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相聲小段《我是音樂家》臺詞

郭德綱相聲小段《我是音樂家》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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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音樂家》郭--郭德綱,於--于謙。

  郭:又看見大夥我很欣慰啊。

  於:是啊,這不快過年了嗎

  郭:對,天也不早,人也不少,郭德綱,于謙在這給諸位朋友拜年了,過年好(拱手)

  於:過年好(拱手)

  郭:(靜下來之後)於老師是好人啊……(壞笑)

  於:一聽這話我就感覺要壞。

  郭:沒有,我誇你呢,聽著點,別鬧

  於:真準備誇我?

  郭:那是,於老師相聲說的好啊,

  於:沒有,沒有,過獎了。

  郭:在相聲圈,於老師被尊稱為“相聲皇后”

  於:啊?

  郭:多大氣的稱謂啊!

  於:什麼呀!

  郭:觀眾多瞧得起你啊!

  於:都把我瞧成女的了是嗎?我還真秀氣。

  郭:愛妃~(臉帶壞笑)

  於:誰是你愛妃啊,我是男的。

  郭:男的?那不要緊的,別叫相聲皇后了,叫相聲公公吧

  於:公公?那還不如皇后呢!

  郭:那再改,(稍微一想)哎!(拍手)相聲皇太子!怎麼樣?

  於:不怎麼樣,您是相聲皇帝是嗎?

  郭:哪有的事,不能這樣捧啊,我就是一個普通說相聲的

  於:還是比較謙虛的。

  郭:那是應該的,觀眾再怎麼捧咱們,咱們也要認清自己,把心態擺正。

  於:說的太對了。

  郭:還有些喜歡咱們的觀眾說咱們組合是“黃金搭檔”。

  於:對,這是說咱們倆配合默契。

  郭:是,但是我現在聽見這些個人保健品的事吧,唉……(長嘆)

  於:呵呵,過去的事咱不提了,這一頁翻過去了

  郭:你以為我真往心裡去嗎?

  於:嗨,那你嘆什麼氣啊?

  郭:男兒當自強,嘆氣是沒有用滴~(哼哼男兒當自強的音樂)

  於:哎我說,您這怎麼唱上了?

  郭:這話怎麼說的?

  於:什麼怎麼說的?

  郭:我是一名了不起的音樂家。

  於:您不是說相聲的嗎?

  郭:那是剛才。

  於:呵!您這角色變得可太快了。

  郭:這些年我一直活躍在流行樂壇的第一線啊。

  於:是嗎?您都唱過哪些歌?

  郭:我不唱歌

  於:那您是?

  郭:我負責創作

  於:哦,不知道這第一線的歌曲有哪些是您創作的?

  郭:這個張口就來啊,太多了

  於:您說說

  郭:兩隻于謙

  於:啊?兩隻?

  郭:于謙愛大米

  於:啊?

  郭:這該死的于謙,這個歌最解恨。

  於:我招你惹你了?

  郭:于謙很忙,(唱)于謙很忙的~(牛仔很忙最後一句)

  於: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淨寫我了是嗎?

  郭:後來人家說這些歌不好賣,得包裝,得改

  於:可不是得改

  郭:那怎麼辦?除了于謙我還能寫什麼呢?(認真思考)

  於:就光會折騰我是嗎?

  郭:寫不出新詞來那怎麼辦?便宜轉手了吧,賣給別人了。

  於:兩隻蝴蝶,老鼠愛大米,這該死的溫柔,牛仔很忙,這些歌是您原創的?

  郭:別亂說啊,回頭又有人告我說我侵權。

  於:嗨,不至於。

  郭:我就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咱圖個樂唄。

  於:我圖什麼樂了?

  郭:其實創作歌曲是很難的,創作的時間長了往往會失去靈感。

  於:是。

  郭:有一天我創作的很苦悶,決定出去遛彎去。

  於:找靈感

  郭:對,我走著走著,感覺腳底下突然一軟

  於:怎麼了這是?

  郭:當我低下頭的時候,一坨金黃色的物體映入了我的眼簾。(驚訝)

  於:嗨!那就是踩屎了!

  郭:注意你的素質,舞臺上怎麼能講這麼三俗的話?

