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好久不見的友情隨筆

我們只是好久不見的友情隨筆

  聽說我要過來寄宿幾天,朋友提前兩天把平時放行李雜物的上鋪收拾出一張可以躺上就進入夢鄉的床。席子是他剛買的,枕頭和被子他也有多餘的`可以供給。他說晚上蚊子多,開著電風扇就可以驅蚊。於是把他的風扇夾在我的床尾。擔心我的大長腿會被風扇打到,所以不斷地調風扇高度,直到自己可以會心一笑為止。他自己則從行李箱裡搗鼓出擱置已久的蚊帳,把床密密地圍住。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下樓去附近餐館就餐。在去餐館的路上,我問他清明放幾天假,他說三天,然後我問他怎麼不打算回老家。他說是因為我要過來。聽到這句話,我鼻子酸溜溜的。經過工業園時,他指著他所在的工廠給我看,並說他們車間就在三樓整一層。我頻頻點頭,沒帶一句奉承。我們來到餐館,餐館裡的選單是用紅紙黑字寫出來貼在牆上的,滿滿都是小炒菜系。我一眼瞥見我們高中時常常吃的“魚香肉絲”和“苦瓜炒蛋”,便一邊驚呼一邊毫不猶豫地把菜點了。我生怕他搶著給錢,所以在去上廁所的空檔便把錢付了。我回到座位,他挑著眉埋怨自己這個東道主做的不夠位。我拍著他肩膀說:“兄弟,你肯收留我,我已經很感激了。算算我們六七年不見了,今天敞開地聊,暢快地喝……”

  我們其實也沒有說多少,也沒喝多少,恰如我們的友誼,很多時候都是心照不宣,都是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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