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意的女子詩意的人生散文

詩意的女子詩意的人生散文

  在這個世界裡,作為美學物件(姑且這樣說),我欣賞過無數的女子,雖是成熟的年齡,我依然想用一種不算詩意的語言描繪想象中的她,也許能告訴未來的青年們關於愛的審美。也許她就是陌上誰家年少希望的遠方。

  神話中的那些或仙或妖的女子,象織女,白蛇,象祝英臺,巫山神女;那些文學中的女子,象黃蓉,小龍女,象王語嫣,木婉清,象阿朱,蘇嘛拉姑, 那些既在文學中又是現實中的女子。象孟姜女、劉蘭芝,象“長幹行”裡那位深情女子,象薜濤,李清照、象唐婉、芸娘.象明末清初的秦淮八豔, 象民國的林微因,張幼儀,陸小曼,張愛玲….

  我心中想象的那位女子,也許她在生活中並不存在,但我們依然有權利去想象去向往,我們可以從神話裡,從文學中,從現實中那些曼妙的人兒身上,渴望找到想象中的她清晰而又朦朧的影子。

  她的內心應該是善良的,唯有善良的人才讓人的心靈變得寧靜,象織女,象白蛇這樣絕色的女子,她們不會讓愛她的人心靈焦灼的,不會讓愛人心生憂慮的,因為她會用真誠的行動,溫柔的愛撫讓對方相信,她的愛是執著的,即使她們曾經有過婚姻,象陸小曼,象張幼儀,即使她們曾經是青樓的,或者紅樓的,象董小宛,象李香君....。但我們知道,他們靈魂是高貴的,這樣的女子值得一生去眷顧。

  她的內心應該是質樸的,因為質樸與善良有時候是同義語,這個質樸是心靈的質樸,不在外表上,所以我希望她的家在一個不太富裕的地方,但那裡民風一定純樸的,那裡一定是鄰里守望,親友和睦。小社會溫暖的環境。她也有可能生活在麗江一個幽靜但狹小的庭院裡,也許她就生活西湖邊上一處年代久遠的小樓裡,也許她就在北方或者南方城市的沒有電梯的高樓上,也許她生活在乾旱的塔克拉瑪干一個被千年胡楊林圍著的沙漠小鎮上,也許她就在我居住的小城外的村莊裡……..。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女子,她懂得這個世界平凡人是什麼樣的生活,即使她後來發達了,生活滋潤了,她也瞭解民間的疾苦,她的內心會有一種溫柔的意緒,對親人,對朋友,包括陌生的人們。

  也許在她糼小的時候,她的居處也許不甚寬敞,但那兒一定是寧靜的,祥和的,白天可以看到遠處的裊裊炊煙,偶爾還在離家不遠的公路上還可以看到不常出現的汽車,夜幕降臨的時候,月光會不吝惜地從無邊的蒼穹照下來,天上有多明亮,地上就有多明亮,小屋裡有照亮整個家的電燈,有這些就夠了。

  她的出生不一定高貴,但一定有一個良好的家庭氛圍,她一定有一個質樸而勤勞的母親,和一個堅毅而沉靜的父親,父親是家的主心骨。不需要什麼權勢和太多的家財,因為這樣家庭的孩子,知道貧窮不是過錯,知道生活不一定擁有財富就是幸福,如果母親是醫生或者什麼當然更好,這樣她從小就會受到母親細心的呵護,甚至是專業的呵護或者教育,我相信她在這樣的家庭裡一定養成了愛整潔,懂禮節的習慣,雖然質樸,但也懂得什麼打扮最適合於她,因為在今天這個社會,淡妝是對自我負責的外在表現,也是對社會尊重的文明習慣,蓬頭垢面並不是正常的生活。我也希望她是一個遇到陌生人都會臉紅的姑娘,我多麼希望“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那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是她真實的寫照。

