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從弟》劉楨原文註釋翻譯賞析

《贈從弟》劉楨原文註釋翻譯賞析

《贈從弟》劉楨原文註釋翻譯賞析1

  作品簡介:陳柞明評論劉楨的詩,用了“翠峰插空,高雲曳壁”的精妙比喻(《采菽堂古詩選》)。《贈從弟三首》確實當得起這樣的讚美。作為詠物詩,這三首對蘋藻、松柏、鳳凰雖然著筆不多,卻都是畫龍點睛,使它們個個風骨稜然。這正是詩人自身高潔之性、堅貞之節、遠大懷抱的寫照。倘若他自身沒有這種“挺挺自持”的氣骨,就不能將這類無情之物鑄造得如此“高風跨俗”、富有生氣。

  詩人運筆也搖曳多姿、富於變化:詠蘋藻,則映襯抑揚、著色清淡,正適宜表現它的淡泊高潔之性;贊松柏,則辭氣壯盛、筆力遒勁,正可與它的抗風傲霜之節並驅;歌鳳凰,則筆勢宕跌,飄逸多姿,正顯現了鳳凰奮翅高舉的遠大志向和瀟灑身影。

  僅從詠物這一點看,它們繼承了屈原《橘頌》的創作經驗,又表現了張戒所說“詠物之工,卓然天成”(《歲寒堂詩話》)的妙處。

  作品原文

  贈從弟魏晉

  劉楨

  其一

  泛泛東流水,磷磷水中石。

  蘋藻生其涯,華葉紛擾溺。

  採之薦宗廟,可以羞嘉客。

  豈無園中葵,懿此出深澤。

  其二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

  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

  冰霜正慘悽,終歲常端正。

  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其三

  鳳凰集南嶽,徘徊孤竹根。

  於心有不厭,奮翅凌紫氛。

  豈不常勤苦,羞與黃雀群。

  何時當來儀,將須聖明君。

  作品註釋

  其一

  ⑴選自《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魏詩》(中華書局1983年版)卷二。劉楨(?--217),漢末詩人,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詩著稱。《贈從弟》共三首,這是第二首。

  ⑵從(cóng)弟,堂弟。

  其二

  ⑴亭亭:聳立的樣子。

  ⑵瑟瑟:形容風聲。

  ⑶一何:多麼。

  ⑷慘悽:凜冽、嚴酷。

  ⑸"豈不罹(lí)凝寒?松柏有本性”二句是說,難道松柏沒有遭到嚴寒的侵凌嗎?(但是它依然青翠如故,)這是它的本性決定的。

  ⑹本性:固有的性質或個性。

  ⑺選自《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魏詩》卷二。劉楨(186--217),漢末詩人,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詩著稱。有《贈從弟》詩三首,都用比興。這是第二首。作者以松柏為喻,讚頌松柏能夠挺立風中而不倒,經嚴寒而不凋。勉勵他的堂弟堅貞自守,不因外力壓迫而改變本性。

  作品譯文

  其一

  山澗裡溪水順暢地向東流去,溪水清澈,水中的石頭清晰可見。

  蘋藻這些水草在水邊默默地生長,十分茂盛,隨著微波輕輕盪漾。

  採集它們可以用作宗廟祭祀,可以進獻給尊貴的賓客。

  難道沒有菜園中的冬葵這種珍貴的蔬菜可以用來進獻嗎?這是因為蘋藻來自幽遠的水澤,更加美好、可貴。

  其二

  高山上挺拔聳立的松樹,頂著山谷間瑟瑟呼嘯的狂風。

  風聲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剛勁!

  任它滿天冰霜慘慘悽悽,松樹的腰桿終年端端正正。

  難道是松樹沒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著耐寒的本性!

  名句研讀

  1、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

  ——這兩句繼承了孔子的“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的這種思想,勉勵他的弟弟要學習松柏,越是風聲悽慘,那麼越是要挺立風中。 說明人要有堅韌不拔的美好品質。

  2、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這裡用 “松柏有本性”,實際上是一種“比德”之說。所謂“比德”就是用自然界的事物來比喻人的道德境界,從而進一步喚起人們的人格境界的自我提升。中國古代計程車大夫喜歡用松、竹、梅、菊來比喻人格。在這裡,劉楨以松柏為喻,勉勵他的堂弟堅貞自守,不因外力壓迫而改變本性,號召人們處於亂世的時候要有一種堅定的人格追求。

  作品鑑賞

  讀劉楨的詩,須先了解他的為人。在建安時代,劉楨是一位很有骨氣並有正氣的文士。據《典略》記載,一次曹丕宴請諸文學,席間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眾人皆伏”,唯獨劉楨“平視”,不肯折節。曹操恨他“不敬”,差點砍了他的腦袋。以這樣的氣骨作詩,其詩自能“挺挺自持”、“高風跨俗”。

  《贈從弟三首》,就帶有這樣的氣骨。詩中運用比興之法,分詠蘋藻、松柏、鳳凰三物,以其高潔、堅貞的品性、遠大的胸懷、抱負,激勵堂弟,亦以自勉。在古人贈答之作中,堪稱創格。下面一起讀讀,那一字一句都帶著正義的詩吧!

