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名家人物描寫片段摘抄

【推薦】名家人物描寫片段摘抄

  平時又細小又深陷,興奮或憤怒的時光才大張起來,在眼眶中旋轉,那才奇妙地反映出它們真正的思想。他往往用憂鬱的目光向天凝視。寬大的鼻子又短又方,竟是獅子的相貌。一張細膩的嘴巴,但是下唇常有比上唇前突的傾向。牙床結實得厲害,似乎可以磕破核桃。左邊的下巴有一個深陷的小窩,使他的臉顯得古怪地不對稱。

  至於體格,他身高五尺,臃腫,橫闊,腿肚子的圓周有一尺,多節的膝蓋骨,寬大的肩膀;臉是圓的,烏油油的,有痘瘢;下巴筆直,嘴唇沒有一點兒曲線,牙齒雪白;冷靜的眼睛像要吃人,是一般所謂的蛇眼;腦門上佈滿皺襉,一塊塊隆起的肉頗有些奧妙;青年人不知輕重,背後開葛朗臺先生玩笑,把他黃黃而灰白的頭髮叫做金子裡攙白銀。鼻尖肥大,頂著一顆佈滿著血筋的肉瘤,一般人不無理由地說,這顆瘤裡全是刁鑽捉狹的玩藝兒。這副臉相顯出他那種陰險的狡猾,顯出他有計劃的誠實,顯出他的自私自利,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吝嗇的樂趣和他唯一真正關切的獨養女兒歐也妮身上。而且姿勢,舉動,走路的功架,他身上的一切都表示他只相信自己,這是生意上左右逢源養成的習慣。所以表面上雖然性情和易,很好對付,骨子裡他卻硬似鐵石。

  孔乙己是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花白的鬍子。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義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孔,別人便從描紅紙上的“上大人孔乙己”這半懂不懂的話裡,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孔乙己。

  琴穿了一件淡清湖縐棉襖,下面繫著一條青裙。髮鬢垂在兩隻耳邊,把她的鵝蛋形的面龐,顯得恰到好處。整齊的前劉海下面,在兩道修眉和一根略略高的鼻子的中間,不高不低地嵌著一雙大眼,這對眼睛非常明亮,非常深透,射出來一種熱烈的光,不僅給她的熱烈、活潑的臉添了光彩,而且她一走進房裡,連這個房間也顯得明亮多了。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他的全身差不多就是一個滑稽像。

  一個巨大的頭顱上長滿紅色頭髮;兩個肩膀之間隆起一個駝背,當他搖擺時,從前面都能看得出來;兩股和兩腿看起來奇怪極了,好象它們只能用膝蓋動作,從前面看去,好象是兩把鐮刀,刀柄和刀柄相聯起來,兩腳肥大,兩手粗壯;而且,在種種畸形之中,有一種不容懷疑的堅強、嚴肅、勇敢態度;對於那希望“強力”也能象“美”一樣是從和諧產生出的永恆的定律,要算是一個奇特的例外。這就是民眾將要選出的“愚人之王”。他看來彷彿一個被打碎了沒有好好拼攏來的巨人像。

  當這個怪物出現在小禮拜堂的`門限上,無表情,又胖又矮,身體的高度和寬度差不多,象一個偉大人物所說,“下部是方方的”。從他一半紅色一半紫色,散綴著銀色的鐘型花紋的衣服上,特別是從他十足的醜陋上,觀眾立刻認出是誰,同聲喊道:“這是加西莫多,那個敲鐘人!”一位年約三十五歲的男子走了進來,身材很高,微微有點佝僂,捲曲的頭髮,黝黑的皮膚,一張不勻稱但有表情的聰穎的臉,水汪汪發亮的活潑的深藍色的眼睛,筆直的寬闊的鼻和弧形完整的嘴唇。他的衣服不新,有幾分過窄,好象是因為身體長大了,所以不合身。……羅亭的尖細的聲音和他的高大的身材以及寬闊的胸部似乎不大調和。

  過了兩分鐘光景,一個身量不高、胸脯頗為豐滿的年輕女人邁著矯健的步子走出牢門,很快地轉過身來,在看守長身邊站住,裡邊穿著白上衣和白襪子,外邊套一件灰色的大衣。那個女人腳上穿著麻布襪子,襪子外面套著囚犯的棉鞋,頭上扎著一塊白頭巾,分明故意讓幾綹捲曲的黑髮從頭巾裡滑下來。那個女人整個臉上現出長期幽禁的人們臉上那種特別慘白的顏色,使人聯想到地窖裡馬鈴薯的嫩芽。

  她那雙短而且寬的手和她大衣的肥領口裡露出來的豐滿的白脖子都是這種顏色。在那張臉上,特別是由慘白無光的臉色襯托著,她的眼睛顯得很黑,很亮,稍稍有點浮腫,可是非常有生氣,其中一隻眼睛略為帶點斜睨的眼神。她把身子站得筆直,挺起豐滿的胸脯。她走到長廊上,微微仰起頭,照直瞧著看守長的眼睛,停住腳,準備著不管要求她做什麼,她一律照辦。

  她披著長可及地的開司米大披肩,兩邊露出綢子長裙的寬闊的鑲邊,她那緊貼在胸前藏手用的厚厚的曖手籠四周的褶襉都做得十分精巧,因此,無論用什麼挑剔的眼光來看,線條都是無可指責的。她的頭樣很美,是一件絕妙的珍品,它長得小巧玲瓏,就象繆塞所說的那樣,好象是經她母親精心摩挲才成為這個模樣的。

