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原文翻譯及賞析

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原文翻譯及賞析

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原文翻譯及賞析1

  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

  山前燈火欲黃昏,山頭來去雲。鷓鴣聲裡數家村,瀟湘逢故人。

  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

  翻譯

  山前燈火閃爍,快到黃昏,山頭上飄來飄去的是朵朵浮雲。鷓鴣聲響起的地方住著數戶山村人家,我在冷清的瀟湘道上喜逢故人。

  少年時也曾學諸葛亮手執羽扇,頭戴綸巾,風度瀟灑鎮定自若地指揮千軍萬馬與敵鏖戰。如今雖然憔悴落魄,但我要像宋玉那樣作《招魂》賦招回失去的靈魂,自古以來書生多是無用之輩,讀書多反而誤了自身。

  註釋

  數家村:幾戶人家的村落。

  瀟湘:湖南省的瀟水和湘江,這裡指湖南。

  綸巾:有青絲帶的帽子。羽扇綸巾是魏晉時代“儒將”的服飾。

  鞍馬塵:指馳騁戰馬。

  憔悴:指衰老。

  儒冠:讀書人戴的帽子,指代書生。

  身:自己。

  鑑賞

  上闋頭兩句,透過描寫昏暗浮動的景象,來襯托作者飄然不定的心理狀態。公元1176年(淳熙三年),作者由江西提點刑獄調任京西轉運判官,次年又調任江陵知府兼湖北安撫使,輾轉又調任湖南。南宋議和派當權後,排斥忠良,陷害賢能,使得朝政黑暗,詞人抗金救國的理想,難於實現。因此他在另一首詞中寫道:“聚散匆匆不偶然,二年曆遍楚山川。”(《鷓鴣天·離豫章別司馬漢章大監》)而此詞的這兩句,用昏暗的夜色,與山頭飄來飄去的浮雲,構成一種暗淡浮動的意象,巧妙地與詞人的心理狀態結合。首句“欲”字,用得絕妙,寫出了夕陽似落非落、夜幕似降非降的霎那之間的景象。這兩句筆法純熟,自然天成,把山村的景象,和盤托出。

  第三句,在心理描寫上,比前兩句又深了一層。古人認為,鷓鴣的叫聲,好似“行不得也哥哥”,令人寒心。作者黃昏的山村,聽見“鷓鴣聲”,是在表現他對前途的憂慮,襯托他的淒涼心境。第四句筆鋒陡然一轉,寫詞人遇見老友——張處父,立即轉憂為喜,氣氛也隨著由沉悶轉為輕鬆愉快。“瀟湘逢故人”,化用梁代柳惲的詩句“洞庭有歸客,瀟湘逢故人”(《江南曲》),承上啟下,緊扣詞題。

  下闋全用典故,上承“瀟湘逢故人”一句,寫作者見到友人,不免要傾訴衷腸,回首往事。下闋前三句回憶,作者借三國時手持羽扇、頭戴綸巾、指揮三軍的周瑜(《念奴嬌·赤壁懷古》中提到)的瀟灑形象,巧妙地比喻他當年抗擊金兵時的瀟灑風度。詞人撫今思昔,心潮澎湃,不勝感慨。他當年渡淮南歸,正是為了在恢復事業中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業績。不料後來屢遭排斥,頻繁調任,抗金的奏策,如同廢紙一樣,無人問津,因而,他發出“英雄千古,荒草沒殘碑”(《滿庭芳·和洪丞相景伯韻》)的悲鳴。

  “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兩句,是詞人蘸著血和淚寫的,向南宋議和派迫害愛國志士提出強烈控訴,表現出作者極其痛苦和複雜的心情。詞人認為,他之所以會弄到如此喪魂落魄、疲憊不堪的境地,大概由於自己是個儒生的緣故。似乎,他百思不得其解。“招魂”,是《楚辭》的'篇名,詞人使用此典故,表明自己滿腹哀怨牢騷。“儒冠多誤身”,是借用杜甫的詩句“紈絝不餓死,儒冠多誤身”(《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來表現自己落魄蹉跎的遭遇。最後兩句,語調低沉,感情悽愴,讀之令人垂淚,引起了對詞人的無限同情。