  於:這可是您先說的這麼噁心的事!

  郭:我這個生氣啊,新買的耐克鞋啊!

  於:是嗎? (經典臺詞 )

  郭:原價八百多啊!

  於:夠貴的。

  郭:打完折八十。

  於:打一折啊?地攤貨吧?

  郭:討厭,我是沒帶那雙鞋,帶了我扔你臉上

  於:你這才三俗呢你知道嗎?你太噁心了。

  郭: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糞啊

  於:千古糞啊?

  郭:千古恨,對,我很恨這個糞,我糞恨!

  於:好嘛,感情這“憤恨”是打這變過來的。您這詞彙都是哪來的啊?

  郭:我正生氣正恨著呢,突然靈感來了啊!

  於:是嗎?

  郭:我張口就唱啊!

  於:怎麼唱的?

  郭:我指著那坨物體:(唱)你這該死的于謙~~

  於:去你的'吧!

  郭德綱相聲小段臺詞

  李菁妹妹

  郭德綱,于謙

  甲:李菁有一個妹妹,真好看,也就這麼高吧(手比劃到腰)

  乙:這麼高啊?

  甲:20多了

  乙:侏儒啊

  甲:穿著高跟鞋踮著腳能站到寶馬底下去

  乙:太矮了這

  甲:上夜班的人都找她要照片

  乙:怎麼呢?

  甲:壯膽

  乙:嘿,好嘛!

  甲:她那個照片貼在門上辟邪,貼在床上避孕

  乙:你這麼說話太損了

  甲:他經常帶她妹妹出去玩,上那個養豬場玩去,一進門,人家廠長過來給他妹妹臉上拴一根紅線

  乙:幹嗎呢?

  甲:怕跟豬摻和了分不出來

  乙:不至於這樣

  甲:這麼大了也沒人要她

  乙:沒結婚

  甲:誰要啊!她自己老上街去喊:誰要我啊

  乙:沒人要啊

  甲:有一次出去兩天沒回來

  乙:怎麼回事?

  甲:女孩子家家的兩天沒回來,爸爸著急啊

  乙:那是啊

  甲:她爸爸在家坐著,唉,不知道哪家男孩子又倒黴了

  乙:啊,替男孩子擔心呢!

  甲:走到郊區,月黑風高,飄過一片雲彩把月亮擋住了,那邊過來四個流氓,把她侮辱了

  乙:矮

  甲:一會兒月亮出來,四個流氓一看,都上派出所自首去了

  乙:啊,這麼那能耐啊

  甲:就這麼好看

  乙:是好看嘛

  甲:打這起,她上了癮了,到處去問:唉?哪裡還有流氓啊?

  乙:有打聽這個的嗎?

  甲:有人告訴她看守所關的淨是流氓。上看守所,砸那門,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流氓在裡邊喊:讓我們出去吧

  乙:流氓都怕她

  甲:自己坐車到那個曾經受侮辱的地方

  乙:到那去幹嘛?

  甲:這是我曾經獲得幸福的地方

  乙:不知好歹

  甲:老天要是可憐我,給我幾個流氓吧

  乙:盼什麼都有

  甲:車上有一個犯罪團伙,拐小孩的,首領在家裡等著,兩個手下出來拐小孩,剛想解個手,把麻袋放在了車底下了

  乙:恩

  甲:他妹妹一想,唉這是個辦法,拿麻袋“跨”套自己身上了

  乙:自己給自己套上了

  甲:這兩個人一回來,呦,什麼年頭啊,這買賣越來越好做了,捆上,帶到車上回去了。頭在家等著呢,“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啊?”“看吧,自投羅網的”,把麻袋解開了,首領一看啊,這個首領最壞了,七歲殺了爹,八歲殺了媽,十五歲滅了滿門,沒有人性啊,看了足足五分鐘

  乙:怎麼了?

  甲:眼淚都下來了

  乙:哭了

  甲:大姐,我想這是一個誤會,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原諒我們,一會我送他倆去投案自首,我找份工作,好好做人,謝謝你大姐,我們一定要改過自新,你回去吧。

  乙:那走吧

  甲:門也沒有啊

  乙:她還不幹呢!

  甲:你們落在我手裡了,咱們四個人結婚

  乙:四個人?