  我想象中的女子,與他的愛人,年齡不要差距太大,可以大三歲,可小五歲,如果是我的愛人的話,那麼她得生活在六十年代中晚期,不能象楊翁之戀那樣大的差距,這對於女人是殘忍的,對於男人是無奈的。

  她家可以沒有電視,可以沒有收音機,如果到了今天,她們家可以沒有汽車,沒有別墅,但她的父親一定要給她買有《格林童話選》、《安徒生童話選》,還有中國神話故事,那麼她就可以趁著夜晚的燈光讀她的《白雪公主》,《長髮妹》了,她的內心裡從小時候到今天,都擁有一個神話世界,讓她以後在困難的時候,她就會想到白雪公主也碰到過災難,長髮妹也受到過折磨,她也就會從中得到啟示,從而接受生活的困厄,這樣在她未來的日子裡,能夠從這些神話故事得到一種力量,慰籍她多感的靈魂,她的心中有一個“神話世界”,那麼她的靈魂就會對這個“自然世界”加以超越,從而能夠最大限度地擺脫世俗世界的困擾,無論何時,她的心裡都會有著一片明麗的天空。

  她的生活圈子不能太大,但她一定有幾個童年時期要好的小朋友,她們出生在一個院子裡,也生長同在一個院子裡,小時候玩樂的時候,冬天一起賞梅花,夏天結伴聽風玲,白日裡一起讀書寫字,夜晚在月光下一起看月亮,數星星。她們是她長大後的閨蜜,她們應該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她們在一起,也可以放聲大笑,也還可以說點葷段子,或者放肆地評論某一位道貌岸然的男子。我相信她不會有太大的社交圈子,所以不擔憂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睛, 不會因為傾慕權利和財富而使她眼花心跳。女人圈子大了,會影響自身形象,正如吳儀所言“你,如果是女人,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交往範圍,你不能像男人那樣,見誰都是好朋友,即便你的職業是公關,你也不要在下班後,今天和這個男朋友一起喝茶,明天又和另外一個男人吃飯,這樣的日子久了,所有的人都會認為你很輕浮,是的,你的熟人是很多,但你卻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她與閨蜜們在一起時儘可家長裡短,她不要去羨慕人家的富有,也不會在她們面前顯擺自己家的闊綽,如不這樣,朋友會慚至疏遠的。她最好能靜靜地含笑傾聽,象那南山(苑)的紅葉一樣,不著一字盡得風流,所以內斂應該伴隨女子走完一生。

  如果結婚了,她一定在儘可能的情況下帶著孩子,與兄弟妹妹一起每週回去陪父母打打牌,大至一元,小至一分,儘可死去活來的相互批鬥,即使再忙,也要儘量這樣做好,她懂得這個世界不會因為沒有哪一個人而停止轉動。一個人需要一個倫理世界,也就是對父母,對長輩的孝敬,和對兄弟、同事、朋友的友好。“長幼有序,尊老敬賢,扶弱濟困”是中華民族倫理的內涵。人最大的後悔,莫過於父母遠去了,想孝敬卻無處尋找,這種痛苦是無法彌補的。有的人美其名為了所謂的愛情,放棄這種愛,那是最不齒的事,假如這樣做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睡得著嗎?不管男人女人,心裡都會慚愧的。孝敬父母,我就做得不好,我也犯過錯誤啊,而且是永遠無法彌補的錯誤,就是我陪父母的時間太少了,世界上還有後悔藥嗎?我想買,但面前白茫茫的一片,惟見兩坯黃土在故鄉的小山上孤獨著,你想聽一聲她叫你的一聲乳名嗎?萬萬不能了。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及時行孝,世界上什麼都可以等,唯有盡孝不能等。如果女子擁有一個“倫理世界”,她就會對自已“小我世界”進行超越。這種超越是一種美麗,或者說是一種崇高,這樣的人你儘可放心,她會對自己先生的父母比自己的父母親還要盡職,你有什麼理由不去真心愛她呢,男人最大的欣慰啊,是女人對他的父母象對自己父母一樣。

