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旅行雜文隨筆

分開旅行雜文隨筆

  手邊是三月的陽光,溫暖的傾斜在左肩膀。走在體感溫度20多度的羊城街頭,隨性的對挽在手邊的妹子講了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時間的故事。

  “相信宿命嗎?”突兀的一個問題過後,是一長段的緘默。我說我相信,卻更像是那種走了一圈發現最終走回了原地的感覺。

  總喜歡把每一個時期自己的文字和相片定期整理成冊,努力地塞進儲存盤裡,再在未來某個時刻翻出來回憶一遍人生。住進回憶裡卻像永遠走不出回憶的感覺,是對時間的不安全感吧。

  “矯情”二字大概是對“佛系”一詞最中肯的解釋。思維永遠是跳躍的,擁有和感知的一切永遠都是隨心的,不會真正難過也並未曾真正的開心。害怕孤獨卻永遠住在孤獨的最中央,喜歡喧囂卻在聒噪的繁華中捂緊了耳朵奮力逃離。我問這樣的'情緒究竟好不好,你說你也不知道。

  偶然會靜下心思考,假如某一個時期,更換的是另一種生活方式,如今路過瞳孔的風景是否會截然不同,那些所謂人生之旅裡經歷過的種種,似乎像是從一開始就被設定好的綠皮火車,沿著既定的路程停停走走。讀心是件太累的事情,卻總會很貪婪的祈求遇到的所有都具有完美因子。

  翻到兩年多前隨手寫在日記本里的一句話“聽說東京的櫻花又開好了,聽說墨爾本的雨季又快開始了,聽說盧塞恩的雪山變得更加嬌媚了。只是,這麼久過去了,你始終還是一個人。”努力地想了想,卻想不起當初寫下這句話的原因是什麼。

  原來,終歸是會被遺忘的。而你,永遠都只是時間的記錄者,卻並不是時間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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