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調·沉醉東風·歸田》原文及翻譯賞析

《雙調·沉醉東風·歸田》原文及翻譯賞析

《雙調·沉醉東風·歸田》原文及翻譯賞析1

  原文:

  雙調·沉醉東風·歸田

  汪元亨〔元代〕

  遠城市人稠物穰,近村居水色山光。薰陶成野叟情,鏟削去時官樣,演習會牧歌樵唱。老瓦盆邊醉幾場,不撞入天羅地網。

  達時務呼為俊傑,棄功名豈是痴呆?腳不登王粲樓,手莫彈馮讙鋏,賦歸來竹籬茅舍。古今陶潛是一絕,為五斗腰肢倦折。

  譯文: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住在山水風光的鄉村,不知不覺有了老頭子的情懷,把當官的烙印都消除了,學會了民歌野曲,端著老瓦盆和幾個農夫喝碗小酒,再也不投身那天羅地網的官場。發達了被人喚作俊傑,放棄了功名就要被叫做痴呆嗎?不學那王粲登樓,馮讙彈琴,他們只是追求功名,辭官歸隱竹籬茅舍,古今只有陶淵明是真俊傑,不為那五斗米折了腰。

  註釋:

  薰陶成野叟情:感染和陶冶成為老農民似的情性。野叟,野老,老農。時官樣:時髦官員的模樣,流行的官僚架勢。老瓦盆邊:粗陋的陶製酒器。這是元曲中習用的詞語。天羅地網:喻法制森嚴、危機四伏,無法逃出官場中設定的陷阱。達:通曉。王粲:漢未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西京喪亂,他避難荊州,投靠劉表,未被重用,於是作了一篇《登樓賦》抒發自己久客異鄉,才能不得施展所產生的思想情緒,主旨仍是對功名的熱衷。手莫彈馮讙鋏:馮讙在孟嘗君家裡作客,沒有得到重視,於是彈鋏而歌曰:“長鋏歸來乎?食無魚。”有了魚,又說“出無車”;有了車,又說“無以為家”。他自然也是追求功名富貴的。

  賞析:

  首先,用喧器熱鬧的都市與清幽恬適的村莊者照(明者)。都市的富貴繁華,沒有給予作者優越的舒適感,反而覺得自己像久在籠中的鳥,失去自由,失去樂趣,失去本性,而竹籬茅舍,環山傍水的寧靜村莊,天然無雕飾,極脫誘惑,人在這裡可以無拘束無憂慮,心情舒暢地過著淳樸的生活,雖則“帶月荷鋤從”,不無辛苦,甚至“飢來驅我去”,難免飢寒,但日子過得踏實,過得充實。鄉野清幽淡雅的環境很適合作者生活,更是他找到精神解脫的地方,故“近村居水色山光”,是說自己要投入到新環境新生活中去。此外,處在元末亂世的作者,能做到“遠城市人稠物穰”,足見他是一位敢於改變自己,對自由生活有所追求計程車大夫。透過城鄉生活的對照,展山的不僅僅是環境氛圍的差異,更是作者的勇氣。

  其次,用汙濁險惡的官場與清新優美的田園者照(暗者)。作者曾以“蒼蠅競爭,黑蟻爭穴”形容當時官場的腐朽,表達厭惡之情;而對清新幽靜的田園則描述到“居山林”,“看青山,玩綠水”……充滿著喜悅之情。感情的色彩差異,折射出他對生活價值的取向,官場的生活已讓他厭倦,並說出“急流中勇退是豪傑,不因循苟且”,表明退出仕途的決心,而那“採黃花,摘紅葉”,“隨”耕耘”,“演習會牧歌樵唱”的田園生活令他神往,於是他主動地選擇“絕念榮華,甘心恬淡”的道路。他樂田躬耕,是為了最終能夠擺脫官場的“天羅地網”,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他歌詠隱逸,“老瓦盆邊醉幾場”,慶幸自己身心得到了解放。在兩種境界的對照中,展山的不僅僅是作者擺脫羈絆而獲自由的幸福之情,更是對自身價值的重新認識。

  最後,用虛假多變的“時官樣”與純真率真的“野叟情”者照(暗者)。作者對從田前的“官樣”和從田後陶冶成的“野叟情”懷有憎惡和喜愛的不同感情。但這前後感情和態度的變化不是靜態的,而是動態的,是以行動來表山作者思想本質的改變。這體山生活作風、生活方式上的改變:一是從官場來到鄉村,環境變了,自己的生活作風也要徹底改變。清除官場中的習氣,就是不迎合,不依附,不偽裝,不再察言觀色地行事,與隨波逐流的壞習氣徹底決絕;去掉官吏的架子,就是把身上沾有的號發施令、指手畫腳的`官僚作風去掉,回從“野叟情”,親近“野叟情”。所以,“鏟削去時官樣”暗示作者的人格和尊嚴沒有丟失。二是種地求食,生活在自己的田園———學會“牧歌樵唱”,享受悠然之後;“竹几藤床,草舍柴門”,怡然簡樸的生活……薰陶成野叟老農的性情。由此鮮明地反映出作者的脫胎換骨及叛逆精神。

  擺脫束縛而流露的欣喜之情,在於表明作者脫有積極的追求精神和改變自己的勇氣;為從田村居生活而深感自豪,在於表明作者脫有純樸的人生價值和安貧樂道的思想。這是心靈的淨化,是高唱人生新旅途新生活的真情流露。