  先看第一首,詠的是“蘋藻”。蘋藻生於幽澗,“託身於清波”,歷來被視為潔物,用於祭、享。此詩詠蘋藻,開筆先敘其託身之處的非同凡俗:“泛泛東流水,磷磷水中石。”“泛泛”敘澗水暢流之狀,“磷磷”寫水中見石之貌。讀者眼前,頓時出現了一派幽涼、清澈的澗流。然後才是蘋藻的“出場”:“蘋藻生其涯,華葉紛擾溺”——在幽澗清流之上,蘋藻出落得花葉繽紛,隨著微波輕輕盪漾,顯得何其清逸、美好!“採之薦宗廟,可以羞(進)嘉客。”這就是人們用作祭享、進獻貴賓的佳品呵!這兩句寫蘋藻的美好風姿,用的是映襯筆法。讀者可以感覺到,其間正有一股喜悅、讚美之情在汩汩流淌。接著,詩人忽然拄筆而問:“豈無園中葵?”意謂:難道園中的冬葵就不能用嗎?回答是深切的讚歎:“懿(美)此出深澤!”但蘋藻來自深遠的水澤,是更可貴、更能令人讚美的。這兩句,用的又是先抑後揚的筆法:前句舉“百菜之主”園葵之珍以壓蘋藻,是為抑;後句贊蘋藻之潔更勝園葵,是為揚。於問答、抑揚之中,愈加顯得蘋藻生於幽澤而高潔脫俗的可貴。以此收束全詩,令人讀來餘韻嫋嫋。

  再看第二首詠“松柏”。松柏自古以來為人們所稱頌,成為秉性堅貞,不向惡勢力屈服的象徵。孔子當年就曾滿懷敬意地讚美它:“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這一首寫法,與詠蘋藻又稍有不同,不是先寫背景,後寫主體,而是開筆便讓山上亭亭之松拔聳而起,展現出一種“突兀撐青穹”的雄偉氣象。然後再用“瑟瑟”穀風加以烘托,寫得極有聲勢。後面兩句為表現松柏的蒼勁,進一步渲染穀風之凜烈:“風聲一何盛,松技一何勁!”前“一何”慨嘆穀風之盛,簡直就要橫掃萬木;後“一何”敘寫松枝之勁,更顯出松柏那“其奈我何”的剛挺難摧。詩人也許覺得,與穀風相抗,還不足以表現松柏的志節,所以接著又加以“冰霜”的進襲:“冰霜正慘悽,終歲常端正。”前一個“正”字告訴人們,此刻正是滴水成冰、萬木凋零的淒寒嚴冬;後一個“正”字又告訴人們,再看松柏,它卻依舊端然挺立、正氣凜然,不減春日青蒼之色。《禮記》說:“其在人也,如松柏之有心也,故貫四時不改柯易葉。”正可拿來作“端正”的註腳。這兩句描摹冰霜,辭色峻冷;展示松柏,意態從容。松柏的堅貞志節,正顯現於這一鮮明的對照之中。此詩結尾也是冷然一問:“豈不罹凝寒?”意謂:難道它不怕遭受酷寒的侵逼?然後歸結到詩人主意之所在:“松柏有本性。”吐語沉著,戛然收筆。讀者於涵詠之際,恍可見到,那雄偉蒼勁的松柏,還久久矗立在眼前。

