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以修身儉以養德哲理美文

靜以修身儉以養德哲理美文

  引導語:人只有再從容的情況下,才能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從容平淡,才是真我。

  “靜以修身。”

  很早就知道這句話,但真正喜歡,還是在後來。

  發生了許多事,經歷了太多的熱鬧,終於慢慢地靜了下來。

  曾經在雜沓聲中狂野奔跑的馬,馬蹄慢下來,散下來,晶瑩的汗珠靜靜地滑過熱氣蒸騰的皮膚,隱約滴落有聲。驀然間,感到歲月靜好,一種悄悄瀰漫的幸福和美就這樣柔軟地擊中我的心,讓人微笑而淚下。

  熱鬧,熱鬧,真的曾經熱鬧過。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熱鬧絢爛,可是在熱鬧中為什麼不能抓住幸福之尾呢?

  有人說:“一個不停行走的人,他不會幸福,因為他不能回憶;而一個不會回憶的人,他是不能安靜的。可能,安靜是幸福的基礎吧。”

  哦,熱鬧得連回憶都沒有了,或者說連回味都沒有了,這怎麼能夠留住喜歡安靜的幸福呢?

  幸福原來跟狂歡不同,鑼鼓喧天、人山人海,猶如浪濤裹挾著幸福的浪花滾湧而去,殘留下的是抹平的一覽無餘的薄涼沙灘;煙花的熱鬧、狂歡,突如其來,又剎那成空,蒼涼的感慨暗如夜色,深不見底。這樣的心,這樣的人,連回首都不願,連安靜都不耐,如何去看那幸福笑靨如花?

  米蘭·昆德拉在《慢》中寫道:馬車消失在晨霧中,我啟動了汽車。

  靜消失,鬧神速登場,幸福也就被甩到身後了。那麼,誰的幸福還在原地打坐,心無旁騖地等待主人乘著馬車歸來?

  如果說人的一生,是不斷重新走向自己的過程。那麼,這個過程一定不是亂哄哄的懷疑,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翻譯、被解讀,而是安靜下來。靜下來,輕聲地呼喚自己,讓心靈的塵埃被時光的清風拂去,遠離喧囂,自己和自己合二為一,眼含熱淚地道一聲:“我回來了,一切都還好吧?”

  “靜以修身”,只能是自始至終的靜,“鳥鳴山更幽”的靜,天荒地老的靜。

  在靜中修自己,尋自己,找到了,回來了,然後才發現,幸福也跟來了。那麼近地貼著你,那麼緊地擁抱著你,再也不分離,再也不望眼欲穿,再也不疲憊憔悴霧茫茫。想起人生的生動皺褶,一種神奇的美出現在空中,舒緩而優雅地盛開在安寧如昔的心裡。

  安靜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夠將自己交還給安靜,也只有願意安靜的人才會有安靜的可能。

  安靜著的人是真實的人,是知道感恩和惜福的人,是喜悅如蓮、靜心如草原之草的人,是知曉生命秘密的人——這個世界始終以一種安靜獨特的方式愛撫著能夠靜觀、靜聽和靜思的人。

  一本新出的雜誌在約稿函中寫道:“在留白的空間裡,在時光的縫隙裡,聽見指標走過的輕微聲響。須臾世界裡,開滿新房的玫瑰花。”

  有人說,這些話華麗而空洞。

  不,也許只是有人不習慣這種靜——安靜的大海會很美,但她並不是空洞無物的。

  安靜由己的人無物可失,也無須逃離,是自然的富足,是和諧的圓滿,有安定的幸福,有自由的當下和未來。靜,是一種無須速度的`抵達,也許出發點就是目的地,逝去的只是時光。

  散文家劉亮程在《一切都沒有過去》中感嘆不已:“我走了那麼多地方,讀了那麼多書,思考了那麼多事情,到頭來我的想法和那個坐在街邊打盹兒的老人一模一樣。你看他一動不動,就到達了我一輩子要到達的地方。”安靜就是這樣,神奇而美妙。

  實際上,能夠深深打動我們的不是熱鬧到狂歡的喧騰,也不是快速到燃燒的激情,而是緩慢的安靜,博大的安靜,自在的安靜,在天地間跟自己生死不離的安靜。

  一位詩人在奔走多年後寫道:多少年過去,多少地方多少臉都淡漠了。有的人已謝世,而我站在遠方,夜那麼靜,我終於肯定,我最懷念的,不是那些終將消逝的東西,而是鳥鳴時的寧靜。

  編後語:我想只要我們做到了內心的安靜,外界的一切誘惑,騷擾,基本都可以從容面對,人生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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