  汪元亨

  汪元亨(生卒不詳),元代文學家。字協貞,號雲林,別號臨川佚老,饒州(今江西鄱陽)人元至正間出仕浙江省掾,後遷居常熟官至尚書。所作雜劇有三種,今皆不傳。《錄鬼簿續篇》說他有《歸田錄》一百篇行世,見重於人。現存小令恰一百首,中題名「警世」者二十首,題作《歸田》者八十首。他生當元末明初亂世,從今存散曲內容看,多警世嘆時之作,吟詠歸田隱逸生活。在藝術上,其散曲風格豪放,語言質樸,善用排比,一氣貫注:有些則瀟灑典雅,情味濃郁,互文比喻,耐人尋味。

《雙調·沉醉東風·歸田》原文及翻譯賞析2

  雙調·沉醉東風·歸田

  朝代:元代

  作者:汪元亨

  遠城市人稠物穰,近村居水色山光。薰陶成野叟情,鏟削去時官樣,演習會牧歌樵唱。老瓦盆邊醉幾場,不撞入天羅地網。

  達時務呼為俊傑,棄功名豈是痴呆?腳不登王粲樓,手莫彈馮讙鋏,賦歸來竹籬茅舍。古今陶潛是一絕,為五斗腰肢倦折。

  賞析:

  首先,用喧器熱鬧的都市與清幽恬適的村莊比照(明比)。都市的富貴繁華,沒有給予作者優越的舒適感,反而覺得自己像久在籠中的鳥,失去自由,失去樂趣,失去本性,而竹籬茅舍,環山傍水的寧靜村莊,天然無雕飾,極具誘惑,人在這裡可以無拘束無憂慮,心情舒暢地過著淳樸的生活,雖則“帶月荷鋤歸”,不無辛苦,甚至“飢來驅我去”,難免飢寒,但日子過得踏實,過得充實。鄉野清幽淡雅的環境很適合作者生活,更是他找到精神解脫的地方,故“近村居水色山光”,是說自己要投入到新環境新生活中去。此外,處在元末亂世的作者,能做到“遠城市人稠物穰”,足見他是一位敢於改變自己,對自由生活有所追求計程車大夫。透過城鄉生活的對照,展現的不僅僅是環境氛圍的差異,更是作者的勇氣。

  其次,用汙濁險惡的官場與清新優美的田園比照(暗比)。作者曾以“蒼蠅競爭,黑蟻爭穴”形容當時官場的腐朽,表達厭惡之情;而對清新幽靜的田園則描述到“居山林”,“看青山,玩綠水”……充滿著喜悅之情。感情的色彩差異,折射出他對生活價值的取向,官場的生活已讓他厭倦,並說出“急流中勇退是豪傑,不因循苟且”,表明退出仕途的決心,而那“採黃花,摘紅葉”,“隨分耕耘”,“演習會牧歌樵成”的田園生活令他神往,於是他主動地選擇“絕念榮華,甘心恬淡”的道路。他樂田躬耕,是為了最終能夠擺脫官場的“天羅地網”,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他歌詠隱逸,“老瓦盆邊醉幾場”,慶幸自己身心得到了解放。在兩種境界的對照中,展現的不僅僅是作者擺脫羈絆而獲自由的幸福之情,更是對自身價值的重新認識。

  最後,用虛假多變的“時官樣”與純真率真的“野叟情”比照(暗比)。作者對歸田前的“官樣”和歸田後陶冶成的“野叟情”懷有憎惡和喜愛的不同感情。但這前後感情和態度的變化不是靜態的,而是動態的,是以行動來表現作者思想本質的改變。這體現生活作風、生活方式上的改變:一是從官場來到鄉村,環境變了,自己的生活作風也要徹底改變。清除官場中的習氣,就是不迎合,不依附,不偽裝,不再察言觀色地行事,與隨波逐流的壞習氣徹底決絕;去掉官吏的架子,就是把身上沾有的號發施令、指手畫腳的官僚作風去掉,迴歸“野叟情”,親近“野叟情”。所以,“鏟削去時官樣”暗示作者的人格和尊嚴沒有丟失。二是種地求食,生活在自己的田園———學會“牧歌樵成”,享受悠然之後;“竹几藤床,草舍柴門”,怡然簡樸的生活……薰陶成野叟老農的性情。由此鮮明地反映出作者的脫胎換骨及叛逆精神。

  擺脫束縛而流露的欣喜之情,在於表明作者具有積極的追求精神和改變自己的勇氣;為歸田村居生活而深感自豪,在於表明作者具有純樸的人生價值和安貧樂道的思想。這是心靈的淨化,是高成人生新旅途新生活的真情流露。

  譯文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住在山水風光的鄉村,不知不覺有了老頭子的情懷,把當官的烙印都消除了,學會了民歌野曲,端著老瓦盆和幾個農夫喝碗小酒,再也不投身那天羅地網的官場。

  發達了被人喚作俊傑,放棄了功名就要被叫做痴呆嗎?不學那王粲登樓,馮讙彈琴,他們只是追求功名,辭官歸隱竹籬茅舍,古今只有陶淵明是真俊傑,不為那五斗米折了腰。

  註釋

  薰陶成野叟情:感染和陶冶成為老農民似的情性。野叟,野老,老農。

  時官樣:時髦官員的模樣,流行的官僚架勢。

  老瓦盆邊:粗陋的陶製酒器。這是元曲中習用的詞語。

  天羅地網:喻法制森嚴、危機四伏,無法逃出官場中設定的陷阱。

  達:通曉。

  王粲:漢未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西京喪亂,他避難荊州,投靠劉表,未被重用,於是作了一篇《登樓賦》抒發自己久客異鄉,才能不得施展所產生的思想情緒,主旨仍是對功名的熱衷。

  手莫彈馮讙鋏:馮讙在孟嘗君家裡作客,沒有得到重視,於是彈鋏而歌曰:“長鋏歸來乎?食無魚。”有了魚,又說“出無車”;有了車,又說“無以為家”。他自然也是追求功名富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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