  她應該是優雅的,優雅從何而來?從生活中來,在生活中體現。她一定知道,在生活比較窘迫的時候,她不因屋子的大小而苟且,依然將自己的屋子收拾得一塵不染,衣衫依然熨燙得妥妥貼貼;生活比較寬裕的時候,她能把家裡每一件物事做到精緻而又精美,不因有打折品,而堆滿家的每一個角落。週末的時候,有閒適的心情,她滿懷歡喜地帶著孩子在風景優美的'山林中,在河畔溼地旁,把自帶的吊床拴在兩顆樹之間,與孩子一起享受陽光,清風,書香,蒼穹,親近大自然,閒看天外雲捲雲舒,靜聽林中蟬唱鳥鳴,山間溪流泉聲,有這樣的心情其實就是一種詩意,就是一種優雅,出入高檔會所的人他們能夠比擬嗎?他們能夠享受這樣清麗的小資生活嗎?他們在那種場合還有自我嗎?每天傍晚,把孩子接回家後,陪著孩子學習,她自己也讀文學,讀音樂,充實自己的專業,她也讀周國平,讀付佩榮,讀錢鐘書,讀季羨林,陪著孩子練琴,她自己也會彈著吉他伴和著女兒的“春江花月夜”,伴和著兒子的“湘江春早”的旋律,享受這母子親暱的美麗,她一定會炒上幾個拿手的菜餚,讓兒子或女兒享受天倫的快樂,女子下廚,不是壞事,我看過一篇文章,如果有一手好菜,既可以犒勞辛苦的自己,也可以在人前展示自我,更可以讓人知道自己藝術地腳踏實地生活著,那才讓人豔羨呢,並不是所有優秀的女子就只會飯來張口,這也是另外一種優雅,我多麼希望我的兒子也會廚藝,當朋友們到家的時候,一手好菜,讓他的那些男女同事佩服得緊呢。深夜的時候,一天忙碌完後,她才打開了電腦,傾聽那時尚的流行音樂,動聽的背景音樂,也可以開啟電視,聽孟非,財神,黃老師點評被愛與愛人的人生真諦,孩子做完作業,靜靜地躺在母親的懷裡睡著了,她滿懷著愛意輕輕地抱起孩子,放到她親自為她裝扮的小屋,甜甜地睡去........。她的心中因為書香薰陶,她懂得了哲學、史學、美學、懂得弗洛伊德,懂得了黑格爾,懂得了康德,她在泰戈爾的詩文中看到了“飛鳥".感受到”吉檀加利“的美麗,她心中因為知識而一片光明,於是她的靈魂中便擁有了一個超越於“無情世界”的“藝術世界”,超越於“經驗世界”的“科學世界”,也許在某一天,她太累了,在飯桌邊睡著了,臭男人,你又在做什麼呢?醉了嗎?

  詩意的女子與女子的詩意,男人要懂得欣賞,人的一生找對一個愛人,勝過挖到一座金礦,但誰也無法估量,少年時優秀,不等於中年時就優秀,即使到了老年,人也會變化的。對於女子的奉獻,要懂得珍惜,失去了也就一去不返,正如人們在決絕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我若離去,後會無期”。

  我研究了前人的成果,我總結了今人的經驗,我覺得三條定律定會讓愛人更愛,讓親人更親,金玉良言不可輕視之:一是有共同的人生境界,即相近的人生價值觀;二是相互要感恩,懂得尊重。不要認為親人就不談感恩,要想情感越來越好,必生感恩之心,三是相互寬容,再優秀的女子,也有弱點與不足,也許她人長得醜一點,也許沒有花容月貌,也許不太善於表達,不會甜言蜜語,但真的過了三五年後,那容貌又算個啥呢?唯有內心的美麗才是真美麗,人生才有真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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