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美味土家苕酥散文

舌尖上的美味土家苕酥散文

  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古時候稱“夷陵”,現在則叫宜昌,它是我們可愛美麗的家鄉。喝著運河的水,吃著鴉雀嶺的米,鋪著猇亭的棉絮,嘗著西壩的肥頭魚;買著十里紅的蔬菜,泡一壺鄧村的綠茶,吃一瓣秭歸的臍橙;看著家鄉變化日新月異,聽著濱江公園跳巴山舞的音樂,邊看風生水起;每天從夷陵廣場穿過,到伍家崗走親戚,到小溪塔看中華鱘,東山開發區當然常來常往,夜深人靜的時候在自家玻璃窗前,看著窗下燈火輝煌的發展大道……

  走在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吃遍宜昌的美食美味,尤其是對家鄉“土家苕酥”情有獨鍾、喜愛有加。

  土家苕酥是以土家民間傳統食品“苕絲糖”為基礎,精選當地區域沙土鮮紅苕(又名番薯、甘薯或地瓜)、優質鮮糯米、雞蛋為主要原料,採用土家民間傳統工藝精製而成。

  土家苕酥保留了鮮紅苕熟化後的特有香氣和風味,口感酥脆,甜味適中,爽口化渣,老少咸宜。產品風味獨特,營養豐富,老少皆宜,包裝古樸精美,地域特色顯著,深受本地人們和來土家山寨旅遊的中外遊客的青睞。

  看著這樣美味的食品,嘗一口,口感酥脆,甜味適中,爽口化渣,有誰又能想象得到這種食品,就來自於廣袤原野上生長著的紅薯。

  在農村,在城鄉結合部位幾乎每家每戶都會種一點,收穫的季節裡,一筐筐紅薯被人們從山上抬下,小夥伴們都要樂翻了天。晴朗的午後,每人從家裡選出最大的紅薯,歡呼著到附近的`田地裡,就地挖一個坑,也不洗洗那紅薯那表面的泥垢就丟進坑裡,上面放一些已被秋日的陽光翻曬得十分乾燥的秸稈,“呼啦”點上火。人先在一旁玩著,差不多玩累了的時候,香噴噴的烤紅薯也就熟了。用小木棍撥開坑上還帶著火星的秸稈灰,把紅薯從坑裡“扒拉”出來,邊喊著燙邊把它在兩手拋來拋去,過一會兒再吹去表面的灰塵,從中間把紅薯掰成兩半,一手舉著一半,胡亂的剝一下皮,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爽啊!

  每每這時,使我依稀記得小時候,媽媽手拿清清的綠綠的小紅薯苗,一株一株的栽種,我總是在後面不停地為她打下手。微風過處,小小的苗迎風而舞,好不歡快,我總是對它們一往情深。小小的我蹲下來,總和它們說悄悄話。它們也似乎解讀我的話語,和風而歌。我聞著泥土香,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希望它們愉快的成長。

  到了收穫的季節,我依然在幫著爸爸、媽媽,一個個的摟在懷裡整齊的把它們放在畚箕裡,然後有爸爸倒進竹婁,再然後我們把滿背滿背的紅薯揹回家。媽媽又把它們一片一片的曬乾,加工成麵粉,讓我們吃那香噴噴的甜甜的苕渣粑粑。只記得貌似黑黑的,但是,香甜無比,至今想來,還遺餘無盡,回味無窮。

  現在,哪想到這種其貌不揚的紅薯,竟能經過人們深加工處理,生產出這美味的“土家苕酥”來,我感到有些詫異。

  看那超市、商場的貨架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的家鄉特產“土家苕酥”,既勾起了我們肚子的饞蟲,也勾起了人們對家鄉味道的懷念,特產就代表了家鄉的味道,清晨那一瓶就著饅頭的黃豆醬,讓人想起奶奶的手藝,休閒時嚼著的苕酥、野魚,把我們帶回小時候清澈的河邊,一杯清香的綠茶讓我們回到碧綠的茶園。總之,味覺的記憶總是更靠譜,帶出了淡淡的鄉愁,特產裡不僅僅有熟悉的味道,還有百味的人生。

  嘉靖年間,章太后來到三峽夷陵郡遊玩,見當地盛產紅苕,突出啟想。

  她命夷陵、長陽、長樂(五峰縣)所有食品作坊師傅三日之內做出"吃苕不見苕"的糕點。

  土家師傅詹多也是作坊的一員,其妻見他三日未歸,便帶煮熟的紅苕偷偷送去充飢;

  夫妻倆互相推讓,不小心弄破了紅苕皮,摔入餈漿中,詹多忙品嚐餈苕,味美馨香,便靈機一動,悟出了配方。

  眾師傅齊心合力,採用紅苕,糯米,雞蛋原料做出了"有苕不見苕"的糕點。

  太后嘗之,讚不絕口,遂提名為“土家苕絲糖”。

  回宮後,她令人把“土家苕絲糖”記入宮中食譜。

  後來,詹多特將些配傳於三峽民間,流傳至今。

  一菜、一餚、一茶、一酒,千般特產、百味人生,才下舌尖、卻上榜單。土家的滋味,家鄉的情懷,那一縷縷誘人的家鄉美味,那一個個來自舌尖上的故事,叫我怎麼也忘不了那美味——“土家苕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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