  甲:大姐,你這個要求實在太過分了,你可以殺了,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啊,天下沒有過不去的橋,你何必說這麼絕呢!

  乙:恩

  甲:那不行啊,我就要跟你們三個結婚。唉,你過來,你娶她。這個掏出槍來“鏜”

  乙:這就死一位啊!

  甲:你看看,血淋淋的現實啊

  乙:是啊

  甲:你過來。這人把刀掏出來“你再說,你再說,我濺你一臉血”。別鬧,那地你還認識嗎?“認識”。送她回去

  乙:送回去

  甲:放車上,開車來到原來的地方,頭領點根菸,大姐下車吧,殺人不過頭點地,雨過地皮溼,給我們一個重新創造自我的機會吧。“我不,我跟你們兩結婚”。報應啊

  乙:全想起來了,這怎麼辦呢?

  甲:車不要了,我們走

  乙:啊走了

  甲:後來啊

  乙:這故事還有後來啊

  甲:後來這位姑娘成了我嫂子

  乙:是嗎?

  甲:哥

  乙:我啊

  郭德綱的名人故事

  郭德綱為什麼不受郭冬臨一拜。

  郭德綱這兩年官司纏身,他被訴誹謗楊志剛一案在北京市一中院終審宣判,法院駁回了楊志剛的上訴,裁定維持郭德綱無罪的判決。郭德綱與楊志剛的官司始於前年,起因還是口舌,且是師徒之爭,無論最後結果如何,這都不是一件體面的事。

  記者問他,“有些官司直接關係到老百姓,比如您代言的保健品出現問題,這是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保健品廣告的事發確實對郭德綱個人的公信力有所打擊,據稱,當時決定提出訴訟的老先生也是位“相聲迷”,面對法庭外聚集的各色記者,他說出一句頗具意味的話:打官司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給郭德綱提個醒。

  自德雲社出世以來,是非不斷,有陷於訴訟或者舊案,更多乃囿於內鬥。德綱感嘆道:相聲門內之複雜,實為外界難以想象。日前,郭冬臨拜師一事,令各位可見覆雜之一斑。2007年11月中旬,一條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謠言出爐:相聲圈和曲藝界眾多演員都收到一條群發的邀請簡訊。簡訊宣佈12月1日在五洲大酒店,小品演員郭冬臨將正式拜郭德綱為師,歡迎大家光臨,落款“徐德亮(郭德綱愛徒)”。當事三方接受採訪時均予以否認,郭德綱和郭冬臨稱此訊息純屬捏造,徐德亮怒斥冒名者在挑撥德雲社的內部關係。面對謠傳,郭德綱不見激憤:“曾經有一個簡訊點名大罵中國相聲界,一個不落地挨個兒罵,最後說:相聲界只有郭德綱最了不起——這就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若干次造謠最後都不了了之,只有一次,透過有關部門追查到簡訊始作俑者,寒心的是,竟是一位外地相聲演員。

  眾所周知,侯耀文是郭德綱的師父,兩人的關係可謂情同父子,恩師的離去對郭德綱觸動很大,他再次向記者追憶起侯耀文去世前兩人的一次秉燭長談:師父在那天向郭德綱講述了自己的一生,包括歡樂和悲哀,交織著辛苦,這些辛苦外人根本無法想象。那晚,他們談了很多,包括侯大師對很多圈內人的真實評價——有些內容郭德綱表示要“爛在肚子裡”,讓這次談話成為別人心目中永遠的謎。

  “無法理解的是,恩師去世成為了某些人作秀的機會,就像要上春晚似的,跳到了傳媒面前,高聲呼喊著:相聲的出路在何方……以此維持出鏡頻率。我不會做這些事,我感到悲傷,更多是因為私交,而非什麼任重道遠的相聲前途。”郭德綱看著記者緩緩說到。他確實是一個口無遮攔的人,就像他說的這些“遭人恨”的話。

  兩年,妒嫉郭德綱的同輩中人肯定不在少數,也有咬牙回到劇場,試圖複製郭德綱的成功模式,自己紅火一把的——奇怪的是,這些努力往往半途而廢,以至於兩年多過去了,觀眾回頭一看:怎麼別人還不追上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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