  第三首詠的是“鳳凰”。鳳凰是傳說中的“神鳥”(《說文》),生長在南方“丹穴山”中。《大戴禮記》說它是“羽蟲”之“長”,所以棲、食也與凡鳥不同:“非梧桐不棲,非練實不食”(《詩經·大雅·卷阿》鄭玄箋)。這就是此詩開頭所說的“鳳凰集南嶽,徘徊孤竹根”之意。詩人之歌詠鳳凰,不僅因為它有此神奇的習性,更矚意於它那絕世高蹈的懷抱:“於心有不厭(足),奮翅凌紫氛。”——它根本鄙棄“鳥為食亡”之俗,不滿足於“竹實”之食,而要奮展巨翼,掠過九霄的紫霞,高遠地飛翔!後一句以鳳凰凌空“奮翅”的動態形象,表現它絕世超俗的高遠之志,運筆勁健,富於陽剛之美。讀過莊子《逍遙遊》和宋玉《對楚王問》的人都記得,當鵾鵬、鳳凰“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之際,“學鳩”、鷃鳥之輩曾以其井蛙之見,對它們加以無知的嘲問。宋玉因此有“鳳皇上擊九千里,絕雲霓、負蒼天,翱翔乎杳冥之上。夫蕃籬之鷃,豈能與之料天地之高哉”之語,將這類斗筲之輩一筆罵倒。詩人大約正有感於此,所以接著兩句便借鳳凰之口,對無知之輩的嘲問,作出了聲震雲天的回答:“豈不常勤苦,羞與黃雀群!”意謂:正是為了不與世俗之輩同流合汙,我才不避勤苦、投入搏擊風雲的鬥爭生涯的呵!詩人仰望雲空、激動不已,不禁又悠然神往地追問一句:“那麼,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歸來?”鳳凰的回答乾脆利落:“將須聖明君”。意謂:到了明君臨世的時候,我就將萬里來歸!這四句抒寫鳳凰之志,詩人將其置於“奮翅凌紫氛”之後,便造出了一種高天傳音的雄奇境界。絕世高蹈的鳳鳥,正凌空遠去,萬里雲天卻還隆隆地迴盪著它那高傲的鳴叫,這壯懷是書寫在高天白雲之上的呵!

  詩歌評價

  但從詩人之本意來說,作此三詩,“本不期於詠物”,而在於“贈”人。贈人之作,自漢末蔚然成風,但大多抒寫朋友往還之事、夫婦離聚之情。劉楨之贈從弟,其勖勉、讚美之思,全借“詠物”發之,實在是破了常格。一詩一詠,詩面上看似處處詠物,其精光射處,卻在在都與從弟相關:從弟出身寒門,詩人即以蘋藻之出於幽澗為喻,贊其不墜高潔之性;從弟身罹亂世,詩人即以松柏之抗凝寒為喻,勉其常懷堅貞之節;從弟無意於仕進,詩人又以鳳鳥之高翥為喻,讚美他不與世俗同流之志。三首詠物詩,正是這樣,在“贈從弟”這總題目下融匯成一片,寄託了詩人對從弟的深情勉勵和殷殷期望。“其情真,其味長,其氣勝”,在建安詩人眾多贈人之作中,真可卓然獨立、難與並能了。

  作者簡介

  劉楨(186~217)漢魏間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字公幹。東平(今屬山東)人。父劉梁,以文學見貴。建安中,劉楨被曹操召為丞相掾屬。與曹丕兄弟頗相親愛。後因在曹丕席上平視丕妻甄氏,以不敬之罪服勞役,後又免罪署為小吏。與陳琳、徐幹、應瑒等同染疾疫而亡。文學成就主要表現 在詩歌、特別是五言詩創作方面。曹丕就曾說他“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又與吳質書》。其作品氣勢激宕,意境峭拔,不假雕琢而格調頗高。他與王粲合稱“劉王”。與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合稱建安七子,他以詩歌見長,其五言詩頗負盛,後人將他與曹植並稱“曹劉”,為“建安七子”中的佼佼者。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劉楨去世。他的著述包括《毛詩義詞》十卷,文集四卷。後人集有《劉公幹集》傳世。劉楨的文學成就,主要表現在詩歌、特別是五言詩創作方面。曹丕就曾說他"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又與吳質書》)。其作品氣勢激宕,意境峭拔,不假雕琢而格調頗高。他與王粲合稱"劉王"。他與王粲各有一篇《大暑賦》,在文采上的'差異是很明顯的。

《贈從弟》劉楨原文註釋翻譯賞析2

  作品原文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

  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

  冰霜正慘悽,終歲常端正。

  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作品註釋

  ⑴亭亭:高聳的樣子。

  ⑵瑟瑟:形容寒風的聲音。

  ⑶一何:多麼。

  ⑷慘悽:凜冽、嚴酷。

  ⑸罹(lí)凝寒:遭受嚴寒。罹,遭受。豈不罹(lí)凝寒?松柏有本性”二句是說,難道松柏沒有遭到嚴寒的侵凌嗎?(但是它依然青翠如故,)這是它的本性決定的。

  ⑹本性:固有的性質或個性。

  ⑺選自《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魏詩》卷二。劉楨(186--217),漢末詩人,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詩著稱。有《贈從弟》詩三首,都用比興。這是第二首。作者以松柏為喻,讚頌松柏能夠挺立風中而不倒,經嚴寒而不凋。勉勵他的堂弟堅貞自守,不因外力壓迫而改變本性。

  作品譯文

  高山上挺拔聳立的松樹,頂著山谷間瑟瑟呼嘯的狂風。

  風聲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剛勁!