  創作背景

  淳熙六年至七年(1179~1180),辛棄疾正在湖南安撫使任上。一次,在湖南耒陽道上,遇到了故友張處父,傾蓋相接,把襟話舊,寫下了這首詞。

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山前燈火欲黃昏,山頭來去雲。鷓鴣聲裡數家村,瀟湘逢故人。

  揮羽扇,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

  翻譯

  山前燈火閃爍,快到黃昏,山頭上飄來飄去的是朵朵浮雲。鷓鴣聲響起的地方住著數戶山村人家,我在冷清的瀟湘道上喜逢故人。

  少年時也曾學諸葛亮手執羽扇,頭戴綸巾,風度瀟灑鎮定自若地指揮千軍萬馬與敵鏖戰。如今雖然憔悴落魄,但我要像宋玉那樣作《招魂》賦招回失去的靈魂,自古以來書生多是無用之輩,讀書多反而誤了自身。

  註釋

  1、耒陽:縣名,即今湖南耒陽。

  2、推官:州郡所屬的助理官員,常主軍事。

  3、數家村:幾戶人家的村落。

  4、瀟湘:湖南省的瀟水和湘江,這裡指湖南。

  5、遭:路遇。

  6、綸巾:有青絲帶的帽子。羽扇綸巾是魏晉時代“儒將”的服飾。

  7、鞍馬塵:指馳騁戰馬。

  8、憔悴:指衰老。

  9、儒冠:讀書人戴的帽子,指代書生。

  10、身:自己

  賞析

  上闋頭兩句,透過描寫昏暗浮動的景象,來襯托作者飄然不定的心理狀態。公元1176年(淳熙三年),作者由江西提點刑獄調任京西轉運判官,次年又調任江陵知府兼湖北安撫使,輾轉又調任湖南。南宋議和派當權後,排斥忠良,陷害賢能,使得朝政黑暗,詞人抗金救國的理想,難於實現。因此他在另一首詞中寫道:“聚散匆匆不偶然,二年曆遍楚山川。”(《鷓鴣天·離豫章別司馬漢章大監》)而此詞的這兩句,用昏暗的夜色,與山頭飄來飄去的浮雲,構成一種暗淡浮動的意象,巧妙地與詞人的心理狀態結合。首句“欲”字,用得絕妙,寫出了夕陽似落非落、夜幕似降非降的霎那之間的景象。這兩句筆法純熟,自然天成,把山村的景象,和盤托出。

  第三句,在心理描寫上,比前兩句又深了一層。古人認為,鷓鴣的叫聲,好似“行不得也哥哥”,令人寒心。作者黃昏的山村,聽見“鷓鴣聲”,是在表現他對前途的憂慮,襯托他的淒涼心境。第四句筆鋒陡然一轉,寫詞人遇見老友——張處父,立即轉憂為喜,氣氛也隨著由沉悶轉為輕鬆愉快。“瀟湘逢故人”,化用梁代詩句“洞庭有歸客,瀟湘逢故人”(《江南曲》),承上啟下,緊扣詞題。

  下闋全用典故,上承“瀟湘逢故人”一句,寫作者見到友人,不免要傾訴衷腸,回首往事。下闋前三句回憶,作者借三國時手持羽扇、頭戴綸巾、指揮三軍的周瑜(《念奴嬌·赤壁懷古》中提到)的瀟灑形象,巧妙地比喻他當年抗擊金兵時的瀟灑風度。詞人撫今思昔,心潮澎湃,不勝感慨。他當年渡淮南歸,正是為了在恢復事業中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業績。不料後來屢遭排斥,頻繁調任,抗金的奏策,如同廢紙一樣,無人問津,因而,他發出“英雄千古,荒草沒殘碑”(《滿庭芳·和洪丞相景伯韻》)的悲鳴。

  “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兩句,是詞人蘸著血和淚寫的,向南宋議和派迫害愛國志士提出強烈控訴,表現出作者極其痛苦和複雜的心情。詞人認為,他之所以會弄到如此喪魂落魄、疲憊不堪的境地,大概由於自己是個儒生的緣故。似乎,他百思不得其解。“招魂”,是《楚辭》的篇名,詞人使用此典故,表明自己滿腹哀怨牢騷。“儒冠多誤身”,是借用杜甫的詩句“紈絝不餓死,儒冠多誤身”(《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來表現自己落魄蹉跎的遭遇。最後兩句,語調低沉,感情悽愴,讀之令人垂淚,引起了對詞人的無限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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