  在一張流露著難以描繪其風韻的鵝蛋臉上,嵌著兩隻烏黑的大眼睛,上邊兩條彎彎細長的眉毛,純淨得猶如人工畫就的一般,眼睛上長著濃密的睫毛,當眼簾低垂時,給玫瑰色的臉頰投去一抹淡淡的陰影;俏皮的小鼻子細巧而挺秀,鼻翼微鼓,象是對情慾生活的強烈的渴望;一張端正的小嘴輪廓分明,柔唇微啟,露出一口潔白如奶的牙齒;皮膚顏色就象未經人手觸控過的蜜桃上的絨衣:這些就是這張美麗的臉蛋給你的大致印象。

  在不幸的馬車裡,坐著一個少女,兩手反綁在背後。她穿著襯衫,長長的黑髮紛亂地披垂在她的脖子上和半裸的雙肩上。在這些象波浪樣的、比烏鴉的羽毛還烏亮的頭髮之間,看得見一條灰色的、多結的粗繩子,擦磨著她細膩的皮膚,纏在不幸的少女的脖子上,就象一條蚯蚓纏在一朵花兒上一樣。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飾有綠玻璃片的小符咒。那些站在視窗上的觀眾,還能看見車子裡面的她的裸露的腿,她試著把它們縮藏起來,彷彿是由於女性的最後本能。

  他的帽子是個很大的破傢伙。邊上有一塊很寬的新月形的帽子邊耷拉著;他要是穿著上裝的時候,那上裝差不多拖到腳跟,背後兩顆並排的鈕釦一直到背部的底下;褲子只有一邊的揹帶吊著:褲襠象個口袋似地垂得很低,裡面什麼也沒有;褲腿沒有捲起的時候,毛了邊的下半截就在灰裡拖著。

  他是一個瘦削的小夥子,不大象三十年代英國中等階級的年輕人,倒象十六世紀人物畫裡的義大利少年。從那長長的睫毛、敏感的嘴角,直到那纖小的手和腳,他身上每個部分都顯得過分精緻,輪廓過分鮮明。

  要是靜靜地坐在那兒,人家準會當他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很美的姑娘;可是一行動起來,他那柔軟而敏捷的姿態,就要使人聯想到一隻馴服了的沒有利爪的豹子了。

  母親個子很高,有點駝背,她被那長年的勞動和丈夫的毒打折磨壞了的身體,走動起來沒有一點聲響,而且有點側著,好象很怕撞上什麼。寬寬的橢圓形的臉佈滿皺紋,有些浮腫,黯淡的眼睛流露出工人區大多數婦女都有的那種愁苦不安的神情。右眉上有一塊很深的傷疤,使得眉毛向上微微吊起,看上去好象右耳比左耳高些,這使她的面孔帶上一種似乎老在膽怯地諦聽著什麼的表情。在那又黑又密的頭髮裡,已經閃現出一綹綹白髮。她整個人都顯得柔弱、憂鬱和溫順。

  他短小臃腫,外表結實,生就運動家般的骨骼。一張土紅色的寬大的臉,到晚年才皮膚變得病態而黃黃的,尤其是冬天,當他關在室內遠離田野的時候。額角隆起,寬廣無比。烏黑的頭髮,異乎尋常地濃密,好似梳子從未在上面光臨過,到處逆立,賽似“梅杜斯頭上的亂蛇”。眼中燃燒著一股奇異的威力,使所有見到他的人為之震懾;但是大多數人不能分辨它們微妙的差別。因為在褐色而悲壯的臉上,這雙眼睛射出一道獷野的光,所以大家總以為是黑的;其實卻是微藍的。

  這個青年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兩條彎彎的眉毛下有一雙機靈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個能幹的人。在一隻挺標緻的鼻子下面,卻是一張大嘴,生得兩片厚厚的嘴唇。人們常說:“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可是他卻能說會道,是個健談的人。

  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視,處處離不開眼鏡,就好像個“睜眼瞎子”一樣,只要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在我面前他就好像綿羊一樣服服帖帖。一天下午,哥哥要洗頭了。他吩咐我給他拿肥皂換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給你跑跑腿,然後再治你。一會兒,哥哥伸長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滿頭滿臉都是。我一看時機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後去洗頭,一捧水,捧了個空。他忙去找,可剛一睜眼,肥皂沫就殺得他直流眼淚。他好像盲人摸路一樣,東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還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鏡。

  等她走近,我才有機會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只見她齊耳的短髮,一雙眼睛大大的,嘴角還帶著笑。上身穿一件紅色衣服,彆著“蘇州十中”的校微。她溫和地對我說:“小妹妹,坐我的車吧!”說著,她把腳踏車推了過來。

  二哥是賣海產品的,他一年四季風裡來雨裡去,起早貪黑,非常辛苦。他個子不高,長相也不怎麼太好,有時讓人看了不好像好人,但是他賣的貨下得快,周圍的商販都佩服他。

  車廂裡,一位高挑個兒的姑娘,依窗眺望。她結實,健美。微微卷曲的黑髮攏在腦後,紮成兩綹,輕巧地垂掛著。深紅色的運動衫領子,悄悄地露出深藍色的外套。可以感覺到,這個姑娘的身上充滿著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朝氣。

  我的叔叔二十來歲,是個碼頭工人,長方臉,臉色黑裡透紅,個兒挺高,長得很結實,叫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

  在老媽媽的左邊有一位秀麗端莊的姑娘,斜倚在椅子上。她一頭美麗的金髮,一條大辮子一直拖到背部。一身黑裙更襯托了她白淨柔美的臉龐。她低著頭朝前面望著什麼,眼神中流露出悲憤和關懷。手中的繃帶已經卷好,卻忘記丟入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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