  任它滿天冰霜慘慘悽悽,松樹的腰桿終年直立。

  難道是松樹沒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著耐寒的本性!

  名句研讀

  1、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

  ——這兩句繼承了孔子的“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的這種思想,勉勵他的弟弟要學習松柏,越是風聲悽慘,那麼越是要挺立風中。說明人要有堅韌不拔的美好品質。

  2、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這裡用“松柏有本性”,實際上是一種“比德”之說。所謂“比德”就是用自然界的事物來比喻人的道德境界,從而進一步喚起人們的人格境界的自我提升。中國古代計程車大夫喜歡用松、竹、梅、菊來比喻人格。在這裡,劉楨以松柏為喻,勉勵他的堂弟堅貞自守,不因外力壓迫而改變本性,號召人們處於亂世的時候要有一種堅定的人格追求。

  創作背景

  《贈從弟》共三首,分別用蕷藻、松柏、鳳凰作喻,“初言茹藻可充薦羞之用,次言松柏能持節操之堅,而末章復以儀鳳期之,則其望愈深而言愈重也”(元代劉履《選詩補註》卷二)。此為其二,作者勉勵他的堂弟要具有像松柏一樣堅貞高潔的品性,這也未嘗不是作者的自勉。

  作品鑑賞

  本詩貌似詠物,實為言志,借青松之剛勁,明志向之堅貞。

  起首二句以客觀描寫為主,以松的高潔之態動人情思,風的肅殺之聲逼人警覺。用“亭亭”標示松的傲岸姿態,用“瑟瑟”摹擬刺骨的風聲,繪影繪聲,簡潔生動,又以“谷中”映襯“山上”,更突出了位居全詩中心的青松的傲骨。

  三四兩句則加強了抒情的氛圍。在似乎不相關的松和風之間衝突頓起,令聽者心驚,觀者顏開。兩個“一何”強調詩人感受的強烈,一“盛”一“勁”表現衝突的激烈和詩人的感情傾向。第三句詩順接第二句,第四句呼應首句,章法綿密,展開有序。

  五六兩句,由風勢猛烈而發展到酷寒的冰霜,由松枝的剛勁而拓寬為一年四季常端正,越發顯出環境的嚴酷和青松歲寒不凋的特性。詩的意境格外高遠,格調更顯得悲壯崇高。松樹和環境的對比也更分明,而松樹品性的價值也更加突現出來。

  最後兩句變換句式,以有力的一問一答作結。詩人由外而內,由表層到深層,把讀者眼光從“亭亭”“端正”的外貌透視到松樹內在的本性,以此表明松樹之所以不畏狂風嚴寒,是因為有堅貞不屈的高風亮節。

  全詩由表及裡,由此及彼,寓意高遠,氣壯脫俗。以松樹為中心,寫得集中緊湊;反覆詠歌,卻不平板單調;用詞樸素無華,風骨雄健,氣勢有力。

  作者簡介

  劉楨(186~217)漢魏間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字公幹。東平(今屬山東)人。父劉梁,以文學見貴。建安中,劉楨被曹操召為丞相掾屬。與曹丕兄弟頗相親愛。後因在曹丕席上平視丕妻甄氏,以不敬之罪服勞役,後又免罪署為小吏。與陳琳、徐幹、應瑒等同染疾疫而亡。文學成就主要表現在詩歌、特別是五言詩創作方面。曹丕就曾說他“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又與吳質書》。其作品氣勢激宕,意境峭拔,不假雕琢而格調頗高。他與王粲合稱“劉王”。與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合稱建安七子,他以詩歌見長,其五言詩頗負盛,後人將他與曹植並稱“曹劉”,為“建安七子”中的佼佼者。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劉楨去世。他的著述包括《毛詩義詞》十卷,文集四卷。後人集有《劉公幹集》傳世。劉楨的文學成就,主要表現在詩歌、特別是五言詩創作方面。曹丕就曾說他"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又與吳質書》)。其作品氣勢激宕,意境峭拔,不假雕琢而格調頗高。他與王粲合稱"劉王"。他與王粲各有一篇《大暑賦》,在文采上的差異是很明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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