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老人好就是對自己不好現代散文

　　眨眼，又要過年了。

　　趁週末休息，打算領公婆媽我的三寶上街買買新衣。

　　吃了早飯，我就給公公打電話：“爸，你們今天不出門吧？”老爺子說：“不出去了，天挺冷的。”我笑著說：“爸，可我必須請你們出來了。”

　　老爺子一聽我是又要給他們買衣服去，立即阻止說：“衣服都穿不過來了，你們不是剛給我買過兩個毛衣，也給你嬸兒買了嗎？”我依然笑著說：“爸，可是，還沒有買褲子呢，這不過年了嗎？必須得穿新的。別爭啦，穿戴厚一點兒去咱總去的那個褲行，出門打車，我給報銷車費。”

　　公公沒有再拒絕。

　　聽著他和婆婆答應的聲音，我彷彿體會到了他內心的快樂。

　　掛了電話，我又催促仍在幫我洗碗的母親說：“蘭蘭（母親名字裡有個蘭字，我經常這樣大沒小地暱稱母親），差不多就行了，趕緊武裝上好出發，不然，我老公公在那等時間長了，該著急啦。”

　　一點兒也不像七十多歲的'老人那樣遲緩的母親，答應著，不一會兒，就穿戴整齊了。

　　牽著母親的手出了門，我驚喜地發現昨天還寒氣逼人的冷天氣竟然不見了，迎面來的全是清新的空氣和溫暖明亮的陽光，我不禁脫口對母親說：“不冷吧？您看，連老天爺都照顧你們三個呀。”

　　母親笑吟吟地點頭。

　　我和母親剛到那個約定的褲行，公婆也到了。

　　我對三寶宣告：“這屋子裡的褲子，你們隨意挑，只要是你們自己喜歡的就行，你們自己選自己的，我負責買單。”

　　公婆媽，像三個快樂的老頑童，分別行動，尋找自己的目標。

　　不一會兒公公說：“我找到啦，最貴，三百多塊哪！”

　　我說：“不貴，只要您喜歡就行。”

　　接著，婆婆和母親也都選到了自己的最愛。婆婆說：“我的二百三。”母親問過服務員後也迅速報告說：“我的一百五。”我笑著說：“看看我爸心眼多多呀，你們倆的沒有我人家的貴，還是再挑挑吧，要不買完後悔可就來不及啦。”她們姐倆則笑著回答夠貴啦，不用再挑了。

　　我付款的時候，公公站在一旁等待改褲腳邊的工人旁邊，突然興奮地跟人家炫耀起來：“這是我兒媳婦，總給俺們買衣服，在你家都買好幾回了，是吧？”老闆娘笑著說：“多好啊，兒媳婦這麼孝順，我還以為是您閨女呢。”公公彷彿受到了鼓勵，繼續興奮地顯擺:“我孫女上大學那年，領著俺們三個去北京溜達了半個多月呢。”

　　我見公公還想繼續顯擺，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阻止說：“爸，快別說這些了，那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公公這才住了口。

　　付款完成，褲腳邊也都處理妥當了，三個老小孩兒我的三寶，各自認準了自己的服裝袋。然後，公婆一起回他們的家，我牽著母親的手，回了我的家。

　　此次給三寶買新衣行動，到此圓滿結束。

　　我做諸如類似的事情，表面上是看著我的三寶高興，實際卻是想追求看到他們高興的樣子後自己內心的那份欣慰。所以說，孝敬老人，對老人好，歸根結底還是對自己好。不對老人好就是對自己不好，對自己都不好、不愛，那不是缺心眼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