼臺,今所流行的各家註譯本中多不作解釋。按鄭玄箋雲:“天子有靈臺者所以觀祲象,察氣之妖祥也。”陳子展《詩經直解》也說:“據孔疏,此靈臺似是以觀天文之雛型天文臺,非以觀四時施化之時臺(氣象臺),亦非以觀鳥獸魚鱉之囿臺(囿中看臺)也。”這一章透過“經之”、“營之”、“攻之”、“成之”連用動詞帶同一代詞賓語的句式,使得文氣很連貫緊湊,顯示出百姓樂於為王效命的熱情,一如方玉潤《詩經原始》說:“民情踴躍,於興作自見之。”而第五句“經始勿亟”與第一句“經始靈臺”在章內也形成呼應之勢。

  第二章寫靈囿、靈沼。“翯翯”,魯詩作“皜皜”,即“皓皓”。此處文句似倒乙,“白鳥翯翯”一句似應在“於牣魚躍”一句之後。因為第一,“白鳥”有人說是白鷺,有人說是白鶴,總之是水鳥,不應該在“王在靈沼”句領出對池沼中動物的描寫之前出現。第二,孫鑛說:“鹿善驚,今乃伏;魚沉水,今乃躍,總是形容其自得不畏人之意。”(陳子展《詩經直解》引)姚際恆也說:“鹿本駭而伏,魚本潛而躍,皆言其自得而無畏人之意,寫物理入妙。”(《詩經通論》)這表明鹿伏與魚躍應是對稱的,則“於牣魚躍”一句當為此章的第五句。第三,“麀鹿濯濯”與“白鳥翯翯”兩句都有疊字形容詞,既然“麀鹿濯濯”(有疊字詞)句由“王在靈囿”句引出,則“白鳥翯翯”句須由“王在靈沼”句領起,且當與“麀鹿濯濯”句位置相對應,這樣章句結構才勻稱均衡。(這樣的解釋從文詞上說較合語義邏輯,然在叶韻上似亦有不圓通之處,而且上古詩文寫於人類語言文字發展史的早期,體格並不像後世那麼純熟,句式錯雜不齊,也是常事,因此,此見解未必正確,僅供參考而已)但不管有無倒乙,此章寫鹿、寫鳥、寫魚,都簡潔生動,充滿活力,不亞於《國風》、《小雅》中的名篇。

  第三章、第四章寫辟廱。辟廱,一般也可寫作辟雍。毛傳解為“水旋丘如璧”,“以節觀者”;鄭箋解為“築土雝(壅)水之外,圓如璧,四方來觀者均也”。戴震《毛鄭詩考證》則說:“此詩靈臺、靈沼、靈囿與辟廱連稱,抑亦文王之離宮乎?閒燕則遊止肄樂於此,不必以為太學,於詩辭前後尤協矣。”按驗文字,釋“辟廱”(即“辟雍”)為君主遊憩賞樂的離宮較釋之為學校可信,當從戴說。離宮辟雍那兒又有什麼燕遊之樂呢?取代觀賞鹿鳥魚兒之野趣的,是聆聽鐘鼓音樂之興味。連用四個“於”字表示感嘆讚美之意,特別引人注目。而第三章後兩句與第四章前兩句的完全重複,實是頂針修辭格的特例,將那種遊樂的歡快氣氛渲染得十分濃烈。

  說到這裡,可以回到開頭的話題,揭開“靈臺經始”匾額為什麼會出現在豫園三穗堂之謎。既然《靈臺》一詩寫了園林遊賞,那麼“靈臺”一詞就與園林結下了緣,所以豫園中也就有了這塊匾額。由此也可見《詩經》對後世的巨大文化影響。

靈臺原文翻譯賞析4

  原文:

  集靈臺·其二

  唐代:張祜

  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

  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譯文:

  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

  虢國夫人受到皇上的寵恩,天剛亮就騎馬進入了宮門。

  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只嫌脂粉會玷汙她的美豔,淡描蛾眉就進去朝見至尊。

  註釋:

  虢(guó)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

  虢國夫人:楊貴妃三姊的封號。平明:天剛亮時。

  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賞析:

  這首諷虢國夫人的驕縱風騷。虢國夫人是楊玉環的三姊,嫁給裴家,是當時名聲極壞的人。她並非“后妃”,卻“承主恩”,而且“騎馬入宮”“朝至尊”。自恃美豔,不施脂粉,足見她的輕佻,也可見玄宗的昏庸。這兩首詩語言頗為含蓄,看似是褒,實則是貶,諷刺深刻,入木三分。

靈臺原文翻譯賞析5

  集靈臺

  【其一】

  日光斜照集靈臺,紅樹花迎曉露開。

  昨夜上皇新授籙,太真含笑入簾來。

  【其二】

  虢國夫人承主恩,平明騎馬入宮門。

  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古詩簡介

  《集靈臺二首》是唐代詩人張祜的組詩作品。這兩首詩以明揚暗抑的手法嘲諷唐玄宗寵愛楊貴妃姐妹。第一首詩諷刺楊貴妃的輕薄,寫楊貴妃得寵有如紅花迎霞盛開,授籙為女道士後又被納為貴妃;第二首詩透過對虢國夫人覲見唐玄宗時情景的描寫,諷刺了二人間的曖昧關係及楊氏獨佔寵愛的囂張氣焰。

