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之美散文

小說之美散文

  人民文學一五年第十期有一段卷首語,編者以犀利的文筆寫下:

  似曾相識的現實,在小說裡需儘量生出足夠多重的魅性。初步獲得成功的寫作,是那種令我們驚異於變故時可能的充滿戲劇性的故事稿本;真正能夠取得成就的佳作,是在此基礎上,讓我們既懷著對“原來如此”的種種猜測和驗證的願望,又能動地參與了對“何以如此”不歇探詢的豐富細微的敘事歷程,從而真切地有所悟、有所憾,並且,有所信。

  小說裡都喜歡把一些不著邊際的事物臨摹得很傳神,譬如,天空有幾朵淡白的夏雲,卻被出人意料地描繪成雲花布滿整個晴空,其實,它是美化了的境外物。

  何士光在其散文《日子是一種了卻》中這樣寫到:“人們都說農村是一片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是大有作為的?但能夠說這些話的人們,是不會到這片廣闊的天地裡來的,而置身於這片土地中的人們,則不會說這樣的話”。我認為這是真理,是在“原來如此”的基礎上滋生的對“何以如此”的總結,不僅對現實做了闡釋,也對現實做了覺解。小說的魁美源於作者對一件事物的不假思索後的堅持真理,後又秉持對生活的現實作“何以如此”的'拷問,成功的寫者不單純侷限於對生活和人類本體的寫照,他還動腦,引申對生活的思考。

  生活本身就是一部深情動人的小說,絢爛、浮誇,出人意料,就像人的命。

  勁爆的小說佈滿生活的五味雜陳,讓人盤旋在柴米油鹽的漩渦中掙扎,偶爾體會一下醬醋茶的韻味;溫婉的小說設定人性的七情六慾,讓人在愛裡痴迷,在情中開花,不時感懷塵世。

  小說如戲,戲如人生,如果不是浮誇的出人意料的東西也是沒人跟你共鳴的,而沒有亮點的人生,就如一杯失色的苦蕎茶。筆者與寫者的最大區別在於,筆者的寫作思想是有邏輯的言語演繹,而後者的思維是天馬行空的大膽誇張,相比之下,我更看好後者,寫者敢於說出心聲和真話,更具有創新思想,符合人的內心的聲音。從空間裡來看,寫者更具自由,而小說的魁美也大多出於寫者的天馬行空又不離既定現實與事實。

  小說美,美在真,美在實,美於引申,美於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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