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孟嘗君傳原文參考

讀孟嘗君傳原文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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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孟嘗君傳原文參考 篇1

  讀孟嘗君傳(王安石) ◇原文 世皆稱孟嘗君能得士,士以故歸之①。而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②。

  嗟呼!孟嘗君特雞鳴狗盜之雄耳,豈足以言得士③?不然,擅齊之強,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何取雞鳴狗盜之力哉④?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此士之所以不至也。

  ◇註釋 ①得士:謂取得士的擁護。歸之:歸附他。

  ②“而卒賴其力”二句:《史記·孟嘗君傳》:“秦昭王聞其賢……使孟嘗君入秦,昭王即以為秦相。因左右毀之,秦昭王乃止,囚孟嘗君,謀欲殺之。孟嘗君使人抵昭王幸姬求解。幸姬曰:‘妾願得君狐白裘。’而孟嘗君一狐白裘已獻昭王。時客中有能夜為狗盜者,遂夜入秦宮取所獻狐白裘轉奉幸姬,幸姬求於昭王,孟嘗君得出,即馳去。夜半至函谷關,關隘規定:雞鳴始出客。孟嘗君恐追者至,時遇客中有能為雞鳴者,致使民間之雞皆鳴,遂得出關脫險。”句中指此。

  ③特:只是。雞鳴狗盜之雄:雞鳴狗盜之徒中的豪雄。

  ④擅:佔有。南面而制秦:面向南方坐著而制伏秦國。按古代君臣相見,君坐北向南接見臣子,故云。

  ◇鑑賞 本文是王安石讀《史記》卷七十五《孟嘗君列傳》後所寫的一篇短小精悍的讀後感,旨在破“孟嘗君能得士”的世俗之見,指出雞鳴狗盜之徒並不能作為國家的棟樑之“士”,進而提出真正的人才應該具有經邦濟世的雄才大略。

  文章先擺出傳統看法,接著立即對這一論調提出異議,對上述事例予以正名,予以批駁。繼而筆鋒一轉,再從反面剖析。結尾再申本意,說明關鍵所在,並與開篇相襯照,徹底批倒“士以故歸之”的傳統見解。真是言簡意賅,醒人耳目。

  王安石以政治家、改革家的敏銳目光,抒發讀史後的一時之興,故能透過表象,察其實質,明辨其是非。其目的是重新立論,為歷代之“士”正名,從而突出“士”對於安邦治國的重要作用,以及得“士”之難,足可為人君借鑑。這一鮮明的論題,不僅一反常調,也大大突破了司馬遷的見解,在理論上和實踐上都具有積極的意義,功不可沒。這其中,亦當含有作者以“士”自喻之意。

  全文不足90字,卻起承轉合,抑揚頓挫,字字警策;又充滿激情,峭硬勁折,蘊意豐厚,耐人尋味。

  讀孟嘗君傳原文參考 篇2

  讀孟嘗君傳

  【作者】王安石【朝代】宋

  世皆稱孟嘗君能得士,士以故歸之,而卒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嗟乎!孟嘗君特雞鳴狗盜之雄耳,豈足以言得士?不然,擅齊之強,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何取雞鳴狗盜之力哉?夫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此士之所以不至也。

  譯文

  世人都稱孟嘗君能夠招賢納士,賢士因為這個緣故歸附他,而他終於藉助他們的力量,從虎豹一樣兇惡的秦國逃走。哎呀!孟嘗君只不過是些雞鳴狗盜之徒的頭目罷了,哪裡能說是得到了賢士!是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憑藉齊國的強大力量,只要得到一個賢士,(齊國)就應當可以依靠國力在南面稱王而制服秦國,還用得著雞鳴狗盜之徒的力量嗎?雞鳴狗盜之徒出現在他的門庭上,這就是賢士不歸附他的原因。

  註釋

  孟嘗君傳:指司馬遷創作的作品《史記·孟嘗君列傳》。

  稱:稱頌,讚揚。

  孟嘗君:姓田名文,戰國時齊國公子(貴族),封於薛地(今山東省滕縣東南)。

  士:士人,指品德好、有學識或有技藝的人。

  歸:投奔,投靠。

  卒(zú),終於,最終。

  賴:依仗,依靠。

  其:指門下士。

  虎豹之秦:像虎豹一樣殘暴的秦國。

  特:只,僅,不過。

  雞鳴狗盜:孟嘗君曾在秦國為秦昭王所囚,有被殺的危險。他的食客中有個能為狗盜的人,就在夜裡裝成狗混入秦宮,偷得狐白裘,用來賄賂昭王寵妃,孟嘗君得以被放走。可是他逃至函谷關時,正值半夜,關門緊閉,按規定要雞鳴以後才能開關放人出去,而追兵將到。於是他的食客中會學雞叫的人就裝雞叫,結果群雞相應,終於及時賺開城門,逃回齊國。後成為孟嘗君能得士的美談。

  雄:長、首領。

  耳:罷了。

  擅(shàn):擁有。

  宜:應該。

  南面:指居於君主之位。君王坐位面向南,故云。

  制:制服。

  夫:發語詞。

  賞析

  全文只有四句話,九十個字,可是轉折跌宕,氣勢充沛。文章第一句話先擺出對孟嘗君的.傳統看法:孟嘗君能夠禮賢下士,蒐羅人才,士所以歸附之,最後依靠他們的力量逃離了秦國。這就乾脆利索,開門見山地豎起了下文要批駁的靶子,此可謂“立”。第二句先用感嘆詞“嗟乎”加強語氣,然後直截了當地駁斥“能得士”的說法:孟嘗君不過是雞鳴狗盜之徒的頭頭罷了,怎麼能說他“能得士”呢?斬釘截鐵,一下子就把士和雞鳴狗盜之輩區別開,出語警策,反駁有力,此可謂“駁”。第三句轉折騰挪,加深反駁之意:憑仗齊國強大的國力,得到一個士,就可以使齊國成為霸主,制服秦國,何至於還要靠雞鳴狗盜的力量來脫險呢。著重辯證“賴其力以脫於虎豹之秦”的人不足以稱“士”,新意獨出,直追根本,發人深省。在表明對士的看法中,融入了他自己達則兼濟天下的豪情壯志,為一篇文章的旨意所在,此可謂“轉”。第四句承接上文,又駁“士以故歸之”,下斷語作結:雞鳴狗盜之徒出入其門下,這就是士所以不到孟嘗君那裡去的原因。補足對孟嘗君“能得士”的批駁,結語真可說是警健精闢,勁峭痛快,此可謂“斷”。

  作者以異於傳統的“士”的標準,反駁了史書中所羨稱的“孟嘗君能得士”之說。對於“士”的這一獨特理解和對傳統之說的斷然否定,從側面反映出作者自許自負的態度和睨視世俗的胸襟。作者的議論新穎精警,而妙在不覺牽強附會。全文透過立、駁、轉、斷四層,把“孟嘗君能得士”的傳統看法一筆掃倒,顯得理足神完,語簡意深,文短氣長,尺幅中具有千里之勢,讀起來又抑揚頓挫,聲韻諧美。這篇短文兼哲理、情趣、氣勢、音韻之勝,表現了作者思想的敏銳卓絕和寫作技巧的高超純熟。全文九十字,四句話四層意思,簡潔緊湊,極盡轉折騰挪之能事。首層提出論點,語勢緩和;二、三兩層為駁論,辭氣凌厲,頓作巨瀾;末層似老吏斷獄牢,起得緩,接得陡,結得疾,為短論的傑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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