  翻譯/譯文

  【其一】

  燦爛的陽光斜照著集靈臺,綠樹紅花沐浴著曉露盛開。

  昨夜玄宗皇帝新授予道籙,女道徒太真含笑走進簾來。

  【其二】

  虢國夫人受到皇上的寵恩,天剛亮就騎馬進入了宮門。

  討厭脂粉會玷汙她的美豔,淡描蛾眉就進去朝見至尊。

  註釋

  ⑴集靈臺:即長生殿,在華清宮,是祭祀求仙之所。靈:一作“虛”。

  ⑵上皇:指唐玄宗。籙:道教的靈文秘言。

  ⑶太真:楊貴妃為女道士時號太真,住內太真宮。

  ⑷虢國夫人:楊貴妃三姊的封號。

  ⑸平明:天剛亮時。

  ⑹至尊:最尊貴的位置,特指皇位。

  賞析/鑑賞

  這兩首詩是諷刺楊玉環姊妹的專寵。據《舊唐書·楊貴妃傳》記載:“太真有姊三人,皆有才貌,並封國夫人,大姨封韓國,三姨封虢國,八姨封秦國,並承恩澤,出入宮掖,勢傾天下。”

  第一首諷唐玄宗奪兒媳壽王妃楊玉環為己有的醜事。楊玉環原系唐玄宗十八子壽王李瑁的妃子,玄宗召入禁中為女官,號太真,後來大加寵幸,進而冊封為貴妃。首句說,旭日的光輝斜照著集靈臺。集靈臺是清靜祀神所在,詩人指出玄宗不該在這裡行道教授給秘文儀式。次句說,嬌豔的花朵迎著晨露含苞開放,描寫了華清宮周圍美麗的景色,也是暗喻楊玉環的得寵。後兩句說,昨夜唐玄宗新授道籙,集靈臺又多了一位新道徒,只見微笑的太真儀態萬方地走入簾來。這裡指出貴妃在這時“含笑”入內,自願為女道士,與唐玄宗配合默契,用假象掩人耳目,足見其輕薄風騷。

  第二首諷虢國夫人的驕縱風騷。傳說玄宗和虢國夫人間有曖昧關係。詩的首句開門見山,揭出一篇主旨。“承主恩”三字,似羨似諷,已將虢國夫人置於寵妃地位。以下即具體敘寫“承主恩”的虢國夫人如何恃寵獻媚的情狀。但作者不去羅列鋪敘他們之間的種種暖昧情事,而是集中筆墨專寫虢國夫人朝見玄宗的情形,以一斑窺全豹。第二句“平明騎馬入宮門”,表面上像是泛泛敘事,實際上卻是生動的細節描寫。平明時分,百官朝見皇帝的儀式已經結束,虢國夫人本來就不是官員,卻要入宮朝見,而且是“騎馬”直入,這正顯示出虢國夫人享有自由出入宮禁的特權,而且像這樣如入無人之地似的進入宮廷在她已經是家常便飯。宮禁的森嚴,朝廷的禮儀於她是沒有任何約束力的。這一細節,生動地表現了虢國夫人的恃寵驕縱之態,也從側面透露了玄宗的特殊寵幸和他們之間非比尋常的關係。“卻嫌脂粉汙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三四兩句又進一步集中筆墨,專寫虢國夫人朝見玄宗時的妝飾。宋樂史《楊太真外傳》說:“虢國不施妝粉,自炫美豔,常素面朝天。”這記載很可能本自張祜這首詩,但“自炫美豔”四字倒是十分準確地道出了虢國夫人“素面朝天”的.真實意圖和心理狀態。表面上看,虢國此舉似乎表明她和那些濃妝豔抹、獻媚邀寵的嬪妃、宮眷不同,不屑於與這些庸俗者為伍,實際上她之所以“淡掃蛾眉”卻是因為怕脂粉汙損了自己本來的天姿國色,以致出眾的容貌達不到出眾的效果,反而不為“至尊”所特別垂青。對她來說,不施脂粉、淡掃蛾眉乃是一種不妝飾的妝飾,一種比濃妝豔抹更加著意的獻媚邀寵的舉動。這個典型細節,生動而深刻地表現了虢國夫人自詡美貌、刻意邀寵,但又極力加以掩飾的心理,揭示了這位貴婦人工於心計的性格和內在的輕佻,寫得非常有個性。詩人描寫這個人物,並沒有明顯的貶抑和諷刺,只是選取意味深長的細節,不動聲色地加以敘寫。其態度似乎相當客觀,但內裡卻包含著入骨的諷刺。這種婉而多諷的寫法,藝術效果往往比直露的冷嘲熱諷更加入木三分。詩的深層,隱藏著對唐玄宗這位好色的“至尊”更為委婉的諷刺。虢國夫人的“承主恩”,不光是由於她的外戚身分,而且更由於她的“顏色”,這本身就是一種諷刺;虢國的騎馬入宮,不僅顯示了她所受到的殊寵,而且暗透出她出入宮禁的頻繁和不受約束;“淡掃蛾眉”而“朝至尊”,更把這位“佔了情場,誤了朝綱”的“至尊”所喜愛關注的東西和盤托出了。這首詩實際上是詠史詩和宮詞的結合。王建的宮詞,多寫宮廷日常生活瑣事,此篇在題材範圍及細節描寫方面類似這種宮詞,但所詠的卻是天寶年間的史事,而且帶有諷戒意味,在這點上又接近詠史詩。這一類詩,在張祜詩集中佔有相當的數量,在詩歌體制上是一種創造。它們不但描寫細節,而且大多具有一定情節性,所歌詠的又多為宮廷生活的一些遺聞佚事。這幾方面的因素,構成了這類作品很濃厚的小說氣意味。

  這兩首詩最大的特點就是含蓄。它似褒實貶,欲抑反揚,以極其恭維的語言進行著十分深刻的諷刺,藝術技巧是頗高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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