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柳》的詩句鑑賞帶拼音

《詠柳》的詩句鑑賞帶拼音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收藏過自己喜歡的詩句吧,詩句是詩的句子,泛指詩作。還在苦苦尋找優秀經典的詩句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詠柳》的詩句鑑賞帶拼音,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詠柳

  賀知章

  bì yù z huāng chng yī shù gāo

  碧 玉 妝 成 一 樹 高 ,

  wàn tiáo c huí xià lǜ sī tāo

  萬 條 垂 下 綠 絲 絛 。

  bù zhī x ì y shuí cái chū

  不 知 細 葉 誰 裁 出 ,

  r yu c hūn fēng sì jiǎn dāo

  二月春風似剪刀。

  [註釋]

  1.碧玉:碧綠色的玉。這裡用以比喻春天的嫩綠的柳葉。

  2.妝:裝飾,打扮。

  3.絲絛:絲線編成的帶子。這裡形容隨風飄拂的柳枝。

  [簡析]

  這是一首詠物詩,透過讚美柳樹,表達了詩人對春天的無限熱愛。

  詩的前三句都是描寫柳樹的。首句“碧玉妝成一樹高”是寫整體,說高高的柳樹像是碧玉妝飾成。用“碧玉”形容柳樹的翠綠晶瑩,突出它的顏色美。第二句“萬條垂下綠絲絛”是寫柳枝,說下垂披拂的柳枝猶如絲帶萬千條,突出它的輕柔美。第三句“不知細葉誰裁出”是寫柳葉,突出柳葉精巧細緻的形態美。三句詩分寫柳樹的各部位,句句有特點。而第三句又與第四句構成一個設問句。“不知細葉誰裁出?”——自問;“二月春風似剪刀。”——自答。這樣一問一答,就由柳樹巧妙地過渡到春風。說裁出這些細巧的柳葉,當然也能裁出嫩綠鮮紅的花花草草。它是自然活力的象徵,是春的創造力的象徵。這首詩就是透過讚美柳樹,進而讚美春天,謳歌春的無限創造力

  賀知章的《詠柳》機械反映論的特點,是把滿足於客觀物件和藝術形象之間的統一性。因而,雖然文章的題目叫做賞析,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分析。本來所謂分析,就應該分析矛盾,拘泥於統一性,就談不上矛盾。號稱分析,為什麼卻連矛盾的邊都沾不上呢?

  因為一切經典文字,形象都是完整的,天衣無縫的.,從表面看來是沒有矛盾的。矛盾是分析出來的。而分析是要有方法的。這種方法並不神秘。粗淺地說,就是還原。(這個方法和現象學的還原有一致之處,為避免把問題說得太複雜,(請允許我暫時不涉及現象學)也就是根據把藝術形象提供的線索,把未經加工的原生的形態想象出來,找出藝術和原生形態之間的差異有了差異就不愁沒有矛盾了。

  在這首詩裡。最精彩的是後兩句。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賞析文章說,比喻很巧妙巧在哪裡呢?有還原的方法,首先就要問二月春風,原來,是不是剪刀?當然不是。不是剪刀,卻要說它是剪刀。就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歪曲了,但是,詩歌給人人感覺不是歪曲,而充滿了感染力。而且經受住了一千多年的歷史考驗。那麼第二,可以肯定它是很藝術的。第三,矛盾在於,本來,春風,是柔和的,溫暖的,一般說,不大好用剪刀來形容的。有人說,二月春風,雖然說的是陰曆,等於陽曆的三月,畢竟還是初春。還有一點冷的,所以用刀來形容並不是絕對不合適的。這有一點道理。但是,同樣是刀,為什麼只有剪刀,比較貼切,如果換一把刀,二月春風似菜刀,行不行呢?顯然是笑話。這是因為,漢語的潛在特點,在起作用。前面有一句,不不知細葉誰裁出,有個裁字,後面剪字才不突兀。如果不英語,就沒有這種聯想的自由和順暢。在英語中,剪和裁,並沒有這樣的現成的組合關係,而兩個不相干的字,cut 和design.

  這是詩人的錦心繡口,對於漢語的潛在功能成功探索。而這種成功的探索,所表現的並不僅僅是大自然的美好,而且更重要的是,詩人對於大自然的美的驚歎。美在哪裡呢?

  前面一句說,說是萬千垂下綠絲絛,意思是柳絲茂密,按還原法,一般的樹,枝繁則葉茂,而柳樹的特點不同,枝繁而葉不茂,柳絲茂密,而柳葉很細小。很精緻,詩人發現了這一點,就覺得這很是了不起。太美了。

  再用還原法:本來柳絲柳葉之美是大自然季節變化的自然結果,但是,詩人覺得,這用無心的自然而然來解釋是不夠的,應該是有意的剪裁,精心加工的結果。

  春天柳葉柳絲之美,在詩人看來,比之自然美還要更美。有了還原方法,則一系列矛盾都顯示出來了。第一二句的矛盾:柳樹本平不是碧玉,但是,就是要說它是玉,柳葉不是絲的,偏偏要說它是,這裡當然有柳樹的特徵,但是,更主要的是詩人的情感的特徵:用珍貴的物品來寄託珍貴的感情。但是,從語言的運用上來說,這樣的說法,並不見得特別精彩。最為精彩的,是後面這兩句,把春風和剪刀聯絡起來以後,前面的句子也顯得有生氣了。

  剪裁在古代屬於女紅,和婦女聯絡在一起。有了這個聯想,前面的碧玉妝成,就有了著落了。女紅和妝是自然的聯想。這首詩在詞語的運用就就更加顯得和諧統一了。但是,光是這樣分析似乎尚未窮盡這首詩的全部藝術奧秘。裁剪之妙,不光妙在用詞,而且妙在句法上。

  以上所有的句法結構都是在統一求變化,都在第三、四句讓句法和語氣發生變化。所以元代詩論家楊戴在《詩家法數》中特別強調絕句是第三句轉的工力,只有在第三句或者第四句的在語氣上轉折,絕句這樣每句的音節都相同的單純節奏才不至於變成單調,在語氣上達到在統一和變化中達到和諧,而這種和諧才不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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